呢?你也想要自由吗?晚宴上这么多优秀的男人,你看上谁了?”
严敬存想起了Lucas的悲剧,被伴侣利用,对方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就把他踹掉,他们只是踏板。
闵乔无助地摇头。“不...不是。”
他钳住闵乔的肩膀,用力到指节发白。“告诉我你看上谁了?你想跟着别的男人吗?需要我帮你介绍吗?”
闵乔脸上瞬间褪去血色,紧紧搂住男人的腰。“不要,敬哥,严总,严老板,不要把我送给别人。不要,求求你了。”
眼泪逐渐布满他的脸,冬季夜里的寒风吹透了他薄薄的西装和衬衫,他害怕得颤抖。
男孩的眼泪唤回了他的一些理智,Lucas自杀的画面给他留下了很大的心理阴影,但他不是Lucas,闵乔也不是方耀那般机关算尽,狼心狗肺的人。
他们刚刚情绪上头,都口不择言了。
严敬存手臂环住男孩的腰背,将瑟瑟发抖的人包裹在自己怀里,两人的侧脸贴在一起,耳鬓厮磨间缓和着彼此的情绪。
黑夜之下,罗马柱后面一个男人暗中观察着。他听不清两个人在谈什么,后来两个人为什么抱在了一起?
兄弟之间偶尔拥抱也正常,可严敬存这个姿势不像是抱兄弟,倒像是...抱媳妇。
据他所知,严敬存以前谈过女朋友,正常人也不会往这方面怀疑,但万一严敬存真是个gay,事情就有意思了。
“如果你看上了比我更优秀的男人,我会努力超过他。”
闵乔哽咽着摇头。“我不想要别人,我只想跟着敬哥。”
严敬存握着他的手,小手冰凉,他用大掌包住。“跑出来也不穿大衣,回去说,站在外面冻坏了。”
走到灯光明亮处,严敬存才发现他的眼睛都哭红了,他本来就皮肤白,这样一哭红得更加明显。
他们没有再返回晚宴,穿上外套,驱车回家。
到家后,进入暖气烘热的温暖空间,闵乔打了个喷嚏,后知后觉地感受到了北方冬季的寒冷。
两人刚吵完架,对方心里怎么想的也没完全说开,事情打着结,面子上不吵了,氛围却别别扭扭的。
闵乔不敢再和雇主耍脾气,闹别扭,主动示好。他搂住男人的脖子,垫脚献吻。
“敬哥,别生气了。”
严敬存嘴巴动了两下,没发出声音。他想问问闵乔在乎他吗,可这样问太直白太弱势了,他的尊严从不允许他把自己放在弱势的位置。
他没推开,但也不似平常热情回应,故意吊着闵乔,吊得对方愈发不知所措。
“我什么都可以做,不要去找别人。”闵乔想起男人喜欢的镜子p1ay,他几次因为太过羞耻而没有配合好。这次他主动拉着男人进洗手间。
严敬存没见过他这样妖精的一面,被勾得五迷三道。
两个小时后,闵乔瘫坐在浴室地板上,脸上敷着厚厚的精华液。
严敬存摸着他微微发鼓的肚子,不怀好意地在他耳边说。“你说你这副模样,像不像被我搞大了肚子。”
闵乔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羞耻地哭出声。
“呜...怎么会肚子都被搞大了……”
“被男人搞大了肚子就要生孩子了。”
“我不会生孩子……”
“如果会,你就给我生孩子吗?”严敬存眸色晦暗,他实在坏透了。
“嗯,敬哥都喂给我,我愿意给敬哥生孩子……”他迷迷糊糊被诱哄着什么话都说了出来。
说完他感觉自己被严敬存玩得彻底坏掉了。
18岁就如此不知羞耻。
严敬存把人洗干净抱回床上。“这是今晚说错话的惩罚,以后不许再乱说话了。”
“知道了。”
闵乔和男人比还是太嫩了,严敬存忽悠几下,他就真以为今晚都是自己的错。
两人相拥而眠。
再睁眼醒来,到了腊月二十九,浓浓的年味扑面而来,喜气暂时冲淡了其他情绪。
在这个节日,任何不痛不痒的矛盾都可以用一句“大过年的”来解决。
严宝韵也难得早起,和哥哥还有乔乔哥一起贴对联,贴窗花。
闵乔第一次过这样的新年,看什么都新奇。
“歪了,敬哥,再往左一点。”他站在稍远处指挥着。
“这样呢?”严敬存站在梯子上回头问。
“太往左了,往右移大概5厘米。”闵乔认真观察着横批是否在正中间。“可以了。咳...咳咳。”
“怎么啦?乔乔哥,你感冒啦?” 严宝韵见他在清嗓子。
闵乔红着脸借咳嗽掩饰自己的尴尬,应该不是感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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