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辜负了他不轻易交付的信任,还将他置于险境。

从这方面说,楚天帆怎么恨她似乎都说得过去,

“是我连累了你们,你们先住下,我们再做打算。有我一口饭吃,必然不会饿着你们。”

柳青青庆幸老爷子买回了两人,赏给他不少酒钱,老头自然洋洋得意。

屋里一下子多了这么多人,房间有点不够了。

玉儿和辟芷就住在柳青青房间外面的隔间,等耳房腾出来了再搬过去。

晚上,看着两个侍女身上的伤痕,柳青青银牙咬碎。

到底谁在害她?

柳青青躺在床上睡不着觉。

本来她准备远走高飞的,到那海阔天空的地方逍遥一生,可现在她不能走了,她得弄清楚到底谁在挑拨,最重要,还搭了一条人命。

她都有点想不起哑婆的样子,哑婆的存在感太低了,柳青青只记得她的背有点佝偻。

还有她这几个侍女,若不是遇到老爷子,不知道会是什么命运。秋兰倒是因一个远房亲戚的求情被留在王府,却被安排到了最累的浣衣处洗衣、刷马桶了。

柳青青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接下来怎么办?王府是回不去了,楚天帆会剁了她。

就不说解开谜团的事,她现在拖家带口能跑多远呢?

这么一大群人,开销会非常大。坐吃山空肯定不行,还是先维持住生计再做打算。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睡着,第二天起来头痛欲裂。

诸清欢要给她请郎中看病,老爷子进来了,拿了凳子坐下给她把脉。

别看老爷子一天到晚吊儿郎当、不着四六的样子,现在倒是像模像样。

“老爷子,你会看病吗?”玲儿怀疑。

“嘘,别说话。”老爷子瞪了她一眼。

“急火攻心,外感风寒……可是,还有问题啊?”老头嘀嘀咕咕,拧眉反复把了会儿脉,问,“谁一直伺候姑娘?”

玉儿和辟芷对视一眼,“我们。”

“一会儿问你们点事啊,现在先开点药……拿笔来。”老爷子撸起袖子。

玲儿跑去拿纸笔。

老爷子刷刷刷写了半页龙飞凤舞的字,“抓来,先吃着,以后怕得吃一阵子药了。”

玉儿紧张起来,“姑娘病得很严重吗?”

“风寒问题不大,但她还有别的病,得慢慢调。”

等大家都走出屋子,玉儿和辟芷哭着跪倒了,“对不起,姑娘,是我们害你的,都怪我们……”

柳青青摇头,“谁不生病?只是没休息好罢了,别大惊小怪的,我睡一觉就好。”

“……那姑娘先睡着。”玉儿擦干眼泪,拉起辟芷,两人服侍柳青青躺好,轻手轻脚地出去了。

柳青青睡了一觉就好多了,面对那一碗黑乎乎的苦药汤,柳青青柳眉紧皱。

玉儿和辟芷怕她嫌苦不喝,极力地夸大玲儿买药煎药的辛苦。

柳青青捏着自己的鼻子愁眉苦脸地把药喝了,把诸清欢和玲儿逗得直笑,还没见过捏自己鼻子喝药的人。

柳青青是没责一身轻松,玩世不恭,但一旦责任在肩,她会咬牙硬扛的。

她盘算了一下,她自己带的银票不少,但扛不住一大群人造。

诸清欢主仆也是靠着她之前给的银子过活,偶尔玲儿打点小工赚点钱。诸清欢一身好武艺,却脾气太倔,还不太能拉下身份。

说实话,这些富贵人家的子女一旦落魄还不如一个市井小民生存能力强。生计问题还得她做规划。

“明天,玲儿和玉儿到街上去,看看现在人们都需要什么,什么生意比较红火。”

“清欢,你和辟芷去转转糕点铺子,看看一般都卖什么。”

柳青青吩咐。

现在她有的资源,一是清欢和玲儿的武功,而是玉儿的女红和辟芷的厨艺。

四人转了一天回来跟柳青青报告。

“进入十一月了,冬衣需要的多,还有很多人家都赶在年前成亲,花轿铺子的日子都排满了呢?”

“这里糕点铺子有两家生意比较好,不过品种差不多,味道倒还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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