蕊一看父亲的样子就是吓坏了,只有三姐在母亲的旁边弓下身子用手扶着母亲的左手臂,也是满眼的泪水。
看到这样的场景,蕊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心里,没有悲伤,也没有恐惧,有的只是对父母亲这种懦弱的表现,让心里生出一丢丢的不满。
也许是因为蕊没有在现场,没有看见那种惨烈的场面,试想:两大男人在地上滚打得浑身是血,怎么想是怎么恐怖。
蕊来的时候没有看见那个小堂叔,应该是被送到了医院。
蕊觉得首先要做的事不是象母亲那样的哭泣,而是要强撑着去了解情况,解决问题,母亲的哭泣,让蕊觉得很烦燥。
蕊的心里想是这样想,可是蕊还是太小了,居然不能做什么,蕊为自己什么都做不了感到非常的沮丧。
此时的蕊,多么的渴望自己能快快的长大,把家里所有的事情都给解决了,蕊这样的理想,在蕊很小的时候就萌生过,现在更为强烈了。
当然也因为是蕊潜意识里知道自己父亲这个老实人从来做事不够圆滑,有些事情就是他自找的。
为什么要贪恋这点蝇头小利,父亲的这个岗位的工资虽然不稳定,但是却会有很多获取大利益的机会,他放着大的利益做不来,而去赚取自家兄弟的小利益,就是非常不明智的。
而在事情没有达成的时候,又跑上门去骂人,这也不是一个大丈夫所为,所以,在蕊了解了事情的经过之后,居然有种让父亲得到教训的心里态势。
这让蕊有些大吃一惊,觉得是自己不是人,不应该对父亲产生这样的心态
蕊也知道,父亲的能力是不可能达不到自己心里这样的理想水准。
蕊在初中阶段学习的关于孔乙己的那篇文章,在此时,无端的便冒了出来,蕊觉得,父亲就象孔乙己那样的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这天晚上,蕊的全家就在这样的悲伤而心惊胆颤的景况下过去了,谁都没有睡好觉,就听见公鸡在引劲长歌了。
别的时候或许听见公鸡的叫声,可能会觉得很美妙,而那个时候,蕊觉得这个公鸡的叫声是如此的让人心烦。
第二天,蕊一家人还没有在惊慌失措中走出来时,小堂叔的老婆又打上了门前。
就是蕊的父亲骂她没有生育能力,会让小堂叔家断子绝孙的那个女人,她来的时候气势凶凶的。
蕊和三姐、弟弟心里都非常的害怕,害怕她象小堂叔那样出手打人,矮小的母亲肯定也不是她的对手。
几个小孩子也不敢对大人出手,去帮助母亲打小堂婶,好象也做不到又不是流氓。
而面对体弱而又不断下小伏低,不断道歉认错的母亲,小堂婶虽然音量开得比较大,骂得也比较凶,但也只是骂一阵闹一场便走了,还是忍着没有动手打人,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正当蕊觉得万幸的时候,下午发生的事又让蕊火冒三丈。
蕊的母亲因为这个小堂婶来闹后,心里面更慌了,强撑着有些虚弱的身体,对三姊妹说:“一会儿吃了午饭后,老四老五在家,老三跟着我去医院看看,给你小堂叔赔个礼道个歉,软和一下他们的心,争取让他们看到你们几姊妹小,可怜的份上,得到你小堂叔和你们小堂婶的谅解。不然,他们说要告你们父亲坐牢,要是你父亲真的坐牢了,你们几姐妹就抬不起头了。”
蕊的母亲这样一说,把三姊妹吓了一大跳,但蕊的心里虽然也很害怕,但马上对母亲说:“他们想得美,我们可以说是正当防卫,是他们上门先出手打父亲的。”
蕊的母亲听蕊这样说,赶紧拿手唔着蕊的嘴:“我的小祖宗呢,这话你千万不能让别人听见,不然更麻烦。”
蕊的母亲叹了口气,继续说:“你们知道不知道,那医院也不是好住的,一住进医院,一点点钱是不够的,本来只住一个周能好了的,他住上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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