蕊调整了一下心态,突然觉得看张小叔时顺眼多了,也亲切了许多,主要是人们先入为主的心里态势会根据自己不同的需求做出表现适应不同他人的事情。
在初次来这个小镇,来到张小叔家并打扰着张小叔的家人时,蕊连带着觉得张小叔人应该是不错的。
蕊到镇里来报到时,是直接到的林业站,父亲曾经的工作单位,蕊自然而然的对这个单位有些亲切感。
到了镇里便随着父亲直奔林业站,当时张小叔虽然没有在家,但蕊曾经因为张小叔是父亲的小领导也见过他几面,看着就比父亲厉害了许多。
又经常听到父亲说他很多工作和生活上的丰功伟绩,蕊对张小叔还是有些印象的。
有一次张小叔到家里来找过父亲,但是没有进门,只是门外站着说了几句话。
这个看着比蕊的父亲要小十多岁的人,个子不高,瘦精瘦精的,皮肤有点黑,一双大眼睛很有神。
他站在门口用一种高高在上的眼神扫视着蕊家里的那种眼神,庸置疑就能看出这是一个有能力的人物,对于蕊家里的情况他是了解的,估计并没有看上眼,蕊感觉他用的是一种审视的眼光。
张小叔是父亲的直接领导,父亲上班回家总爱念叨着张小叔,好的坏的都有。
有时候,父亲会不小心的说出自己被张小叔吼了的事情,但母亲一问,父亲就不说了。
蕊的母亲也是知道蕊父亲的性格,也不再问,心知肚明的觉得蕊的父亲被吼可能是蕊的父亲做的事情张小叔看不上眼的缘故吧,好象这并不是什么大事。
而蕊的父亲很有可能感觉自己说出事情的真像,又会招来蕊的母亲再次的吼他,因为蕊的母亲也是经常吼父亲,这样的情景蕊的一家人都已经都习以为常。
所以,蕊的父亲在工作中被吼后回家通常会选择不说的,谁吃饱了没有事干找虐呀。
有时候蕊的父亲自己不小心说出来后会让蕊都会认为确实是父亲不对,可以想象如果是别人说出来,父亲的错还可能是较为离谱的。
或许也谈不上是错误,只是做得事情不够灵动,不够聪明罢了。
蕊父亲这样的性格使然,让蕊想起了自己在临近中考的时候和父亲的堂兄弟打得头破血流的事情来了。
那时,由于政策的原因,父亲的工作陷入困境,招工进入林场时,不知道是什么性质什么身份的工作,只知道是工人,是属于什么身份性质的工人也不知道。
蕊的父亲在工作了20多年后,不知是什么原因,突然的,财政不承担他们的工资了。
同样性质的这批工人的工资不属于县政府的财政承担了,这样的情况使得和父亲同一时间同样身份属性的这批没有多少文化的工人老大哥们非常的恐慌。
干了二十多年了,为政府付出了一生的辛劳后,没有想到会处于这样的境遇。
这让很多的工人老大哥非常的不安,虽然政府还是在管理他们,但和以往的一到时间就领工资的情况是不同的。
以前的情况是:不管你能力大小,干不干事情,或者能不能干事情,都不要紧,只要你能在岗在位就能领到工资。
现在不一样了,这群老大哥有点能力的还好说,没有能力的就完完,比如说蕊的父亲和蕊的堂叔就是两个极端相反而典型的例子。
政府将这批人分配安置到各个乡镇的林业站,以林业站拦截乱砍滥伐所开罚单的款项来开支他们的工资。
如果你没有能力拦截到足够多乱砍滥伐的运输木料的车辆,开不出罚单,那就意味着这个月的工资没有多少,甚至没有工资。
或者就算你加班加点的拦下了车辆,由于心软,那些做生意的人都是精明之人,几句软话或者给你一点小小的甜头,就能让你放过他们,你依然是开不出罚单
再或者本来是应该开2000元的罚单,而你会在他们微小利益的引诱下,只开出了200元的罚单,你依然的不会有太多的收益。
但是,反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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