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去病的贺礼是在场上表演了一段剑术,一来意在告诉他舅舅,他走的这么多天,他很勤奋,并没有偷懒,二来也是为了在众人面前炫耀一番他精湛的武艺。

果不其然,一套眼花缭乱、落英缤纷的剑术下来,获得了刘彻和卫青的一致赞赏。

刘彻道:“你年纪也不小了,没事别老在外头瞎溜达,到宫里来,朕再教你一些孙子兵法,回头也和你舅舅一样领兵,上阵杀敌去!”

霍去病摇头道:“打仗讲求的是智谋,是策略,只要谋略在心,也不一定要学习古代兵法!”

卫青本来正在啃一块羊骨头,见他这般没有规矩,脸色瞬间就沉了下来:“去病!”

“舅舅觉得我说错了么?”去病也不怕,又道:“孙子兵法是当时的人依据当时的战争形势写出来,并不能适应所有的战场形势,打仗就应该像舅舅这样依据战场形式,灵活多变。不会变通的兵法,学来有何用?”

平常看着他总是一副气定神闲,无所畏惧的模样,总觉得他年纪还小,却没想到他竟然这么有主张,我看了一眼刘彻和卫青,他们二人也都是一脸诧异。

“去病!”一旁的少儿开了口道:“跟你说了多少遍了,在陛下面前,说话要有规矩。”

“无妨!”刘彻缓过神来,说道:“这样吧,你到朕的身边儿来,朕给你找点事儿做!”

霍去病毫不客气地问:“陛下想让我做什么?”

刘彻想了片刻,说道:“你在宫外不是有自己的小团伙么,把他们也一起带过来,在朕的身边做个侍从郎官,全部都由你来管,你也学学怎么带兵,如何?”

霍去病眼珠子一转,立马主意就上来了:“可以是可以,不过我有一个要求,陛下既然把他们都交给我来管,那他们就得听我的,除非我有问题向陛下请教,否则陛下不准插手!”

“呵!”刘彻惊讶的笑了起来,对我道:“你瞧瞧他多大口气?”

我含笑道:“他们既然都做了郎官,自然都是要拿朝廷俸禄的,你要是带不好,搞砸了怎么办?”

霍去病略一思忖,又道:“如果我砸了,那就任凭陛下处置,到时候不管是要我学兵法,还是要我去当个无名小卒,我都认!”

“好!”刘彻一口应下,说道:“你小子有想法,朕就依你。”

去病喜上眉梢,双手抱拳行了一个像模像样的军礼:“谢小姨夫!”

刘彻一听就乐了,握住我的手,笑道:“好啊,子夫,看来咱们家又要出一位大将军了。”

我看了霍去病那副不知天高地厚的模样,心下也是无奈,说道:“陛下别老惯着他,看把他惯的,非要把天捅个窟窿不可。”

刘彻摇着食指道:“朕就喜欢他身上这股子有想法,有骨气,不服输的冲劲儿,他要是真能把天捅个窟窿出来,朕替他补!”

看着刘彻这豪气冲天的模样,我也不好再说了,又看了一眼卫青,他仍旧啃着他羊骨头,就着手旁的一碗羊汤,吃的津津有味,丝毫不受外界干扰。

眼神一瞟,目光落在正在和霍去病玩猜拳的卫广身上,我抚平了衣服上的褶皱,轻轻咳了两声,笑道:“阿广,你可有好些日子没进宫了,最近都在忙些什么呀?”

听到我发问,他立刻老老实实的坐好了,龇牙咧嘴道:“没忙什么呀,在家里帮三哥干点农活,没别的。”

我和他保持着同样的微笑,问道:“来,你跟我说说,你是会浇水呢?还是会施肥呀?”

他挠了挠后脑勺,笑道:“我会除草!”

我很好奇,看着一旁的去病,问道:“你四舅会除草?”

去病憋着笑,狂点头道:“会,太会了!”

阿步喝着酒,闻言放下耳杯,补充道:“他不只是能除草,还能把田里的秧苗都给你薅一根都不剩。”

此言一出,一旁的霍去病早就捂着肚子笑做一团。

我和刘彻见去病这样,心下虽不是很明白,却也能猜到,这俩一定没干什么好事。

还是大姐看不下去,解释道:“前几天,他带着去病和一帮孩子骑着马说是要去南山上打猎,也不知怎的,那些马就跑到咱家的田里去了,把田里的庄稼给糟蹋的一塌糊涂,你说他混不混账?”说完,她又狠狠瞪了卫广一眼。

“还好还好”,卫青终于将一根羊骨头啃干净了,一边擦手一边讪笑:“这次他知道薅自己家的田,没去薅别人家的,已经很给面子了!”

一旁的公孙婵看了我和刘彻一眼,轻轻推了卫青一下。

“你推我做什么?”卫青嗔她道:“这小子分明就是故意的!”

“不是”,卫广急道:“我就是前些日子学了些戏法,那天给大家表演,马没栓住,它们自己跑田里去的。”说完就开始拉扯去病。

卫青睨了他一眼,说道:“你是没栓住,还是压根就没栓?”

去病一副看戏的表情,丝毫不理会他四舅求助。

“哎呀,二哥~”求助无果,阿广开始撒娇:“陛下面前,你好歹给我留点面子嘛!”

我在一旁看着又好气又好笑,又拿他没有办法。刘彻也乐的出来给他打圆场:“你刚才说你学了戏法,来来来,给大家表演一段看看。”

刘彻开口,卫青也不好再当众训斥,压低了声音道:“等回去我再收拾你。”

阿广得了特赦,立刻掏出帕子,到庭前给大家表演起了戏法。

只听着他打了一个响指,手帕像是被唤醒了一般,变成了一个会听话的活物,在他手上花样百出,一会儿变花,一会儿变夜明珠,一会上九天揽月,一会儿又下五洋捉鳖,上天下地,无所不能。

刘彻喝着酒看着表演,又说起了今年的时令节气,庄稼收成等,这都是阿步最擅长的,原来家里置办的几亩田地被他管的有模有样,这两年又扩增了不少新的产业,娶了农家女东闾氏为妻,还带着一个女儿,时不时也能在劝课农桑上给刘彻提一些意见。刘彻几次提出要他到户曹任职,均被他拒绝,只因他性子沉闷不喜做官,让刘彻惋惜了好一阵。

众人边喝边聊,一直戌时将尽,因着次日还要去军营视察,犒赏三军,刘彻才不得不放卫青他们回去。

刘彻今日喝了不少酒,待人都走完,醉意便上来了,抱着我摇摇晃晃:“子夫,朕今天真的很高兴,你知道吗,朕等了十年,终于等来了这次胜利,从今以后,汉朝终于可以不用惧怕匈奴了。”

我半抱半扶着他,点头道:“我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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