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太极退身碰倒椅子,碰得桌子摇晃倾斜,桌上喝交杯酒的酒杯及子孙饽饽、核桃、干枣、炒豌豆、油面豆豆等干果点心撒了一地。
“兰儿!兰儿在哪里?”皇太极大声疾呼着,竟被地上的豆子滑倒。i
萨仁忙过来搀扶,却被皇太极一把推倒。
恰此时,努尔哈赤与阿巴亥走了进来,看到此景大为惊讶。
阿巴亥知道皇太极对海兰珠用情极深,便为海兰珠赶制了一套玫瑰红的家居缎衣,上面绣了金色的凤凰,栩栩如生的凤凰使这套衣服显得十分金贵。她想在他们喝交杯酒、吃子孙饽饽之前送上最贴切,于是便向努尔哈赤禀明后带两个丫鬟离席前往洞房。
一大早,努尔哈赤的右眼便跳个不停,此时更有一种胸闷的不适,便也离了席与阿巴亥同行。
走到洞房门口,看到负责新人洞房仪式的嬷嬷、丫鬟神色紧张地站在门口,便忙问原因。丫鬟们不敢说话,嬷嬷摇着头一个劲地指着屋内。
阿巴亥忙推开门,便看到了令他们惊讶的一幕。
努尔哈赤疾步过去抱起眼神迷离的皇太极说:“阿巴海,你怎么了?”
皇太极指着被阿巴亥扶在怀里的新娘,扑在父汗怀里泪如泉涌。
努尔哈赤见过海兰珠,看到新娘陌生的面孔吃惊非常。
“海兰珠呢?你是谁?莽吉斯和柴桑在搞什么鬼?”努尔哈赤一字一句地质问。
努尔哈赤恼怒的龙颜竟没有吓着这个美丽的女孩,她淡定地说:“尊贵的大汗,让我起来说话好吗?”
被弄得莫名其妙的阿巴亥,这才明白怀里的新娘不是海兰珠,被偷梁换柱掉了包。不过,她对新娘遇事不慌的淡定极为欣赏,便扶起了她。
此时门外的随从、嬷嬷、丫鬟们鱼贯而入,扶正桌子、扶起椅子,将努尔哈赤和皇太极扶到椅子上坐下,将阿巴亥和萨仁扶到床上,手脚麻利地将撒在地上的东西收拾干净。
“你是谁家的孩子?谁逼你嫁过来?海兰珠在哪里?慢慢讲来,不必害怕,有本汗为你做主!”努尔哈赤和气地问。
“我是扎鲁特部的格格,巴雅尔图戴青贝勒是我的父亲。没有人逼我,是我立下非皇太极般的男人不嫁的誓言,天赐良机便主动嫁了过来。海兰珠与我同一天出嫁,嫁到察哈尔部去当王妃了。”
萨仁不慌不忙地将努尔哈赤的问话做了简洁回答。
“他们竟与林丹汗串通一气。真乃可恨!”皇太极愤言。
努尔哈赤对这个有点特别的姑娘也很满意,尤其听到她的身世后更是眼前一亮,便和颜悦色地说:“萨仁格格一路劳累该先休息一下,先让大妃给你讲讲宫里的事,以后的日子长着呢,我和老八去招待招待送亲的人,不能失了礼数。”
“父汗,兰儿肯定不愿意,孩儿真怕他们会逼出人命。”
努尔哈赤似乎没有听到皇太极的话,拉起他就往外走。
“父汗,求您让他们把萨仁带走,我决不会聚她,娶了她就是在要兰儿的命。”
“阿巴海,你是大金国的贝勒,不是寻常人家的儿郎。大金眼下的形势,正需要扎鲁特部的支持,萨仁不嫁过来,父汗也会主动与他们联姻联手。”
“我有这么多的兄弟,为什么非要让我做联姻之人,哲哲本就是为联姻而娶。”
“作为汗王和贝勒,婚姻首先要为朝政着想,感情是可以培养的,当初父汗聚阿巴亥大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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