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元下山时,眼神中充满着兴奋的光芒,正急着要验证他内心的猜想。
折腾了一晚上,等赵元发现猫腻,连忙下山回到村里的时候,天已经开始大白。
到山下,遇到还在潜伏的村民们。他连忙开口询问其中一人:“有人下山来吗?”
“没有,我们都蹲守一晚上了,别说人了……鬼影都不见一个。”村民顶着一脸疲惫,见赵元眼神愈发微沉,才讪讪地回复。
“你……还有你,通知还在巡逻的村民。我们先到祠堂集合。”
“我知道他们在哪里了。”
赵元点了点其中几人,让他们赶紧去通知对应的村民。毕竟这外乡人竟然能神不知鬼不觉的下了山,那必然还是有点能力的。
那就来个瓮中捉鳖,让他们一个都逃不了。赵元咧了咧嘴角,露出危险的笑容,让人不寒而栗。
另一边……
月落村外村山上,几人正俯卧在山头,往下瞧去。由于山势较高,此时天空大亮,目光所及眼下月落村的情况一览无遗。
“看来,这电话里那男人说得没错,这村里的人行动确实有些古怪。”
其中一个因熬了一夜,下巴还都是胡茬未剃就匆匆赶来的男人无声打了哈欠,连忙点头表示赞同。
确实,从他们的视角看去,山下的村民似乎在做什么演习一样,都高举火把,往村东边位置跑去。
都处于早上6点了,一大群人聚集不知道为何?
而这几个俯卧着,靠树木草丛隐蔽身影的人,正是辗转了2小时路程,才千辛万苦来到月落村的秦统、王肖以及他们的警员队友,加上随后跟来的六子和副手,一共有十来个人,也算是大阵仗了。
警员本就视力甚好,但是出于平时查案勘察的习惯,王肖还随手带上了望远镜。秦统瞧这阵仗,也是随之集中精神,继续排查下面的不对劲。
似乎其中有人在吆喝着指挥,月落村的村民们从稀疏零散到逐渐汇集到东边的一座不同于其他建筑设计的房屋前。有一名身穿迷彩服的男人站了出来,走到了村民们的正前方。他举起双手以示安静,显得十分打眼。
连秦统都多看了几眼,毕竟这平日里爱穿迷彩服的人可不多。迷彩服一般是户外使用较多,基础是用于靠衣服的色块来与环境融汇,做伪装作用。而其他村民也没有穿迷彩服的情况,都是常服,只有那人比较特别。
当然,除了秦统觉得奇怪,王肖出于直觉也觉得这人有些不对劲,用望远镜瞧去,上下打量着。
“诶?这人……”冷不防隔壁的王肖发出了一声疑问。
“怎么了?”
秦统见王肖的脸色不对劲,心想着,莫不是猜对了?今天真摊上大案了?他下意识摸了摸腰间的枪,眼神也跟着严肃了许多。
要是这些人真沾上毒这一块,那各个都有可能是亡命之徒。
秦统看见过太多……他的一位好友,曾是爱妻爱子的友好先生,被毒控制以后,区区几月再见身如枯槁面露凶相,逐渐失去人性,抛弃卖女,干了许多不可磨灭的事情。
最后连入狱的模样都是在狰狞地质问他,为什么要背叛他,将他抓进去。秦统看着他的眼睛,一眼就知道他和记忆中好友的形象已经大相径庭,像是被魔鬼收走了灵魂一样。
“这人看着眼熟得很,像是我之前跟的那桩旧案,其中的一个逃窜在外的人。但是按理说,他怎么会在这……”
王肖沉吟解释,让秦统回过神来,他来了兴致赶忙问:“什么旧案。”
王肖继续用望远镜观察着山下人的面部表情,衣着以及身形以确定身份,同时也观察着周围的环境看如何出手才能一举拿下,和秦统解释:
“大概不到十年前,那会我还是个青头小兵,嫩得很啥都不会,就跟着队长干事。后面有线人提供线索,查到的是境外电/信诈骗的,本不应该由我们来插手,没想到越查就越发现不对劲,这背后竟然勾出来一条大鱼。搞跨国诈骗的,借助诈骗的钱做储备资金,竟然胆大得很,不甘现状又去涉/毒去了。”
“这诈骗竟然还搞跨行业?胆是真的肥,水可深着呢。”
“可不是嘛,不过也因为这样,我们才能顺藤摸瓜摸到了尾巴。这背后的人,第一次接触这“毒”的行业,不知道水深,反而露出了马脚。”王肖笑了笑,想抿一口烟,但是现在不是最好的时机,随后他接着说道:
“这桩也是跨国大案了,我们没法私下行动,按这流程下去。不知道是打草惊蛇还是被提前通知了,去的时候打算一锅端,却只抓到些边缘人,很多核心成员走的走,逃的逃。如果不是我们后面把抓回来的人严审一遍,才从一个人的口中得到了线索。最后直接端了对方的制/毒厂。”
“不过,这人,倒是让他给逃了。”
“这也能逃得了?从你们眼皮底子下逃了?”
秦统听这描述似乎轻描淡写,心里也知道实情定是凶险万分。不过,这人竟然能从警方的眼皮底下、仇家的监控下逃得了,可算是有些本事。
“可不嘛。当时我们进去线索里的制/毒工厂,都还没警示就开始火拼了。这人趁乱之际乱窜,一直跑我们身后躲子弹,滑得跟泥鳅似的。加上这工厂建在码头附近,他铐都没解就往水里扑,直接就跳河窜走了,我们当时都分身乏术,对面歹徒倒是往河里打了几枪。但这人一下水就不见了踪迹……我们后续也有搜寻过,也是尸体都不见。所以想必是逃走了。没想到,今天真的是踏破铁鞋无觅处。”
王肖越瞧就觉得越像,这毕竟是他第一桩大案子,当年队长脊椎还中了一枪,子弹导致神经压迫再也没站起来了。
所以,他始终还记得当年的一案,对当年见过的所有卷宗,登记的所有人员都历历在目,全部的记忆都焊死在他的脑海里。
“你还记得那人叫什么吗?”
王肖用望远镜紧盯着眼前的目标,吐露出了两个字:
“赵元。”
……
村里的赵元,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盯上了,正摩拳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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