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是被吃的】

江从鱼早上醒来的时候,莫名感觉耳朵痒痒的。

他伸手往上面捏了捏,没捏出什么不对,不知怎地就想到楼远钧耳朵格外敏感的事来。即便他们已经在一起好几年了,每回不小心刺激到楼远钧,这人的反应还是会叫他吃不消。

当初才刚认识时楼远钧就爱摸他耳朵,难道是这家伙以己度人,觉得他的耳朵也会格外敏感吗?关键是,楼远钧觉得这地方会很敏感还动手摸它。

看来陵游说得对,楼远钧确实是从一开始就对他怀有别样的想法。

当然了,他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若是他自己没那个心思,也不至于那么容易就被楼远钧哄迷糊了!

江从鱼没再胡思乱想,用了早饭出门回翰林院当值去。

阮遥出使北狄回来后便不当起居郎了,如今又回到翰林院修书。他见到江从鱼迈步入内,笑着打趣道:“我们的大忙人终于得空回来看看同僚了?”

江从鱼道:“你说的这是什么话?”

他坐到阮遥旁边的空位上,与他一起整理典籍内容。

翰林院诸官没被宣召去御前当值时基本都是在整理各类书籍。

最近翰林院正在采集各地风俗礼仪、历代典故以及奇闻趣事,以供皇帝以及天下学子开拓眼界。

这活无非是考验你的耐心以及编整能力,江从鱼干起来轻松得很,时不时还能和同僚们分享在自己读到的趣闻,供大家停下来笑一笑算作休息。

翰林掌院远远听到里头传来一阵阵笑声,就知晓是江从鱼回来了。

这小子一个月有一半的时间被召到御前待着,与翰林同僚们却丝毫没生疏,个个都喜欢他喜欢得紧。

江从鱼认认真真忙活了大半日,午后便积极揽下个给楼远钧送文章字画的跑腿差使,堂而皇之地溜达进宫。

楼远钧刚午歇起来,就看到江从鱼抱着一堆字画和文稿过来了。

他想说“你不是说你今天不来了吗”,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怕自己说了江从鱼就真的照做。

毕竟江从鱼前两天就是这么干的。

楼远钧换了个问法:“怎么过来了?”

江从鱼一点都没

有假公济私的心虚理直气壮地道:“给陛下送新一卷的《岁时记》陛下现在有空看看吗?”

这套《岁时记》本来就是他与楼远钧商量着弄的。

当初江从鱼才刚高中状元楼远钧就下令让翰林院修纂此书并指定江从鱼每个月来给他送书稿。

大魏疆土辽阔各地的风俗差异甚大且时刻都会发生各种新鲜事这套《岁时记》编个十年八年都编不完。

为此楼远钧堂而皇之地给了江从鱼自由出入皇宫的令牌说是方便江从鱼送书稿供他闲暇时评阅。

明眼人都知道这位陛下就是故意给江从鱼特权但人家当皇帝的自己愿意放江从鱼进宫他们有什么好说的?

谁叫人家小小年纪就深得帝心?

根本羡慕不来!

还是省省力气把精力放在正经事上吧!

楼远钧想起寝殿里就摆着一整排《岁时记》只不过不是这样的手抄稿而是内府刻本。

很明显他们此前通过这种方式光明正大见面的次数多不胜数要不怎么连刻印成书的《岁时记》都已经这么多了?

越是了解楼远钧就越觉得以前的自己莫不是昏了头要不怎么能做到这种程度?就连处理政务的时候都想让江从鱼在旁边陪着甚至还允许江从鱼代批奏折。

这实在不像他会做的事。

楼远钧的目光又不由自主地落到了江从鱼的耳朵上。

昨晚那种趁夜潜入别人房中的下作行径也不像是他会做出来的。

偏偏他就是做了。

江从鱼没等到楼远钧的回答抬头望去冷不丁对上了楼远钧有些灼人的视线。

楼远钧正在看他的……耳朵?

江从鱼一下子想起了解毒前的那一晚楼远钧在他耳边厮磨许久问他能不能咬。

若是平时江从鱼肯定是不愿意的谁没事想被人咬上一口可楼远钧当时的语气太令他难以拒绝他便乖乖由着楼远钧咬去。

那时楼远钧鼻端的热息萦绕在他耳侧仿佛在挑拣着该从哪里下口。

叫他觉得煎熬极了。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江从鱼感觉楼远钧的视线竟也像是隔空灼烧着他的耳根。

江从鱼耳尖不由自主地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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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远钧眸色转深伸手捏住他那极易显露情绪的耳朵语气微冷地质问:“你刚才在想什么?”

江从鱼对上楼远钧愠怒的双眼耳上热意霎时散去。

楼远钧食指上那冰凉的玉戒碾过江从鱼温热的耳背。

他虽没与任何人相恋过更没与任何人有过情事不知怎地却看得出江从鱼因何失神。

江从鱼肯定又在想着他们从前的事。

江从鱼只会喜欢那个把阴暗残忍那一面隐藏得极好、什么好东西都愿意送到他面前的自己不会喜欢现在的他。

楼远钧很想把江从鱼关起来在江从鱼身上每一处都留下独属于自己的痕迹用更多的日日夜夜让江从鱼记住他而且只能记住他。

楼远钧用指腹摩挲江从鱼耳后那一小片白皙肌肤。

那上面的咬痕比昨天更浅了马上就会消失不见。

该由他来补上。

江从鱼被楼远钧过分灼烈的视线看得背脊发凉他猛地退开了一些不让楼远钧再肆意捏/弄他的耳朵。

他终于清楚地意识到前几次那种心里毛毛的感觉并非他过于敏感。

江从鱼没忘记楼远钧此前警告般的话语提醒道:“陛下你说过的我们以后只是君臣关系。”

他还没做好就这么糊里糊涂和楼远钧更进一步的准备弄得好像他们之间只有情/欲似的。

楼远钧收回了自己的手神色也恢复了平时的清明淡漠。

仿佛刚才泄露出来的欲/望并不属于他似的。

楼远钧说道:“朕当然记得难道你以为朕会对你做什么?”

他绝不承认自己与那荒淫无道、以胁迫他人为乐的先皇是一路人。

楼远钧岿然端坐当场来个倒打一耙:“朕只是想确定一下你是不是真的对朕没有非分之想而已以后你在朕面前别动不动就想那些不该想的事。”

江从鱼听得直磨牙。

偏偏他刚还真想了连理直气壮反驳回去都做不到。

既然楼远钧都这么说了江从鱼当即顺势保证道:“臣一定谨记陛下的话绝不越界半步。”

楼远钧觉得这句保证相当刺耳可话是他自己先说出去的

连想问江从鱼罪都找不到由头。

他随手拿起江从鱼送来的《岁时记》新篇看了起来,只是唇角始终微微下垂。

见楼远钧明显怏怏不乐,江从鱼又有些心软了。

换成是他分明只有是十四五岁的记忆,却突然被告知这已经是十年后,最为倚重的几个人都已经从身边调离,恐怕也很难信任任何人。

江从鱼见楼远钧对《岁时记》还算感兴趣,试着询问:“陛下喜欢谁的诗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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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远钧道:“朕没有机会品鉴诗文。

他牢记着江清泓教导他的话,抓住一切机会活着,抓住一切机会学那些经世济民之学,至于文人的雅叙闲咏,他始终没有空闲去赏玩。

且不说当时大魏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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