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台煦站在山匪首领尸体面前,割下他的头颅,对着还在负隅顽抗的叛军喊道:“将领已死,弃械投降,否则杀无赦!”
叛军见状,士气大损,听到此话后纷纷丢盔弃甲。
庄台煦吩咐道:“将他们全部关押。”
他带来的士兵开始收拾残局,霍青菱和所有容州士兵们,相互扶着伤兵进了城内。
一到安全地方,有的人立刻泪洒当场,还有和亲人团聚抱着痛哭的,这就是劫后余生。
霍青菱和红曲回了宅邸,玉婉过来给他们两人上药。
本来这段时间精神就紧绷着,加之刚才命悬一线,差点被山匪首领捅个对穿,现下放松下来,霍青菱头像小鸡啄米似的,昏昏欲睡。
玉婉和红曲对视一眼,赶紧将她扶着躺下,盖好被子后这才悄然退出。
这一觉直接睡了第二天晚上。
霍青菱醒来的时候,感觉饿得前胸贴后背。
她先给金桃夭发了个消息保平安,这才朝外面有气无力的喊了一声:“玉婉、红曲,你们在吗?”
“奴婢在!”
是玉珠。
玉珠进来后,倒了杯水递过来:“公子有什么吩咐?”
霍青菱看见她还有些愣神,喃喃道:“你们来了呀。”
“公子,我们接到王爷消息后,就立刻赶了过来。”玉珠扶着浑身软绵无力的霍青菱坐起身,眼里有自责。
霍青菱笑了笑,拍了下她的手道:“你们已经尽力了,现在我们都还活着,就是最好的结果。”
“好了,事情还多着呢,我得赶紧出去。”
“是。”
玉珠拿来衣裳,伺候霍青菱穿好。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伺候,实在是玉珠盛情难却,为了不让她伤心,霍青菱也就没阻拦。
换好衣服后,她径直去了衙门,和刚出门的庄台煦撞个正着。
“诶,好巧。”她挥了挥手,打着招呼。
庄台煦看着她却是愣了半晌,才点头应道:“嗯。”
都说人靠衣装,霍青菱平日里自己穿得就很随便,头发也是随便扎了个高马尾套个头绳就已经是很体面了。
今个玉珠给她选了好衣裳,精心搭配配饰,束发冠玉,配上她这张脸,加上笑得如沐春风,,还真有种风流公子相。
庄台煦是第一次见穿得这么正式的霍青菱,也是眼前一亮。
“你这是去哪啊?”霍青菱问道。
“刚和陈大人商量了,这边交给他处理,我现在去接手永州。”
“哦,永州现在估计乱的很,是得你去镇压。”
霍青菱若有所思点点头,突然想到什么,说了个方位,嘱咐道:“这片地可全是铁矿,可得好好守着。”
“对了,叛军用的武器都是用铁锻造过得,这次去永州,你帮我调查下锻造的工匠是否还在,若是可以,到时候把人交给我。”
庄台煦嗯了一声:“好。”
“一路顺风,等你处理好事后,一定给你备一桌好菜。”
庄台煦唇角微勾:“多谢。”
说罢,他翻身上马,霍青菱又想到什么,赶紧说道:“你在等我一下!”
她随便拉了个士兵,询问卫岭在何处,立刻奔去找人。
卫岭正在养伤,看到他之后,脸上立刻扬起一抹灿烂的笑:“霍兄怎么来了?”
“卫大人,赶紧把我给你的那套马具给我一下。”
“啊?”卫岭有些不舍,为难道:“不是送我了吗?怎么还带收回的。”
“哎呀,到时候再让陈达给你做一副。”
卫岭没法,跟送儿子似的把马鞍交给霍青菱,再三说道:“一定要再给我做一副。”
“知道了!”霍青菱说完后,抱着沉甸甸的马鞍就跑了出去。
霍青菱跑到庄台煦面前,气喘吁吁,将马鞍递给他:“快,试,试试。”
庄台煦安装好马鞍,上马骑了两圈,不需多说,就知道这其中妙用。
他眼里有惊喜,沉静地看着霍青菱:“这东西,很好用。”
霍青菱长舒一口气:“好用就行,所以你更要守好铁矿,工匠也得找靠谱嘴严实的,届时准备好了,我就让人把图纸给你送过去。”
庄台煦应道:“好,辛苦了。”
“昨晚多谢你的救命之恩,很帅!”霍青菱举起大拇指,很是真诚感谢庄台煦一箭之恩。
“救你是应该的,很帅什么意思?”
霍青菱噗嗤笑了一声,实在是庄台煦一本正经的说着现代词,看着还有些呆萌。
“就是夸你好看、你很厉害的意思。”霍青菱毫不吝啬的说出好词语。
庄台煦抬手捂嘴,咳嗽掩饰不自在,拱手说道:“谢谢。”
时间差不多了,两人分别,霍青菱看着庄台煦纵马远去,这才慢悠悠地进了衙门。
陈奎看到她后,语气温和:“怎么不多休息会?”
“这不是想着陈大人您忙不过来,所以睡不安稳,特来相助。”
“你说话就是好听,正好有事想和你商量来着。”
陈奎说着和她走进书房。
婢女倒完茶后,两人这才说起正事。
“我听王爷说,你这次本来是要去常州修堤坝的,据说能用到什么叫水泥的东西,是吗?”
霍青菱听后,笑了声:“怎么,陈大人对水泥有兴趣?”
陈奎苦着脸:“我也不和你绕圈子了,永州这次真是把容州折腾的面目全非,好多百姓因为箭火没了家。”
“我听说这水泥还能堆砌房屋,这是真的吗?”
霍青菱听后了然一笑,原来是打水泥的主意啊。
“陈大人,这修筑也得要钱的啊,常州堤坝,那是大王拨款了。”
陈奎嘿嘿一笑:“我知道。”
霍青菱以为他放弃了,就听他继续说道:“霍大人啊,你看咱们现在也算是有过命的交情了,这关系可不一样,对不?”
“陈大人,你这拐弯抹角的真的很难猜,不如你明说吧,我要是能帮忙的就帮忙。”
“我就知道霍大人是爽快人呐!”
陈奎抚掌笑了起来,霍青菱真是没眼看,她也没想到,陈奎经历过一场战争之后怎么就成喜剧人了呢。
“霍大人,你初到容州就能盘活一间亏损严重的酒楼,这说明什么?这说明很有经商天赋!”
霍青菱真是受不了他前期铺垫这么多,揉了揉耳朵说道:“你直接说需要我干什么吧。”
陈奎露出真诚的笑:“这次容州实在是遭大难了,百姓们死伤太多,要想发展起来困难重重,想请你帮忙看看可以怎么才能让百姓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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