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傅砚辞笑得温和。
只要是和她一起,再苦再累,他亦甘之如饴。
月淮南狐疑的看了他一眼,选择忽略心底的那一点异样:“我们已经成功到了s级,天机阁的地域基本上都会对我们开放,这几天我们把天机阁好好逛一遍,看看有没有什么异样。”
“好”,傅砚辞主打一个句句有回应。
“那什么,你……”,月淮南对上傅砚辞温柔缱绻的目光,沉默良久,还是开口:“别对我放电。”
傅砚辞眨眨眼:“月儿这可就冤枉我了,我可是很认真的在和你讨论事情。”
“如果月儿还觉得是我在放电”,傅砚辞停下为月淮南按肩的动作,弯腰凑近月淮南耳边:“那一定是月儿……心有所想。”
“傅!砚!辞!”,月淮南“唰”的站起身,耳垂微红,一脚将傅砚辞踹出门:“你这几天离我远点,不准勾引我。”
“滚回去睡你的觉”,月淮南眼底有幽光闪过:“今晚不许再来找我。”
“嘭~”,面前的门被月淮南猛地关上。
傅砚辞有些无奈的笑笑:“那我可先回去了,月儿真的不挽留我吗?”
月淮南的声音从房间出来,带着几分恼:“你滚。”
傅砚辞转过身的瞬间,眸光倏然沉下:果然是不对劲,连催眠术都对他用上了。
他轻笑一声,摇了摇头:月儿的演技一向很好,只是,在亲近的人面前,有些刻意表现的情绪,是骗不了人的。
他们神界时,少说也相处了上万年,可以说,这世上绝对没有人比他更了解月淮南了。
他脚步顿住,又往后看了一眼:月儿,这一次,你又想干什么?
房间内,月淮南的神色只是在瞬间就恢复平静,她从空间里拿出一根银簪,细细抚摸上面的纹路,喃喃:“姐姐……”
这是她送给迟非晚的银簪,上面的每一个花纹,都是她细心雕琢出来的。
迟非晚向来是一身白衣,什么首饰都不爱戴,她便特意为迟非晚做了一支银簪。并不华丽,也并不贵重,只是心意而已。
“我已经将簪子洗干净了”,月淮南指尖动作收紧,声音很低:“你为什么……不来将簪子取回去呢?”
她找到银簪时,血色几乎将整个簪子浸透,她用了好几天,将银簪上的血迹和污渍洗的干干净净。
姐姐最喜欢她送的这根簪子了,如果她有一日回来了,看见簪子上的污渍,会难过的。
可是她等了好久好久,却一直都没有查到关于迟非晚的任何消息。
可就在她以为姐姐真的死了的时候,偏又出现那么一个人,与姐姐的背影那么相似。
希望一旦滋生,便开始疯长,仅存的理智都几乎要被淹没。
月淮南将银簪收回空间:她知道可能性很低很低,可哪怕只有一丝可能性,她也不想放弃。
唯独在这件事情上,她想要任性一次。
下定决心,月淮南便轻轻打开了门,确定无人后,一个闪身,身影就消失在了原地。
而在她离开后,对面的房间的门被人推开,傅砚辞走了出来:“果然……”
他摊开手,掌心已然是鲜血淋漓,月淮南的催眠术下,也只有疼痛才能让他勉强保持清醒。
之前那次,那道身影在离天机阁不远的落日森林出现,所以这一次,月淮南直接去了落日森林。
她抬手,熟练的结了一个印,然后迅速往上一拍。
“嘭~”,黑暗中,有火光在天际炸开,形成了一个月季花的图案,久久不散。
“那是什么?”,那图案太过显眼,动静也不小,很快就引起了天机阁不少弟子的注意。
“刚刚那动静似乎有些像是世俗界的烟花?我也不太确定,烟花好像没有这种图案的,而且它一直没暗下来。”
“应该是灵力操纵出来的图案,所以才会一直亮着。”
“会不会是求救信号啊?”,有人发出疑惑。
“落日森林那么多妖兽,弄这么亮,动静这么大的印记做求救信号?ta疯了还是我疯了?”
“这人若不是高手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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