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 绝不会纳妾
章婉清捕捉道她的视线,没猜透她心里的弯弯绕绕,老老实实去取了茶水端给她。
蒋娥只得接过,猛灌了一口。
待她将茶杯还给章婉清,不知如何继续,默了默,将话头扔给章婉清,“婉清娘子,你来评评理,他们做的这事有没有道理?”
“啊?”章婉清一愣,冷不防她提到自己,还将话头推给她,她是个局外人,能在此旁听已是不合礼数和无奈之举,没必要让她评理去掺合他们的家事吧!
蒋娥猛地朝她扫眼风,轻声安慰:“莫怕,随便说点什么,他们已经认怂了,你只要坚持到老爷子和大嫂过来就可以。”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章婉清只得硬着头皮上,“其实我觉得二公子与莺莺姐是佳偶良缘。莺莺姐服侍大嫂多年,先是在张家服侍,后陪嫁至苏家,自幼受张家与苏家教导,不管是为人处事还是家事料理均可圈可点,她,有心计,懂进退,明事理,若嫁给二公子可以胜任打理府上诸事。莺莺姐虽是下人,但与大嫂情同姐妹,若是两个成为妯娌,那是亲上加亲,利于家庭和睦。且二公子与莺莺姐感情深厚,青梅竹马,二人知彼此所需所求,将来二公子进京入职,朝中为官不比地方,会有颇多掣肘,若是遇上个不顺心的事,找谁诉说,这时自然需要一个懂她爱她的解语花,真心实意为二公子解忧。
“对!二哥哥喜欢莺莺姐,想要娶自己的心上人没有错。”苏寒山也提出自己的见解,“他拒绝了圣上的赐婚不假,但是圣上并未降罪与他,说明圣上也认可他不被世俗所迫求娶心上人的拳拳之心,如此坦诚的有情男儿定是为皇权效力的忠臣,圣上自然瞧得明白。再说尚公主就一定是为二哥哥好吗?一辈子要遵守君臣之道,小心翼翼侍奉公主,仰着她的鼻息过活,与其一辈子脊背都挺不直,还不如寻一个与自己琴瑟和鸣的知心人,相互扶持,过完这凡俗一生。”
众人皆被她的一番言语惊住,他从未接触过皇族,居然分析得如此透彻。
不及细想,孙莺莺闯进前厅,眼见一屋子神色各异的人,还有脱掉外袍一身狼狈的苏寒辰,小厮传的话不假,他被两位郎主抽了鞭子,她扑通一声跪下,磕头认错,“都是莺莺的错,莺莺不敢妄想二郎,求大郎主和二郎主勿要责罚二郎,所有过错我愿意一人承担。”
“你承担?”蒋娥故意试探道:“你要如何承担?”
孙莺莺身子禁不住一颤,苏寒辰见状心脏也跟着一跳,想要去扶他的动作被蒋娥阻止,瞪了他一眼。
眼泪情不自禁流下,孙莺莺额头贴在地面,双手落在两侧,默了片刻,哽咽道:“莺莺愿意离开鹿州,与二郎永生不再相见!”
悔意此刻如波涛将她紧紧的包裹着,狠狠的拍打着她,像二郎这样的端方公子,从一开始她就应该将那些不被世俗接纳的情愫扼杀在摇篮里,而不是任其疯狂生长,最后落得难以收拾的下场。
二郎犯糊涂,她怎的就犯了糊涂。大姑娘出阁那夜,她就应该狠下心不回头,可他的剖白实在太动听,像一个钩子钩得她义无反顾,她太渴望抓住那份被他捧在手心的怜爱,忘记了自己的本分,她只是一个卖给主人身份低贱的丫鬟啊!
“你确定可以做到?”
孙莺莺像只虾米弓着背点头,“莺莺一旦食言,天打雷劈。二夫人若不信,我这便收拾行李,即刻离开。”
蒋娥没出声,回头扫了一眼苏宏正和苏宏阳,那眼神的意思分明写着:“怎么样,人家丫头不图你家财,不图你家人了。”
苏宏阳假意咳嗽,掩饰心虚。
苏宏正则是皱着眉,似乎想要继续开口,被蒋娥一个眼刀制止。
接着,回廊里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听声音来了四五个人,蒋娥知道,老爷子来了。
柳容扶着苏老爷子上座,老爷子将拐仗往地板上用力一敲,唤了一声“寒辰”。
苏寒辰走到老爷子跟前,准备行礼,老爷子抬手制止,“免了,衣服脱了,给我瞧瞧。”
“阿翁,孙儿无碍,惊扰到您,还是算了。”老爷子护孙心切,苏寒辰明白,要是让他瞧见身上的伤,肯定不会饶了大伯和阿爹。
毕竟抽打时,是下了狠手,隔着衣赏,都能嗞出皮来。小时候他不是没见识过老爷子教训他的两个儿子,比他这会儿下手还要重。
“脱了!”老爷子懂他心中所想,气头上来了。所谓隔代亲,便是这样,自个当初对儿子严厉管教,到了孙儿这辈那是不可行,只要不犯大错就要宠着。
苏寒辰不得不解开衣襟,撩到腰间,背上的红痕清晰可见。
红痕内皮肉绽出,可想而知,这一鞭子下手有多重。天气炎热,着衣单薄,根本挡不住鞭力,与直接脱/光衣服抽没有区别。
老爷子面色骤冷,声音也极冷,“皮鞭取来!”
苏宏阳慌了,“阿爹,您要做什么?”
“做什么?当然是我孙儿背上的鞭痕谁抽的谁偿还,还要一模一样。”
苏宏阳想要辩解不是他抽的,瞄了一眼面无表情的大哥,话堵在了喉咙里。
老爷子冷声道:“我教训我的儿子,旁人都出去,免得他们难堪。”
老爷子发话,无人敢不从,柳容担忧回头,蒋娥丝毫不心疼自己男人被打,反而有一丝幸灾乐祸,出了前厅就说道:“两个老东西可算有人治他们。”
章婉清算是大开眼界,在棍棒底下出孝子的古代社会,无论儿子是何年纪,不听话就得挨打。
她偷偷看了一眼苏寒山,心想,只有他才会免于棍棒吧,全家人心疼都来不及。
还有蒋娥宠儿子也是宠得无底线,老公敢骂,大伯哥也敢骂,拿捏住他们的痛点,两厢教育方式真是两个极端。
人群散去后,章婉清将贺礼交给蒋娥。蒋娥道谢,送两人出门。
苏寒山要跟随章婉清去清韵坊,蓦地转身问还在身后的蒋娥,“婶娘,您方才说我阿爹当年,他当年做了甚么?”
蒋娥一愣,章婉清也是一愣,敢情他八卦起他爹来。
章婉清戳他的后背,示意他不要问不该问的。
其实她当时也注意到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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