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圆房2
裴少卿裴驸马,爱好钻研,一回生,又因郁禾初次,在哭腔中完成了,二回熟,郁禾已经没了力气如水般窝在凌乱的床褥间,水红的眼眸,虚软无力地瞪他一眼:“讨厌。”
又娇又嗔,可爱极了,也诱人极了。
裴聿泽心神俱荡,他这样的身份地位,大把人想要讨好他,给他送美艳的女子,都被他拒绝,他也不是没见识过风情妩媚的姑娘,聚会时,也常有半露酥//胸的,行事大胆的女子贴上来,但他不但视若无睹,还严厉呵斥。
可郁禾只是轻轻一句“喜欢”,生涩地亲了他一下,他就像是着了火一样了。
一碰她,就好像万劫不复了。
他庆幸,她是他的妻,他们名正言顺,之前因傅廷攸而起起落落的心,也终于稳稳当当,看着她被汗水黏在颊边的发丝,他替她轻轻拂开,惊怔,原来他也在患得患失。
看着她红肿的唇,柔腻胜雪的颈项往下,紫红淤痕蔓延,不由心疼,他反思方才是不是太过过火了,不由捧着她的脸,爱怜地亲吻安抚。
本意当真只是安抚。
可当郁禾无意识地轻轻回应时,这个“安抚”的吻慢慢就变成了掠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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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是折腾了半宿,但裴聿泽体魄好,固定的时间还是醒了过来,一睁眼,映入眼帘的就是郁禾又甜又软的模样抱着他的手臂,他唇角微扬,尽是柔情,小心翼翼抽出手,却一动,就碰到了一片酥软,他蓦地一僵。
“嗯......”一声低吟传来,郁禾努努嘴,睡意朦胧地睁开了眼。
看到裴聿泽那张清冷的脸,眸色却是复杂的浓情,郁禾倏地睁大了眼睛,腾地坐了起来,动作一大,腰腹就传来一阵羞涩的疼,她蓦地红了脸,直愣愣盯着他。
裴聿泽心一沉,故作镇定坐了起来,睡袍半敞,胸肌半露,与她对视,她当真不记得了?当真不认账?若是如此,他该如何?
他外表坦然自若,端方自持,内心已经排山倒海思考良策。
突然,嘴唇一凉,裴聿泽背脊一僵,怔怔看着郁禾贴近的脸,感受到她嘴唇的柔软,下一刻郁禾很快退开,歪头一笑,又娇又嗔:“昨晚我都喝醉了,没有好好感受,还以为是梦呢,原来不是。”
裴聿泽揪紧的心就陡然松开了,干咳一声,对她大胆的话略有训斥:“公主。”
郁禾也板起脸:“叫我郁禾。”说着,她又勾起一抹笑意,慵懒地勾住他的脖颈,“昨晚,我好像听到你喊我郁禾了......”
情到浓时。
裴聿泽胸腔一热,对于她的大胆热情,他几乎要招架不住,只能板着脸,开口暗哑:“别闹。”
郁禾整颗心都被填满了,她天真而灿烂地在他脸颊吻了一下:“这样闹吗?”又得意忘形地在他嘴唇吻了一下,“还是这样?”
皆是蜻蜓点水,纯净的眼眸却是蒙了一层轻烟似的笼罩着裴聿泽,轻而易举打碎了他的定力,翻身将她压下,郁禾惊呼一声,渐渐的,声音成了嘤咛,不知水深火热。
郁禾得意,很是得意且骄傲,因为她让裴聿泽乱了方寸,害得裴聿泽去大理寺的时间足足晚了半个多时辰。
稀奇,太过稀奇,严璧正和穆清堂迎上来,难以置信:“你竟会迟了?”
裴聿泽面不改色:“睡过头了。”
过来人的方主簿了然,老神在在:“新婚燕尔,理解。”
严璧正惊大了眼睛,“唰”地调转头去看裴聿泽,见他依旧面色清冽,只是嘴角似有一丝难以察觉的笑,他跳过去:“新婚那时你都不曾迟到,今日?说说!说说!”
裴聿泽一本正经睨他:“去做事。”
严璧正知道他不会说什么,悻悻道:“唉......谭驰朗最后的结案卷宗我总是写不好......”他眼睛乱瞄,总是扫过裴聿泽。
裴聿泽靠进椅背,好整以暇端详他两眼,半晌道:“拿来。”
严璧正瞠目结舌:“你居然要帮我写?!我还以为你会教训我一顿,让我自己写个十遍八遍写到满意为止!”话是这样说,卷宗已经摊到了裴聿泽案上,又立马双手合十,“裴聿泽终于有点人性!感谢老天爷!不,得感谢羲和公主!”
他垂眸冲裴聿泽坏坏一笑,谁知裴聿泽不置可否,微微挑眉,心情大好。
严璧正:“啧啧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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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洞房花烛那晚,彩鸾一直憋着一口气,这日,终于能一吐为快了!她故意去了厨司,在大厨房熬郁禾的补品,拿眼尾挑了眼正给段雨瓷熬药的丫鬟,春风得意。
丫鬟明知她的用意,连眼也不敢抬,端上段雨瓷的药就匆匆离开了。
彩鸾哼声:“小家子气。”
丫鬟名叫春柳,是自小伺候段雨瓷的。
她服侍着段雨瓷用药,心不在焉,正想着该怎么和段雨瓷说这件事,又怕她太过心伤,还没等她琢磨出个话头来,外头窗角下正在除草的丫鬟的碎碎细语就传了进来。
“公子和公主燕好起晚了?”
“可不是,那皱皱巴巴的床单可不是作假的,再说了,你何时见我们公子政务有耽误过?”
“那这么说,里头那位岂不是没戏可唱了?”
“嘘……”
春柳正要去窗下骂人,谁知走到窗边,窗下哪儿还有人,这时听到身后一阵呕声,她急忙转身,就见段雨瓷将方才的药全都呕了出来,全脏了裙摆。
“小姐!”春柳大惊失色,冲过去,连忙帮她整理。
段雨瓷犹如失了魂似的,任由她摆布,久久,嘴里只会念叨一句话:“他要她了,他要她了……”
春柳不忍心:“小姐,咱们回去吧,回段家。”
段雨瓷猛地惊醒一般,凌厉的目光扎过去,愤愤不平:“凭什么我要回去!凭什么我要让!是我和聿泽哥哥青梅竹马,是她抢了我的……”她痛不欲生,哭得双肩直颤,“我不能,我不能……”
突然,她站了起来,在房间来回踱步:“我要想办法,我要想办法。”
春柳只能依着她说:“还有什么办法?大小姐被关禁闭,谁还能帮得了你?”
段雨瓷站住了脚,眼中悲伤半退,逐渐阴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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