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高老太太点菜,秦慕琅一早便忙开了。

高老太太的点的菜她是一道不会。但是她会摊煎饼,由于自己在家摊过,她十分的自信。还给吉娜摊了一块。

吉娜咬下第一口的一刹那就吃惊的看着秦慕琅。她倒不是被美食震撼到地步,而是可以十分确定,这个人一定不是牧云格。牧云格做不出这么好吃的。

但毕竟吃人嘴短,吉娜收起了身份疑惑的表露,连吃了两个。

高老太太吃之前也是拒绝的,没有按照她的做,她很生气。但是吃下第一口后,她沉默了。收起了生气,藏起了欢喜,淡淡道:“明天还这个。”

秦慕琅在厨房里忙活了一上午,其实也就做了两三个菜。倒不是她偷懒,只是很多东西做起来,发现不是没有这个,便是没有那个。好不容易忙好,便急急的摆在食盒里,等着小五爷来拿。

小五爷亲自带着食盒来到军营,见营里还没吃午食,便拖着李若松去了内堂。在他书案上把三道菜推到他面前。

“这是秦姨娘忙了一上午做的,特地让我送来的。”

李若松心下一甜,但理智告诉他,一个蒙古王女不可能做出能这些。

“是吉娜做的吧?”

“她做的,我亲眼所见。很麻利,很能干。”

李若松相信她能干,聪明,但是还是无法相信她能自己做菜。这菜他有点不敢吃。

小五爷看出了他的心思,“哥,她炒时让我尝过咸淡了,味道不错的。吃吧。”

李若松夹了一个小块红色番茄,一口吞下,酸的他闭眼,但出乎他意料的甜充斥了他的味蕾,让他满意的露出了笑容。还真能干。

小五爷看出了他大哥的满意,把菜又向他推了推,李若松得意的笑了。

突然一个人冲入了他们房间,“小五爷不好了,快回去看看吧。厨房着火了,秦姨娘还在里面呢。”

刚露出喜色的李若松,脸色骤然变黑。小五爷感到背后一凉,立刻拔腿就跑。

待他赶回自家厨房之时,厨房还在冒着黑烟,所有人灰头土脸的在外面呛咳着。见他来了,都围了上来,你一言,我一语的,轰得小五爷头隆隆的响。不由的吼了一声,他们才解开了包围。这时小五爷才发现,这群围上来的人里面居然没有秦慕琅。

他突然心一凉,看向脸色已经白了的李若松。

李若松已经明白,吼了一声,拿水来。众人立刻端了一桶水过来。就在他打算一头浇下自己,打算冲进厨房之时。有人拉住了打算倒下的桶。

手一指道:“大爷,她在那里。”

小五爷和李若松顺着那人手指看去,只见草地上两个浑身黑乎乎的人,正抱着哭呢。

要不是她们身形悬殊,还着实分不清她们是谁。只见瘦小的秦慕琅打着此刻黑壮的吉娜道:“你干什么,不知道油锅里不能泼水吗?你看你被油炸的。”

吉娜毫不示弱:“你锅里都起火了,要不是我来的及时,你早没了。”

“那是呛锅,不会着火的。”

“什么是呛锅,分明火都在锅里燃起来了。”

“这样烧出来的菜,才好吃呀。总之就算锅起火,你也不能用水泼,要用锅盖。用沙子。知道吗!”

“我哪里来的沙子。”

她们一边吵,一边哭,吉娜拉住了打她的秦慕琅。秦慕琅居然啊的大叫了一声。

李若松立刻上前,才发现,她衣服袖子早被炸的油给烧穿了,里面的皮肤全是血红的小疱。

他气的怒吼一声,“怎么弄的。”

秦慕琅知他生气,收住了哭势,“还能疼,说明不重的。她这傻丫头朝油锅里泼水,油溅出来了,我替她挡了些。”

李若松气的转身就走,秦慕琅顶着黑脸追了过去。

她追出去是本能,但她突然觉得不对,以前她受伤,他会比他着急,但这次他却转身离开。

想到此,她步子慢了,前面的李若松也有感觉,停了下啦。

他们之间的距离远的可怕。

“你开始嫌弃我了吗?”

李若松不答。

“是因为我像普通女人般讨好你,让你觉得轻贱了吗?”

李若松看着她,紧闭着唇,一字不答。

“嫌弃我贪钱,做了下人的工作吗?”

李若松走近了些,她终于看清楚他了,双眸中没有丝毫的关切与怜惜只有透骨的寒意他还是什么都没说。

这让秦慕琅气愤异常,她黑着本就黑漆黑的脸道:“这是我的生存之道,我才不管你是否看的起。因为哪一日你不要我了,我还得靠这些活下去。”

说完这些她本以为李若松会冲过来抱抱她,用他强硬而温柔的方式换回她的原谅。却见他还是站着不动,远远的看她。

她更是气,双手插住腰道:“若你觉得,像你夫人那般高高在上不食人间烟火的才配的上你,那我今天告诉你,我不是,我永远是你脚下的泥土,攀附不上你。”

说完她已经懒得去看他,转头便走。但转头的一刹那眼泪还是不争气的流下。

“你让我感到害怕。”许久李若松才低低的说。

“我不知道哪一个才是你。我也不知道连你的侍女都没进过厨房,你如何能够烧出那么多汉人的菜肴?你不是牧云格?不是哱拜的女儿?你到底是谁?”

秦慕琅定住了,她不敢回头,不敢看他。怕被他看穿。

但嘴巴还是不服输道:“不似蒙古王女高贵,让你失望了?”

沉默成了无声的回答,让秦慕琅心瞬间滴血。

“我失望的是欺瞒,我原以为你是我此生挚爱。却发现连你也在欺瞒我。我甚至不惜为你赌上前程,你却什么也不告诉我。”

他的话说的淡淡的,却如利刃刺穿了秦慕琅。她的嘴唇颤抖,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当她缓缓转过头来远远的看向他。她突然感受到他的孤独。

他是李氏长子,肩负父亲传承挑起这一府荣耀的重任。他的兄弟妒他,惧他,却不知他的步步艰难。

他的妻子温婉高贵,为他生儿育女,却是他供奉的贵人。和她相处,他需要时刻提醒自己,远在京城的岳父是关键时刻保住他和他家族的底牌。

原来他的身边空无一人。

他原本以为她是走近他的人,可却发现依然需要保持警惕的提防。

秦慕琅想跑去抱住他,告诉他一切,但脚却完全迈不开。

牧云格乘虚而入,远远的对他道:“不管我是谁,都是你不该爱的人,你又何苦深陷。”

这话让李若松身子晃了一下。苦笑道:“受教了,从此我们一别两宽,各生欢喜。”说完转身走了。

这次秦慕琅不怪牧云格,因为她知道,那天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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