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众人兴致高昂,酒过三巡,席间气氛一片和乐。

顾逸川素来克己复礼,鲜少放纵自己享乐,兴许是飞鹰寨一案大获全胜,他肩上也卸下一副重担,所以今日便多喝了几杯,频频与蔡岭交杯换盏。

而一向清冷少言的蔡岭,也像是打开了话匣子,二人你来我往,各自讲述着一些江湖上或是军营中的趣事。

沈南葵面带微笑听着他们说话,偶尔与两人碰杯。

金飞双今日却格外沉默,除了时不时悄悄看一眼蔡岭,便一直在喝闷酒,连沈南葵同她说话,她也没怎么理会。

席上不知又添了几壶酒。

蔡岭望向坐在沈南葵身侧的顾逸川,眸中神色略微复杂,“顾兄,若你我能够早些相识,必能引为至交。”

起初,他对顾逸川这个人的印象并不好,陪同沈南葵离开京城时,他对他甚至是带着一丝不耻和唾弃的,后来,随着沈南葵‘假小产’一事浮出水面,他才渐渐察觉到此人的深思长计。

再到永州相见,他相信顾逸川一定知道,自己对沈南葵的心意,两人一路相伴下江南不说,还多次独处,虽然是以朋友的名义来往,他自认光明正大,问心无愧,但那会儿沈南葵是和离之身,他以为她和顾逸川再无可能,心里或多或少,还是夹着一些私念。

他以为,顾逸川知道了自己的意图,一定会对他抱有敌意。

谁知却并未如此。

顾逸川对他礼敬有加,甚至从不干涉他和沈南葵的私交,夫妇俩都坦荡得一般模样,倒叫他那一分私心有些无处遁形。

他终于释然,沈南葵为何会选择了他,两人之间的爱意、尊重,还有信任,是其他任何人都无法取代的。

所以,在他们冰释前嫌之后,蔡岭便刻意从二人的视线中隐退,默默看着沈南葵在永州经商、创办书院,看着顾逸川勤于政事,一心为民,见到他这般迅速而果决地处理了飞鹰寨之事,他心中也不免生出一丝敬佩。

直到今日,二人都多喝了几杯。

推杯换盏间的交谈便也比平日更深入了几分,他这才发觉,顾逸川实在不是一个迂腐之人,身上也没有文人那股清高矫揉之气,两人谈得甚是投机。

顾逸川举起酒杯,冲他温朗一笑,“现在结交,亦

为不晚,我再敬蔡兄一杯。”

“光喝酒有什么意思!”

一直沉默不言的金飞双忽然站起身,重重拍了一下桌子。

沈南葵有些担忧地看向她,“金姑娘,你醉了?”

“我没醉!”

金飞双挥了挥手,抱着一坛酒,摇摇晃晃地朝着蔡岭走来。

蔡岭看着她默然不语。

金飞双把酒坛搁在蔡岭面前,咬着舌道:“阿岭……你,你喝了这么多酒,怎……怎么也不肯与我碰一杯?”

蔡岭道:“我喝过了。”

指的是大家一同说祝酒词时,金飞双敬他的那杯。

金飞双苦笑了一下,“那个不算,我……我还有话同你说,你跟我再喝一杯,我亲自为你斟酒。”

说着,她抱起酒坛,欲给蔡岭倒酒。

蔡岭伸手把酒杯挡住,淡淡道:“你醉了,不宜再喝。”

金飞双也没有坚持,只面色忽然升起一股委屈,她这般肆意江湖,灿然如烈阳的女子,此刻却颇有几分泫然欲泣。

“你还是没有原谅我……为何,你不肯听我的解释?”

蔡岭眉头微皱,“那些旧事不必再提,顾兄夫妇还在这里,别扫了大家的兴。”

“不!我就要说!”

金飞双眼中霎时起了一层泪,她望向沈南葵,“沈南葵,还有那个顾大人,你是当官的,断案最为在行,你们帮我评评理,看看我犯下的错,值不值当阿岭他这般恨我!”

兴许是压抑了太久,此刻骤然爆发出来,连酒意都冲淡了些许,她说起话来,也不结巴了。

“金……”

蔡岭想要呵止,却被金飞双打断。

“阿岭,你就给我这一次解释的机会,若我说完你还是不肯原谅,今生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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