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

刘晟躺在床上,

心里空落落的,

军事演练结束了,他喜提了三天的假期。

若是平常,媳妇在身边,此刻他肯定是忙得不亦乐乎。

可现在,他只能靠着媳妇的枕头一解相思。

闻着枕头上若有若无的香气,闭眼便是媳妇躺在上面各种娇媚入骨的姿态。

她或嗔,或怪,或哭着求放过。

一幕幕回忆下来,刘晟体内燥热翻涌。

捏着枕头的手青筋暴起,冷硬的面庞上慢慢沁出一层汗珠。

现在是三月底,

屋外冰霜肆虐,屋内气温斗升。

枕头上还残留了几根乌黑柔软的发丝,他一根一根拾起,勾缠在自己绷紧的小臂上。

感受着发丝的温度,看着它们一点点缠绕在自己的身体里,

他想起媳妇那张白嫩似雪的脸蛋,媳妇不光光是脸蛋白皙,她全身上下无一处不是白玉一般,

除了头发和……

想到这里,刘晟忍不住用手触摸了一下媳妇的发丝,

下一秒,他整个人都战栗起来。

若媳妇还在,他们现在会做什么?

刘晟下颌绷紧,人从床上走到了床边,手上还不舍的捏着占有媳妇的气味的枕头。

拉灭了昏黄的灯光。

屋外便再也看不到屋内的情形。

刘母抱着小橙子在屋内走了一圈,指着灭了灯的房间,

“瞧,我就跟你说爸爸睡了,小橙子还是跟奶奶睡吧。”

小橙子讷讷的点头。

哄睡小橙子,刘母担忧的又往狗儿子的房间看了一眼。

瘾,这么大么?

刚刚他可是看到儿子从床上走下来,站在床边拿着什么嗅。

然后就关了门,关了灯!

一个大男人还能干什么!

刘母叹口气,这小婳要去三个月呢。

狗儿子可别整出啥病来。

真是一点都不让人放心。

而屋内,

一阵压抑的低吼声后,动静总算是停了下来。

刘晟没着急开灯,而是手忙脚乱地清理了一下战场。

兴许是憋得太久,战场有些过于混乱

床单,枕头什么的都是要换下来了。

至于裤子也弄脏。

摸黑将东西收拾好,观察了一下刘母跟两个男孩子的房间,发现他们都熄灯后,刘晟才偷感很重地将手电筒打开。

穿好衣服,抱着床单跟枕套去了厕所。

大冬天的,水龙头的水冰的能将人冻死。

刘晟看着脚盆里面的那一大片痕迹,也不敢去厨房里面加热水。

找了个板凳,打上肥皂,一点点搓洗起来。

晚上晾出去肯定不现实。

洗完,刘晟就将衣服跟被单放在了厕所的角落里,打算第二天在起来自己晾。

只是让他没想到的是,这天晚上梦还接上了续集。

梦里媳妇一张红唇吐气如兰,穿的还是那一条勾人心魄的红裙。

他将红裙掀起,又将媳妇那双勾人的白色蕾丝长袜撕了个粉碎。

最后,更是不管不顾的酣畅淋漓。

……

所以,

原计划早起晾被单的人,起晚了。

刘晟起来,发现床单上又有斑驳,裤子也脏了。

现在洗嫌疑有点太大,只能先换下来,找了个角落藏好,裤子没那么明显,他刚走出门打算去洗洗再晾,就看到昨晚上的被单已经在小院子里飘飘荡荡。

被子旁边站着表情古怪的刘母,

“大毛,要不你趁着这几天放假,去看看小婳?

刘晟将裤子藏在身后,“不用,我这几天在家正好帮你带孩子。

“倒也不需要你,孩子们都去上学了……

刘母一脸欲言又止,“那,那个,我是怕你憋出病来。

三天加上一个周末,挤挤也有四天。

去看看也能回来。

在火车上好好睡一觉。

看一眼回来应该能管挺久。

刘晟被说的涨红了脸,一口答应下来,

“行,那我就去给孩子们送信。

——

时间一晃而过。

猪场的猪再也没有倒下,周婳把自己的那一套章程修缮了一遍。

尽量做到覆盖各个养殖业。

也能预防疯牛病。

金团长原以为养猪这条

路彻底堵死了,没想到峰回路转,不但病猪都好了,而且还帮着他们把养猪场的规模正规化。

金团长看着干净整洁的消毒区,治疗区,生产区,他竖起大拇指,

“还得是周主任啊!

柳眉更是得意扬扬,“可不是,咱们小周简直是能文能武。

她可忘不了在京市,周婳暴揍那群歹徒的样子。

这女同志能处。

不过,眼前的病猪好了,但金团长还担心后续猪肉能不能抬上饭桌的问题。

巡视了一圈,金团长问周婳,

“咱们这个病猪的病是好了,这人能吃吗?

周婳早就查询过这一类问题了,

“死亡的腐烂的病猪肉咱们肯定是不能吃的,再就是病重的,我们可以着重观察看有没有出现并发症,如果出现最好也不要在吃,但轻症治疗好的猪肉经过高温烹煮就能上桌。

眼下没有一个动物检疫法,要真是追根究底到底,

其实周婳的回答是重症都不能吃。

可现在也不是后世,能把猪养到这么大已经耗费了很多人力财力。

若是真的就这样放弃了,也可惜。

想了想,周婳又道,“我建议咱们的猪出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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