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温柔

事毕好久,惜棠被皇帝抱在怀里,还在一抽一抽地淌泪。

“怎么还在哭?"谢澄叹道,“也不是第一次用你,之前朕这样弄,你不也得了快活,今夜怎么就这样委屈?”“您还好意思说,"惜棠泪水涟涟道,“本来就涨的紧,每日都疼的厉害,您今晚还这样,还这样…"惜棠哭的根本止不住。

“那棠棠要朕如何?你身子不便,朕不能幸你,难道要朕去寻旁的女子?“谢澄低声笑道,“你既说涨的紧,朕方才难道不是在帮你吗?也叫你不这么难受…”“您哪里只这样了!"皇帝的话音刚落,便是在极度的羞耻之中,惜棠也不忘含泪望他一眼,“您只顾着自己快活,分毫都不顾及我………

听了惜棠的话,谢澄眼睛里仍旧含着笑,他伸出手指,捻住了她的雪莹,“哪里有你说的这样了?“他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揉捏着,“朕对你万般爱惜都来不……”听着皇帝的语气,惜棠就知道他还没有尽兴,必然要再来肆意捣/弄一回。“不行的,陛下,我不行的,”惜棠慌忙地阻止他,眼中流出了盈盈的泪,“您就怜惜怜惜我吧,您方才弄的我好疼,我真的受不了……"惜棠哽咽出了声。见惜棠眼眶红红,哭的这样可怜,谢澄怜惜不已,捧住她的脸颊亲了亲,“好了,好了,莫要哭了,哭的朕好心疼,"他像对待孩子一样拍着惜棠的后背,惜棠的抽泣声渐渐小了些。她埋首依偎在他怀里,凝霜一样的手腕子揽住他,身前雪团被轻挤着变了形状,隐约流出了些湿润的痕迹。

谢澄捻起它观察了一会,的确泛出了些许鲜润的红色,也是他方才放纵了……他低声哄她,“是朕弄疼你了,拿药膏子给你涂涂好不好?冯会也同朕说,为了不要你涨着疼痛,偶尔要叫奴婢给你涂一涂。”

冯会竟然还和皇帝说这个…惜棠涨红了脸,摇着头道,“药膏在外面呢!大晚上的,陛下不要叫人进来。”“这有什么紧要?都是伺候人的奴婢,哪里怕麻烦他们了?“见惜棠紧紧咬着唇瓣,还是一副拒绝的模样,谢澄只能柔声道,“不叫他们进来,好不好?就是叫人把药膏子拿进来,本来朕就是想亲自给你涂。”

惜棠眼睫毛飞快颤抖着,没说话,算是听从了。皇帝就抬高声音,唤了人拿药膏子进来。卫和原本在外面打着盹,听了皇帝这句吩咐,急急拿了物什就入内。殿内明烛高照,浅金色的床幔隐隐约约勾勒出两个人影,依稀能看出床幔内的情态……卫和死死地低下头,一眼都不敢多看,掀开了床幔的一角,双手把药膏子呈递于皇帝,待皇帝接过了,悄悄声就退了出去。

床帷之内,正弥漫着一股清凉而微辛的气息。尽管谢澄的动作很轻,惜棠还是吃痛地呻/吟出声,让谢澄一直不停地柔声劝慰她。好容易涂完了,惜棠全身都出了层浅浅的汗水。过了好一阵子,终于感觉涨痛略略减轻了。谢澄观察着她的神情,问了一句,“是不是没这么疼了?”惜棠无力地点了点头,谢澄抱着她,小心地不碰到她的前处,他吻了吻她的眉心,说,“你这样疼,早知道朕不闹腾你了,都是朕的不是。”

皇帝的语气里,有明显的疼惜的色彩。这叫惜棠不禁一愣,长久以来,皇帝虽然不吝言说对她的宠爱,但于惜棠而言,皇帝对她,无非就是对一个可供赏玩的物件一般的喜爱罢了。皇帝什么时候在乎过她的感受?“您嘴上说的好听……"惜棠眼中有怨,“拿我身子取乐的时候,任我怎么哭求,都是由着性子来。”“这哪里一样?"谢澄温柔地摸着她的乌发,“那是朕疼爱你,你羞是羞,但到了后头,难道只有朕快活,你自己不快活么?但今夜是朕不对,知你身子不适,还一味地胡来。原谅朕这一回,好不好?”

惜棠微微惊诧地看着他,人人都道皇帝是威仪之主,惜棠从来也害怕他,但他承认起自己的不是来,又是如此的不矜地位。惜棠躲开了皇帝的目光,低低地垂下了眼睫,“您都这样说了,还叫我怎么办?"惜棠的声音闷闷的,“全听陛下的就是了。”

谢澄叹一口气。

“这样说,还是在生朕的气,"谢澄微微叹道,“这也无法,谁叫是朕的错?瞧你出了一身汗,朕先伺候你擦了身子,换件衣裳入睡,日后再和你赔罪,夫人觉得如何?”皇帝这般花言巧语,叫惜棠忍不住瞪了他一眼。谢澄含着笑亲吻她,见她很是顺从,就依着方才的言语,服侍着她换了裙裳,才和她一起沉沉入睡了。

天子册封夫人的旨意晓谕长安时,成安长公主和颍邑长公主正聚在一处取乐。

“夫人?“颍邑长公主惊诧道,“许这样的高位,看来陛下真是被那沈氏迷昏头了!”

“阿妹!"成安长公主严厉地说,“在说什么糊涂话!”见了长姊这样的神情,颍邑长公主就收敛了神色。一旁伺候的俊秀郎君,见两位公主的氛围不对,不由得在心中胡乱猜测起来。成安长公主深深吸了口气,“你们都先退下。”

水榭中服侍的人,全部都禁声退下了。人都走完了,成安长公主就骂了妹妹一句,“现在你是怎样的光景,自己不知道么?竞还像以前那样,随意编排起了陛下!”长姊这样声色俱厉,叫颍邑长公主有些不自在,但毕竞是为了

她着想,颍邑长公主就也没有出言顶撞,反而点头认着自己的不是。过了一会,还是忍不住问道,“那沈夫人……阿弟竞是这么宠爱她么?”

成安长公主看了妹妹一眼。

“我算是比较了解陛下的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他对一个人这么上心。“成安长公主微微沉吟着,“你也知道,陛下有些孩气,越是得不到的,就越想得到,起初我也觉得,是为了这么个缘故,才如此执着于她。只这些日子瞧下来,真是……“长公主摇着头,“叫我震惊的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听了长姊的话,颍邑长公主的心微微一跳。她缄默着不说话,回忆起自己从前对沈氏有无失礼之处。当时临淮王携王后入宫时,她根本瞧不上弟弟这个出身低微的王后。但所幸面子上的功夫还是维持住了……颍邑长公主略略松了口气,但想起自己作为天子的姊姊,太后的亲女,这样尊崇的身份,日后还要去看沈氏的脸色,心中难免有些不平。

成安长公主看在眼里,叹了一口气道,“如今阿弟即位年久,早不是父皇在时的光景了。何况阿父在时,你难道就能对阿父的妾妃失了礼数?无论怎么说,这都是你嫡亲弟弟喜爱的女子,略略亲厚些,有什么难做的?无非就是阿弟现下对你心有芥蒂,你要稍稍俯就一番……这都要阿姊提点你?”

“阿姊说的,我自然都明白,"颍邑长公主微微蹙着眉头,“只陛下与我,还能回到从前么?”

“有什么不能的?还有我和阿母在呢。“想起皇帝素来的脾性,成安长公主也有些拿不住主意,却还是尽力宽慰着妹妹,“我们总归是在你这一边的。但你也要收敛些性子,不可再像从前那般了。”

长姊言语关切,颍邑长公主感动的不知道说什么好。尽管心中还有所想法,当下只能连连点头,谢过阿姊了。长安的流言纷纷,在云光殿内,惜棠是一概不知。这段时日,她和皇帝的相处,比从前融治许多。只皇帝近来的勤,惜兰有意避开皇帝,惜棠就少和长姊相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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