灿灿霞光铺满整个天际,余辉落在横纵街道和往来车流中,跳跃橘红不断叠染,在天际蕴成另一片红海。

“我之前见过一次曼哈顿悬日。”虞清雨靠在谢柏彦肩上,最后一缕辉光映照她眼底,只留下闪闪晶莹。

和朋友一起。

她其实对这种美景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兴趣,也没有什么到了这里必须要打卡一次的必要。

但好像和谢柏彦在一起,做些什么她都很想记录下来。

如今,倒是有些惋惜,那场办得盛大奢侈的世纪婚礼,倒是没有留下多少影像。

“笑什么?”顺着人流,谢柏彦牵着她向外走,两道斜斜的身影在路灯下交映在一起,走过纽约的街道。

虞清雨站在街头,微微仰头望着亮起的路灯,五官似乎都柔和了许多:“突然想起我们的结婚照了。”

那张放在婚礼现场大屏幕上轮换播放的婚纱照,虞清雨也不知道究竟是从哪里找来的素材P成的。

只要大手笔花钱,以假乱真效果同样显著。

后来他们也在巴黎有了新的合照,蒙帕纳斯大厦顶层,俯瞰整个巴黎,微风抚过,也是这样一个黄昏,拍下了他们第一张合影。

至今还保留在谢柏彦的社交平台的头像上。

那时谢夫人还为她请了专业团队的摄影师,想为她在法国补上婚纱照,还被她婉拒了。

如今虞清雨也搞不懂自己当初为什么要这样选择,大概是那时候还觉得没什么所谓,对有关纪念意义的所有事情都提不起兴趣。

没等谢柏彦回答,虞清雨自己已经换了话题:“我们晚上吃什么啊?”

“今天可是结婚纪念日哎。”

谢柏彦脚步微顿,借着微弱的路灯光线去瞧她,黑眸略深,低眉间拂去她肩上落下的绿叶:“回去就知道了。”

扬起眉梢,虞清雨面上略过一点浮光,弯起嘴角:“原来真的有惊喜。”

她见过谢柏彦在京城陪她的那几天,每日通宵达旦,几乎是挤出的时间去陪她见苏倪。

虞清雨看见眼里,这会儿休闲的度假时光同样有了些实感,和他先前说的陪她一起去度个假联系到一起,嘴角不由翘起。

回到酒店的时候,夜幕初上,星空暗寂。

客厅的灯被打开虞清雨的视线先落在餐桌下食材的打包箱上还有厨房流理台已经放好的厨具餐具上。

这人已经都准备好了。

她望着他轻车熟路地解开打包箱拿出其中的食材放进水槽里。

虞清雨在他身后张望着只动嘴不动手:“你做?”

“自然是我做。”

谢柏彦戴上一旁已经准备的围裙虞清雨有眼力劲儿地帮他系上了带子却没放手顺势抱着他的劲腰不放:“那可以点菜吗?”

衬衫袖子高高挽起露出一截清健的小臂还有腕侧的那枚红痣他低头认真处理着食材微微摇头:“可能不太行食材已经准备好了。”

虞清雨也不觉得恼下颚磕在他的肩上看着他熟练的动作:“那也行吧那就由持证上岗刚满一周年的谢先生来安排吧。”

她怀疑谢柏彦给她下了什么迷药不然怎么解释她的目光根本不想在他身后挪开。

紧紧环着他的腰

“油烟大你先出去坐一会儿bb。”

虞清雨乖乖点头在沙发上只坐了一会儿又忍不住往厨房走站在厨房外透过一扇透明的玻璃门视线紧紧焦灼在他身上。

“就这么好看?”他端着盘子一回头就看到了视线久久不移的她。

虞清雨摸了摸自己的脸跟着他的步子又走进餐厅:“也就还行吧。”

她向来嘴硬。

这个男人嘴上说着食材已经准备好了不能点菜可是饭桌上却都是她喜欢吃的菜。

谢柏彦拿出已经醒过的红酒给她的酒杯添上一旁的蜡烛也被点亮。

灯光被熄灭烛光晚餐氛围浪漫。

虞清雨晃了晃酒杯:“今天居然还有红酒?”

“难不成想要灌醉我套取个秘密?”

“那不如谢太太直接省略这一篇章可以直接坦白了。”谢柏彦贴心地为她切好肉排换到她的面前。

虞清雨轻抿一口酒液酒香浓郁刺激着她的味蕾扬了扬眉放下酒杯她微微笑道:“那你问吧今天日子好我一定满足你的求知欲。”

一周年结婚纪念日还有

谢总亲自下厨还破天荒地让她喝酒她自然很给面子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我听苏姨说你小时候是很惦记以后的婚纱照和婚礼的。”

这趟去京城谢柏彦和苏倪聊过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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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章节)平日里陪虞清雨最久的大概还是苏姨她最了解虞清雨的所有喜好。

虞清雨咽下一块肉排方巾擦拭过嘴角仪态端庄地望向他:“你这是想来试探我的口风?”

她是有所猜想的这次度假谢柏彦的所有目的都是为了她。

从那场求婚开始大概是要将他们婚姻中的所有遗憾补齐。

放下刀叉她认真思考了下:“不知道好像没什么特别想要的。”

虞清雨是从小被娇生惯养长大的见她过太多繁荣华贵对这种类似的奢侈除了收藏之外都没有太多兴趣。

婚纱也是一样白色的层层叠叠众达二十公斤量身定制的高定婚纱说起来似乎也和平时所穿的高定礼服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

在那场世纪婚礼上穿过一次之后她也没有再穿一次的想法。

抿了两口红酒酒香混着肉汁刺激着味蕾大概就是一顿西餐美味的奥秘之处。

她托着腮红云飘上颊面:“如果一定要形容的话大概是只有两个人的那种婚礼吧。”

“不需要那样夸张瞩目的世纪婚礼也不需要热搜媒体上了个遍的宣传方式。”她静静凝望着他的清隽俊朗的面容烛火映下影影绰绰的淡光灼在他面上衬出他深邃的瞳光那里荡漾着几分暖意。

如梦如幻。

明明酒意还未上头但人已经醺然只是这样单单望着他:“我喜欢简单的这种只要两个人许下诺言便好。我不需要向全世界宣告我有多幸福只要我自己知道我现在很好那就够了。”

“大概婚纱照也是类似的吧我对这个其实没有特别的执念如果一定要有的话那我更希望有些属于我们自己的回忆。”

不是那种华服在身或者日常的也好只要有一些属于他们独有的记忆留存。

“明白了。”谢柏彦慢悠悠地回薄唇染上一点红色酒液在烛光写赢下弥漫着几分幽然情愫“太太给的太详细了都不需要我去揣测了。”

虞清雨眨了眨眼睛看

着他微红的唇瓣,下意识觉得嗓音干渴,又拿起酒杯喝了一口,喉咙间的干渴被压下去,心里的那点干渴却愈加漫开。

她清了清嗓子:“我这可是给谢先生降低难度呢。”

“猜猜乐只适用于感情升温的暧昧期,我们现在都已经老夫老妻了哎,时间好快,都已经一周年了,感觉都没什么新鲜感了,还去浪费心思猜来猜去做什么?”

尾音微微翘起,带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谢柏彦眸底闪过一丝笑痕,眉梢微微扬起。

“老夫老妻?”

“没有新鲜感?”

“浪费心思?”

薄唇轻拢,笑意弥深:“听起来,谢太太好像对我不太满意的样子。”

“满意是满意。”虞清雨杏眸弯起,上下打量着他,语速变得更慢,“就是你知道吧,一样东西吃得久了,总也会腻。”

大概是真的有些醉了,她说话越来越大胆,分毫不考虑后果。

谢柏彦淡淡应了句:“是吗?”

手中的叉子放在桌面上,一声清脆的碰撞声后,是他清冽的嗓音:“那怎么没见太太对她难喝的蔬菜果汁腻?”

虞清雨拧着眉,冥思苦想了几秒,语气很是怀疑:“你确定,你要把自己和那个难喝的东西一起类比?”

又瞥了他几眼,意味不明:“还是绿油油的那种。”

谢柏彦难得被他噎了一句,静默几秒后,嘴角弧度重新弯起:“那不如今晚玩点新鲜的。”

轻易捕捉到她眸底一闪而过的僵硬,谢柏彦解下腕间手表,慢条斯理又解开了领带,嗓音低凉环绕:“毕竟是结婚纪念日,总得庆祝一下,你说是吧?”

“谢太太。”沉沉落下的三个字,已经在无形之中昭示着什么。

已经空了的酒杯被优雅放下,虞清雨从容微笑,肩背停止,仪态万千地对上他幽深的瞳孔。

下一秒,她已经拎起裙子,就往房间里跑。

卧室房门被关进,然后很快落锁,虞清雨呼了口气,还没平顺呼吸。

不疾不徐迈过来的脚步声,激起她心底隐秘的悸动。

“小鱼,你应该不想我找酒店工作人员来卸门的吧?”

虞清雨不忍再回忆那次卸门的经历,激起缓

慢地挪着步子慢吞吞地打开房门小声嘟囔着:“谢柏彦我真的是……”

谢柏彦根本没给她说话的机会。

房门刚一打开压上来是密密麻麻的吻脚步迷乱间醇厚的酒香弥漫带着一点清甜在呼吸间醺然醉人。

略带薄茧的指腹从修长纤盈的颈子上摩挲一点点向下探索的热度让她本就不清明的神智更加迷蒙。

想要推脱的手掌还未递上他的胸口就被他牵引着落在他的腰腹间。

掌心下是块垒分明的肌理。

隔着衬衫其上的温度在呼吸间已然灼热透过皮肤绵密的电流淌过然后所有的抗拒已然消弭。

“不要还没洗澡呢。”错开的一点呼吸落入耳中只剩延绵的气声。

晕晕沉沉间一声清冽的嗓音绕着几分哑意徘徊在她的耳边:“那就去浴室……”

虞清雨蓦地睁眼光影晃动间浴室门在身后被甩上。

他的动作散漫眉宇间不复往常沉稳似乎也带着几分急躁。

衬衣扣子落了一地。

灯没开虞清雨看不清路迷怔间似乎踩到了什么脚上一滑又被清健有力的大手拦住腰肢。

再回神时人已经被抱进了浴缸里。

拖鞋横七竖八地躺在白瓷砖上一旁还有散落一地的衬衫扣子。

凌乱靡丽。

淅淅沥沥水声渐大花洒中扑出的热水卷着袅袅水雾让视线也变得模糊。

虞清雨睁着一双水眸只有卧室里透过的一点灯光让她勉强看到面前男人的俊面贴得极近的距离让很多细节在模糊中清晰。

轻颤的睫毛还有不断落下的啄吻。

衣衫在潮湿中被打湿湿漉漉地黏在身上又在水声中被染上热息。

解开的衬衫还有百褶裙不知落在什么地方。刚刚抽离而察觉的一点凉意很快又被热水覆盖再次被新的热源染上温度。

落在头顶的热水打得她几乎睁不开眼覆在面前的黑影再度挡住她的视线暗昧之中

触觉被放大到极致掌在她后腰处的大手牵出更灼热的温度远比花洒扑出的热水更热。

她分不清究竟是哪个更热或许也

还有更热的。

可根本由不得她拒绝,潮湿的吻已经堵住她所有喘息,唯有落下的水声窸窣不断。

“沐浴露好滑,我差点滑倒。”虞清雨避开他的唇,吸了吸鼻子,小腿战战,几乎站不稳。

掌心覆在他的胸口,那里的温度灼热,还有乱序的心跳,鼓震着她腕侧脆弱的脉搏。

沉声中带着些哑意,浅浅绕着他的耳廓,让红意之上再度染上更深的色泽。

谢柏彦几乎是贴着她的唇瓣说:“踩我脚上,bb。”

她听不仔细,也动弹不得,纤薄的身形像是被箍在高架之上,周遭都是他的气息,哪里还有她的半点主动权。

暗色之中,滋长的如潮情愫,在淋淋水色之中带上更深的旖旎,拉着人不断坠落。

也还有人,在这时候还落井下石。

舌尖撬开她咬紧的唇,登堂入室,搅动着她迷蒙的神智,溢出那声压得很低的细吟,在空荡的浴室中回荡,来回鼓震着她的耳膜。

“不过,你确定那是沐浴露滑吗?”谢柏彦磁性好听的声音缓缓落下,混着花洒水声,在耳膜之上不断添加新的震颤。

虞清雨勉强从迷离之中拨出一缕清醒:“这个时候你可以不说话的。”

他轻拍着她的后背,似是低哄:“没关系,小鱼滑一些也是正常的。”

虞清雨听不得他说这些荒唐的言论,恨恨地咬在他锁骨上,牙齿磕着他的骨骼,留下深深浅浅的印记。

一点刺痛弥漫开来,换来的是他更加无忌的肆意。

“明天都由你好不好?”肆意之后,还有一点甜头,是谢柏彦给出诱人的交换条件。

日光高照,虞清雨才懒懒起床,揉了揉眼睛,她望向正在处理公务的谢柏彦:“我们今天去哪儿?”

虽是陪她度假,但谢柏彦也还是有些必要处理的公事,只在她休息的时间处理,等她醒了,便收起了电脑,不想妨碍她的度假好心情。

谢柏彦把电脑放在一旁,缓步踱来,拉着还赖床不动的虞清雨起身,推着她去卫生间洗漱。

浴室昨晚一片狼藉,这会儿倒也整洁了许多,是他收拾的。

把牙刷挤上牙膏再递给她,谢柏彦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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