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旦脱离的危险就该自己找点事了,比如和越江寒讨论一些前尘往事。

“他俩这是在干嘛啊……”宋婉歌和贺澄慕挤在一起,想要透过那扇被上了屏障的门看一看屋内的情况。

“不知道,但感觉好严肃的样子啊。”

屋内,应衔月的手指敲打着桌子,她微微抬眸望着越江寒,道:“现在鸣花洲事了,师弟,我们可以好好谈谈咱们之间的事了吧?”说着她眉眼弯弯,似有夹杂着隐藏着许久的怒气。

越江寒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先倒好茶水又在桌子上摆好几样精致的糕点,准备妥当后他后退了几步站在应衔月的面前一撩下摆直接跪了下来,这叫应衔月没差点把刚放嘴里的糕点给喷出来。

越江寒仰着脑袋特别乖巧,道:“师姐,你原来曾说过的,若是男人犯了错,就应该如此下跪恳请心爱之人的原谅。”

应衔月拿起手帕赶忙擦了擦嘴上的糕点屑,有些尴尬地笑了两声,道:“我说过这种话么?”

越江寒眼尾上翘,笑得明朗,不像是诚心道歉,倒有点戏弄的意思,语气中竟有点愉悦,道:“师姐说过啊~”

应衔月瞧他那模样,只觉得有些不爽,怒视了他一眼,说道:“当时说了,事情结束后,我想知道的,你都愿意告诉我。”

越江寒点点头,依旧笑着道:“嗯,师姐且问。”

应衔月不太满意他的态度,但还是心平气和地发问:“那么我问了,越江寒你初入神风门之时真的是个任人欺负的小可怜么?”

越江寒眨眨眼,道:“这个问题师姐知道知道答案后会怎么样?会后悔那一天救下我么?”

应衔月叹了一口气,然后捏住旁边的茶杯连忙灌了一杯,这个反问就在默认他早就是黑下黑了是么?应衔月道:“我知道了,那么既然你本性如此,那听到我的心声也不影响会恨我讨厌我吧,说不定还会觉得我是个虚伪的人,怎么会喜欢我呢?我这个是最不能理解的。”

“噗嗤”越江寒笑了,他眼中闪着一种名为喜悦的光辉,道:“师姐,你很了解我嘛,你说的很对,按理说你平常那么对我,就算我能听到你的心声,待我有能力之时也绝对会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可是……”他顿了顿,“嘶”了一声,“师姐身上不知为何有种别样的魅力,我那时心中竟下意识地劝说自己只要师姐能一直陪着我我不管你对我做什么我都不在乎,不知不觉间这颗心就已经彻底地充斥师姐的身影太多了。”

越江寒说着站起身来,脸上的表情温和了许多,他又说道:“可能是我一个人太久了,又也许喜欢上师姐这件事是天道给我设下的局,不过若是那样,我也认了。”

这么一通话应衔月算是理解了,但是这其中有些地方仍有些解释不通,感觉还需要往下走才能摸清楚,现在吧就只当她太有人格魅力,连反派也抵挡不住好了。

应衔月竖起拇指,道:“最后一个问题,虽然你是能听到我的心声,也虽然我在你面前展露了两年本性,但这次也好像完全不奇怪我为什么不是原来那个尖酸刻薄的样子了啊?”

越江寒挑了挑眉,笑道:“是啊,我怎么一点也不奇怪啊?师姐好奇也是有道理的哦,要我我也很好奇,”他上前了几步,捻起旁边的桃花糕往应衔月嘴里送,看着她满脸讶然的样子只觉得她分外可爱,他说,“只是师姐,我最爱你了,你的所有样子我都曾纳入眼中,也因此没什么好奇怪的。”

越江寒说完这句就转身而去,眼睫却不由耷拉下来遮挡住里其中的阴暗,师姐的本性曾经只在她的那群同门师兄师姐以及贺澄慕和宋婉歌面前显露,那是他无比嫉妒羡慕的,也因此他没有办法对那两个人有太多好感。

应衔月看着越江寒头顶的板子就在刚刚悄默默地给她升了三十个点,一时之间有些无语,搞不懂这个男人的心思,下跪又不是她让下跪的,询问也是他说的事了后她怎么问都可以,怎么就这样啊?

咽下了最后一口桃花糕,应衔月的那点小脾气也上来了,冷哼一声之后,决定今天不理他。

外面偷听的两个活宝见这俩聊完以后一个阴郁了一个生气了,瞬间躲在角落里窃窃私语,“不是,这什么情况啊?”

“你问我我问谁啊?”贺澄慕思索了一下,提出了一个大胆的猜测,“难道说,应师姐外面有男人了,叫小越发现了,然后他很吃醋,但应师姐则觉得小越不识大体就很生气?”

宋婉歌一脸嫌弃地瞪了一眼贺澄慕,道:“得得得,你这想到哪儿了?猜的乱七八糟的!我估摸着是两个人说了什么让彼此不开心的话了。”

猜得还算对,路过的应衔月听到了不禁感慨,女人不愧是女人。

然而这感慨还没完,她就突然有种什么奇怪的东西在直击灵魂,“砰”、“砰”、“砰”连续的三下,一下比一下痛,紧接着是无法呼吸,这个感觉略有些熟悉,直到她痛得晕过去时,应衔月才想起她重回到这个世界时她也同样有过这样的反应——身体没有机能,无法容纳她的灵魂。

只是这一次,来的比那一次要猛烈许多。

而应衔月在看到了越江寒急匆匆地朝她这边赶来那一瞬间,面部表情也舒缓了许多,但也终于在无数痛楚之间彻底晕睡了过去。

【警告!身体机能余剩还能支撑90天,请宿主尽快重塑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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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衔月,你与天有一场未解的棋局,而这场棋局,师尊也没有办法帮助你,”月无凌手中黑子落下棋盘,眼眸微微抬起看向应衔月。

而应衔月不解地望着手下棋盘,嘟嘟囔囔道:“师尊,你在说什么啊?徒儿一点也听不明白。”

一向不苟言笑的月无凌竟然露出了笑容,她轻轻摸了摸应衔月的脑袋,道:“这些年你一直对外装作那副模样,师尊心中也知道你是为了什么,但衔月,你可曾想过你如今的自认为对的事也有可能是被设计的呢?”

应衔月愣了一下,猛地抬头与月无凌对视,她轻声道:“师尊,那怎么可能……”

月无凌“嘘”了一声,温和地说道:“不要急着否定,你的路还很长,仔细想想,总有一天你会想明白的,而等你解决了困扰你的问题后,就和那些孩子们一起回来月华山吧。”

“可是师尊,我看不清,我什么也看不清,”应衔月站起来抱住了月无凌像个小孩子撒娇买委屈一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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