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轻雨被拖下去的时候,立在一旁的飞云不解道:“公子,这袁锋既然被轻雨杀了,您还留着她做什么?”

屏风后的公子浅笑道:“这轻雨是本公子好不容易安插在袁锋的棋子,如今被轻雨搅和了,本公子怎么可能放过她,这刑罚就有够她受的了,如若侥幸能活下来,那就要看她的命了……”

飞云不置可否,他焦急道:“公子,这轻雨不能留……能杀同僚的,定然也不是什么好人……”

“好了,本公子自有分寸!”他说完顿了顿,又继续说:“我也该去会会那桉然兄的胞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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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清月在别院里将养了几日后。

这日一大早,她问春杏道:“春杏,帮我去给你家大人递个口信,说我想见他!”

春杏闻言扭扭捏捏道:“这……姑娘,大人这些日子都留宿在大理寺中,奴婢也许久未见到他了。”

许清月挑眉望着春杏,一言不发,春杏只好慢吞吞道:“是,春杏尽力而为!”

许清月点点头。

她要离开了,总要和救命恩人告别。她也不想再叨扰他了。

季临几次三番地救她,她也不能厚着脸皮再在这里心安理得的住下去。

柳大哥醒来后就搬回柳宅调养身体了。

冷羽也被她叫回平远巷了。

她确实该走了,前两天就打算要走了,只是季临好似故意躲着她,一连数日她竟不曾见过他。

许清月忍不住呢喃一句:“这大理寺每日都这么多案子的吗?”

“什么?许清月,你一人坐在这里嘀咕着什么?”

许清月被着突然的声音吓了一跳。

她抬眸望向来人,待看清来人,她的眼眸亮了几分。

许清月有些欣喜地拉住来人的袖子道:“季临,你来啦?春杏速度这么快的吗?我方才才跟她说的事,你就来啦?”

季临垂目望着拉着他衣袖的手,肌肤胜雪,只是因接连受伤,这白皙的皓腕,他感觉好像瘦了一圈。

他的眸色晦暗不明,许清月见他瞧着他的袖子,只当是他不喜,许清月忙收回自己的手。

许清月站起身来,因季临比她高了些许,她才堪堪到他耳边。

两人的距离本来离的近,许清月又突然站起身来,她的青丝拂过他的耳边,季临的心又开始不受控制地跳的飞快。

他强装镇定,与许清月拉开些距离后,过了半晌,季临望着许清月的眼眸开口道:“找我何事?

许清月见他有些不对劲,却说不上是哪里不对,她望着季临道:“大人,清月打算明日就离开,承蒙您这么多次出手搭救,清月万分感激,来日,大人若有需要清月的地方,清月必为大人排忧解难。只是……”

许清月顿了顿道:“只是眼下留给清月的时间不多了,清月的兄长还在等着去救……”

许清月说罢对着季临行了一个大礼,她语气真挚道:“清月能得大人的相助,已然是老天爷的恩赐了,清月只愿季大人前程似锦,日后……日后若能觅得新妇,您与她举案齐眉,琴瑟和鸣。介时……介时大人若是告知于清月,清月定然会前来观礼的!”

季临听到“观礼”二字,只觉怒火中烧,他冷声打断她的话道:“不必了,本大人的事,就不用你操心了。许清月,你若想走,随时都可以走!”

许清月尴尬地愣在原地,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季临早已怒气冲冲地甩袖离开。

春杏走过来小声地对许清月说:“姑娘,你……你这是何苦呢,你……你难道不知大人……”

许清月冷冷打断春杏的话,她惨然一笑道:“春杏,休要胡言乱语!我不想知道!我这么做对你家大人,对我都好。”

春杏望着她落寞的神色,心里叹了一口气,她扶着许清月坐在梨花木椅上。

春杏给许清月倒了一杯茶犹豫喊道:“姑娘……”

许清月低头抿了一口茶道:“春杏,你先下去吧,我想静一静!”

春杏自知劝不动许清月,她小声回道:“是,姑娘。”

待春杏关好门,退了出去后。

许清月终是没忍住,小声地啜泣着。

从她第一次被他救起,到后面他又救了她,每次在她无助的时候,他总是第一个出现。

可那又如何呢?

她不知晓他对她的是何种情感,或许只是顺手救的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罢了。

她又何须在意。

况且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许清月收拾好包袱,她本孑然一身,贴身衣物本无多少。她走出房门,走到院子,许清月回头望着望月轩,终是叹了一口。

许清月腾空而起,跳上院中的一棵海棠树,并借力跃上院墙后并无停留,纵身一跃就消失了。

季临方听了许清月的一番话,气的想把她拎起来打一顿解气。

他生气地往自己院中走去,心里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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