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叶空青迅速将屋内的几支蜡烛点燃,随后快步跑到门口,谨慎地打开一条缝隙向外窥视,确保外面没有异常动静。
“阿芙,你尚未来过此处,或许你能以全新的视角发现些什么。试着找找看,也许你能找到关键的线索。”
叶空青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紧迫,“动作要快,我担心会有人路过这里。”
祝紫芙点了点头,心中虽急但并未乱了阵脚。她深吸一口气,让自己镇定下来,开始有条不紊地在室内搜索起来。
烛光轻柔地跳跃着,在墙上投下她移动的身影。
屋内的布置极为简单,两张硬板床、一张斑驳的木桌和一个略显陈旧的大衣柜,构成了这个空间的全部。
祝紫芙将这有限的几件家具一一仔细检查,从床底到衣柜的每个角落,甚至桌面上那盏油灯也未放过。只是一番努力过后,却依旧一无所获。
“线索到底藏在哪里呢?”
她不禁轻声自语,声音中带着些许困惑。
“非在灯火辉煌处,却在静谧低暗时。”
祝紫芙缓缓踱步,目光游离地环视四周,试图让这句话引导自己走向正确的方向。
她知道,答案或许就在这看似平凡无奇的环境中,静静地等待着她去发现,只待那一瞬间的顿悟将其揭示。
祝紫芙目光再次落在了那个衣柜上,直觉告诉她,那里或许藏着她们一直在寻找的答案。
她站起身来,快步走到衣柜前,开始仔细检查每一个细节。
这时,她突然发现衣柜底部似乎有磨损的痕迹,这细微之处让她心中一动。
祝紫芙双手紧紧握着衣柜的边缘,用力地推动起来。尽管衣柜内部物品不多,但其体积不小,显得颇为沉重。
她咬紧牙关,全身的力气都汇聚在双手之上,终于,衣柜缓缓地移动了开来。
就在衣柜被推开的那一刻,她的目光敏锐地捕捉到,墙面上一块砖石缝隙明显比周围的要大,似乎还有些松动,与周围显得与众不同。
祝紫芙心中一喜,轻轻用手指抠了抠那块砖石,发现它竟然可以活动。
她小心翼翼地将砖石拿掉,露出一个隐藏的空隙,里面赫然藏着一个小木箱。
“师父,我找到了!”
祝紫芙拿着小木箱,快步走到门口,兴奋地将小木箱递给叶空青。
叶空青看了眼小木箱,脸上露出惊喜之色。她迅速朝外瞥了一眼,谨慎地确认四周无人后,低声说道:“你把小木箱收好,我们回去再说。”
祝紫芙点了点头,迅速回身吹灭屋内的蜡烛,黑暗再次笼罩了这个空间。
两人带着新发现的线索,悄无声息地沿着来时的路返回。
或许是刚走过不久,两人对路的熟悉加上些许幸运,让她们一路上未遇到任何巡逻的侍卫或其他宫人。她们以比来时快得多的速度小跑着返回住所。
回到住所后,叶空青和祝紫芙迅速进屋,并连忙将门关紧。来到桌前时,两人都已气喘吁吁,显然刚才的小跑让人心跳加速。
片刻之后,她们的呼吸渐渐平复下来。
祝紫芙从怀里小心翼翼地拿出那个小木箱,轻轻放在桌上。
“不知里面藏着什么东西。”
那只是一个简朴至极的小木箱,毫无雕花或装饰可言,更未配备锁具,仅有一个简陋的锁扣,其粗糙程度,似乎是自行制作而成。
叶空青深吸一口气,缓缓地打开了小木箱。盒内静静躺着一封信和一些看起来颇为珍贵的首饰。
她小心地拆开信封,取出信纸,缓缓展开。叶空青的目光在信纸上移动,随着阅读的深入,眼神逐渐变得凝重起来。
信纸上的字迹略显凌乱,显然写信人在写下这些文字时内心充满了不安。
……
“不知您是何人,又为何会看到这封信,但我恳请您耐心读完,并将真相呈递给皇上。
我叫相宁,只因家中落魄,为了补贴家用,无奈之下进宫当了太监。
在落魄前,我家曾经营过一段不短时间的医馆,因此我从小便学得一些医药知识。也因此,有幸一进宫便被分配到了御药房负责抓药。
虽然进宫已有三年,但我并不是什么有品级的太监。同期进宫的太监都颇为羡慕我,因我一进宫便不用做些粗活累活,可这个位置的痛苦只有我自己知道。
进宫后不久,便开始有些贵人差遣宫人来找我。他们往往带着丰厚的赏赐,要求我利用职权替他们行些方便。
最初听到这些请求时,我坚定地拒绝了他们。毕竟那些东西都是天子的,我没有资格私自拿取,怕因此掉了脑袋。
可也许正因为我刚进宫,人微言轻。拒绝几次后,那些贵人的宫人开始借着由头,总是在我不当差的日子里找茬。
起初只是些小事,我都忍了下来。但后来,我的不听话似乎让那些贵人们更生气了。事态逐渐恶化,那些贵人开始频繁地指使宫人寻衅于我。他们常常趁我防备不及之时,三五成群地将我挟持至偏僻阴暗之处,施以暴力。
我在宫里没有靠山,进宫后又是靠医术直接调入御药房,这本应是荣耀之事,却也因此招致了许多人的不满。所以即便是在我受伤的情况下依然坚持当差,也从未有人关心过我的状况或询问过我的处境。
太监之职虽收入稳定,但俸禄却并不多。每次领了俸银后,我都托人带回家,并没有多余的钱财来替自己治伤。无奈之下,我只得答应那些贵人,替他们行些方便。
我曾想过为何这些贵人不找那些资深的老宫人,反而来找我这个新人。细想之下,大概能在宫中存活多年的老人,都有自己的靠山,不屑于做这种风险极高的事情。
而像我这样的小太监,万一事发,不过是被当作一颗弃子丢掉罢了。虽然心中恐惧,但也无可奈何。
起初,那些贵人只是悄悄地让我多拿些补药,但渐渐地,他们的要求变得越来越过分,偶尔有人会找我要些他们本不应得到的药物。
我每日生活在惶恐之中,害怕有朝一日东窗事发,但每次他们来拿药时,我只能唯命是从。
那时,我已经明白,在这深宫之中,以我如此低微的地位,任何一个人想要置我于死地,都如同捏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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