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几日孟裕川的心情实在是不大好,军营中大小官员无人敢惹,城门守备森严,出城的每个人都必须经过盘问检查。

即便如此,依旧没有大婚时行凶之人的踪迹。

孟裕川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难道说这凶手并非是曾经与孟家有仇的人?

多番寻找无果后,孟裕川想到了胡清清曾经提点过自己的事情,莫非凶手真是她所说的那商户人家,正犹豫着孟裕川来到了胡清清的院子。

本是闷热的夏天,蝉鸣声连成一片聒噪非常,胡清清的房门紧闭,孟裕川行至门前,皱紧眉心,敲上房门。

自成婚那日,自己和胡清清争执一番后,他再也没有来过胡清清的院子。

不知道胡清清还愿不愿意见自己,孟裕川心一横,无论怎样,她胡清清都是自己娶回来的妻子。

无人开门,孟裕川一脚踹开房门。

见胡清清端坐在房间内,他眉一横,怒道:“你明明在屋里,为什么不开门?”

胡清清淡淡瞥了他一眼,“呦,你还知道有我这么个人?”

孟裕川没理会胡清清阴阳怪气的语气,他径直走到胡清清面前坐下,开口道:“你说的那商户是什么人?”

听到孟裕川提及,胡清清疯了一般抓住孟裕川的衣袖,猩红着一双眼,目光凄厉。

“一定要杀了沈秋秋和裴玄一家人。”

“那个沈秋秋,心术不正,从前便与我作对,石头城兵乱他们沈家居然全部都活了下来。”

“还有那个裴玄,他武功高强,我胡家派出十多名死士,没有伤到他分毫。”

孟裕川垂下眼睫,若真是如此,这个裴玄说不定还真是大婚上对胡清清出手的人。

胡清清目眦欲裂,“你要想办成大事,就该早早杀了他们。”

“这个裴玄一定会坏事。”

“你现在就去抓住他们一家,随便安个什么罪名,尽快把人处死。”

孟裕川被胡清清抓得烦了,他挣脱开胡清清的手,眉心皱起。

“这不是你想抓就能抓的,抓人那是衙门的活儿,不在我的职责范围之内。”

胡清清冷声嗤笑,拖着一身华服站起身来。

“勾结叛军你都敢做,抓个人有什么不敢的?”

“你!”孟裕川气得满面通红。

叛军如今还在十万八千里开外,能不能成事还未可知,这渝州城有多少人盯着自己?盯着孟家的位置?

他今天敢擅用职责抓人,明天就有人参他一本。

“这并非是一码事,没办成那件事之前,我们还是小心谨慎为妙。”

胡清清转过身,疯了一般揪起孟裕川的领口,冷笑嘲讽。

“你就是个狂妄又自大的懦夫!”

“瞧不上商户,不屑和他们作对,又怕耽误自己前程,所以连你的正妻受如此奇耻大辱也可以视而不见是吗?”

“哼。”胡清清冷眼扫过孟裕川愠怒的脸。

“你可别忘了,你我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你可知一着不慎满盘皆输?”

“我都告诉你了,这件事就是裴玄做的,那等连你都反应不及的箭术,这渝州城你可见过第二人?”

孟裕川阴沉着脸,长叹一口气。

“不曾。”

“我知道了,我去把他抓回来就是。”

孟裕川刚走两步,回头瞧上一眼,“今日起,便解了你的禁足吧。”

“坑骗你的郎中,你可自行带人抓回来。”

胡清清冷笑一声,“哼,多谢孟公子好意了。”

“都这个时候了,那郎中想必早就卷着金银丝软跑路了。”

孟裕川哑然,他不再说话,转身就走。

自己和胡清清终究只是利益上的伙伴,胡家给他钱财,他给胡家便利。

“来人!”

“和我一起去捉拿凶手。”

一队人马风风火火地朝着沈秋秋的糖水铺子走去,沈秋秋远远看着来人,低头对王大伯道:“王大伯,你先领着小花回去吧,这里有我和裴玄。”

王大伯目光有些担忧,“要不我还是留下吧。”

“不必。”

沈秋秋斩钉截铁拒绝了王大伯,“我和裴玄两人能应付。”

她早就预料到,对方有找上门的那一天。

她的目光在街边茶楼门前转了一圈,旋即收回视线。

对方盯了自己和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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