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鹤宁在与大家说要给兔子做阉割时,饶是一向大胆的二虎都有些却步。

他捂着自己的裆,颇有些肉疼地皱着脸,“姐......你为啥要把它们阉了当太监呀,本来长得好好的就要被人捉去当食物,现在连身体都没办法保证完整。那这些兔子也太可怜了吧!”

商鹤宁哭笑不得,她是没想到自家弟弟会在这方面与公兔子共情,她阉上万只兔子也不会把人给阉了不是.....

不过她也没勉强,自家这几个不愿意,她还有别的人选呢,便喊了自家“长工”阿阳询问道,“你愿意陪我一起给兔子阉割吗?每日多给你十文工钱。”

阿阳虽说也颇为好奇,但一句拒绝的话都没有说就同意了,毕竟他早就说过,不管阿宁姐让他做什么他都愿意的,现在怎么能出尔反尔呢。

“成!要我做什么?”阿阳满口应下。

——送走阿阳爹的那天,阿阳便来商家的兔场报到了,商鹤宁与他商量好,一个月给他四钱工钱,扣下二钱用以抵债,阿阳需要在兔场帮忙两年零一个月才能恢复自由身。

阿阳感激地点头,他当然知道阿宁姐已经非常照顾自己了,毕竟,他一个孩子,在哪里能找到月钱四钱的活计,所以平日干活时也十分卖力。

以往,给兔子喂粮草这活是商家众人分工的,现下,全都是阿阳的了,除此之外,他还能每日铲粪、喂水、清洗地面,几乎把兔场大半的活都给包了去。

商鹤宁对这个长工十分满意。

与阿阳约好第二日一起阉公兔,商鹤宁叮嘱他今日少喂些粮草。

人在手术前一般都要禁水禁食,商鹤宁觉得兔子同理。

中午,商鹤宁照例检查兔子状况的时候,听见外头有些动静,走出去一看,狗子摔倒在泥地里了,幸好这阵子并没有下雨,他身上并不脏。

狗子瘪了瘪嘴,勇敢地没有哭出来,一瘸一拐地走到商鹤宁身旁,从怀里掏出一封信来,“大姐,有你的信件。”

信?商鹤宁好奇是谁给自己写的,信封上什么也看不出来,她把信封拆开,里头的纸竟然有些厚。

信件的抬头写着鹤宁慧鉴,商鹤宁挑眉,这字迹宛如行云流水,透露着笔者的肆意洒脱,虽然还未往下看,商鹤宁便已猜测到,一定是俞则桉。

她莫名觉得有些脸红,这中登做什么呢,写信这件事在她看来还蛮亲密的,俞则桉怎么莫名其妙想着给自己写信呢?

她粗略看了几眼,原来是感谢她上次送的泡菜。

商鹤宁无语,这车夫大哥也太实诚了吧,原本她只是客套一下,没想到他还真的给俞则桉送过去了,幸好她做的是泡菜,别的东西要是过了这么久,指不定就馊了吧。

她抬头看着狗子,“这信是谁给你的?”

没等狗子回答,商鹤宁就看到了不远处那位手中握剑、一脸冷酷的劲装男子。

“胡大人,您怎么来了?”商鹤宁惊喜道。

经过这阵子栾宇的旁敲侧击,胡岩已经逐渐明白,自己只是商姑娘与大人之间多余的人,之前误认为商姑娘对他的柔肠百转、暗送秋波,全部都是他自顾自的脑补。

虽说经过这段时间的稀释,胡岩心中的尴尬已经减少了许多,但再次看到商鹤宁本人,他还是手脚慌乱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从来没觉得自己能这么不要脸,商鹤宁仿佛竖在他眼前的一面镜子,臊得慌。

“咳咳......”胡岩不自然的清清嗓子,他虽父母双亡,但堂叔一支就生活在白岗县,所以趁着这回立了个小功,大人便准许他可以回白岗县探亲,直到过完年。

“大人派我回白岗县,有新任务,就顺便带了他的信回来。”

商鹤宁笑着点头,随口热情道,“麻烦胡大人了,今日要不要在我家中用些便饭?”

胡岩哪里敢答应啊,朝商鹤宁拱了拱手,“在下这阵子都会待在白岗县,姑娘若有事情可以去县衙找我。”

“好,那就先谢过......你家大人了!”商鹤宁道。

商鹤宁不明白这俞则桉是怎么想的,说起来他俩什么关系都没有,但衙门里大部分人都认识她,甚至还能听她差遣,这样一盘......他多半是对自己有意思吧?还是个闷骚的。

但......感情的事情实在太复杂,商鹤宁在后世都没研究明白,摇摇头,把这桩事抛之脑后。

狗子一脸八卦地凑上来,“姐,是那位俞大人给你写的信吗?写的什么呀?”

商鹤宁拎着小孩给他转了一圈,“大人的事,你个小屁孩就别管了!”

虽说不管感情的事,但晚上,商鹤宁还是点着煤油灯把俞则桉的信看完了。

他的信同他一样闷骚,除了感谢外,只笼统地说了自己的近况,说他一切都好,还说不出意外年后便会回到白岗县。

“跟我说这个干什么呀......我又不配掌握您老的行程......”商鹤宁噘着嘴,心头莫名涌出几丝甜意。

正想再把这信从头到尾读一遍,忽然听到隔壁传来了一阵激烈的争吵声,听声音,像是程家父子。

商鹤宁把信叠好塞进胸口,走出门查看情况,一进院子,发现自家这几个小的全都缩在墙角竖着耳朵,她摇摇头,真够八卦的。

她就不一样了,她要到现场看个痛快。

商鹤宁一个大跃步走到程家,程父手里拿着一根两根手指那么粗的木棍,作势要打程学,程母和程秀两人在一旁拉架,但程父力气颇大,一下子就把两个妇道人家掀开了,“你们要敢再拦着,我连你们一块打!”

程学也梗着脖子,脸被涨红,“你打啊,打死我算了!”

程父显然被激怒了,手里的木棍扬得更高。

“住手!”商鹤宁就在这时候出声,差点没把程父手里的木棍吓飞出去。

商鹤宁趁机跑进去,“程叔,有话好好说啊,程学都多大了你还打他,小心父子离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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