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桐涉嫌一桩跨国枪支走私案。”林子川说,“他在缅甸坐拥多个翡翠矿以及……将近一个师的武装力量。”

“林警官,翡翠矿价值那么大,我的当事人为了自己的财产安全,聘请专人保护也是情有可原,至于武装力量的问题,缅甸的国情跟咱们国内不一样,不能一概而论。林警官所说的枪支走私案,这个案子我略有耳闻,林警官是找到了确凿的证据来证明我的当事人参与其中吗?”简疏文笑眯眯地说。

“确凿的证据目前还没有,但时桐是本案的重点嫌疑人。他半年前入境,而这起枪支走私案的第一批货就是在他入境后不久进来的,这些非法枪支的源头恰好就是缅甸。”

“林警官,这两件事应该没什么直接关系吧。”简疏文依然保持着笑脸,“我当事人入境是合法入境,办了签证的,再说,如果他真要把枪支卖到国内来,货过来就行了,他人过来干什么?”

“他人过来联系买家啊!”

“林警官,我有必要提醒一下,您这句话只是猜测,不是事实,我建议您稍微严谨一点,在这句话的后面加上一句:‘纯属个人猜测,尚无明确证据。’”

林子川被他说怒了,本来还是双手握方向盘的林子川松开右手,用右手大力在方向盘上拍打,边打边吼:“就你嘴皮子厉害!存心气我是不是?”

简疏文提醒道:“林警官,请您用双手握方向盘,单手握方向盘很危险,是对自己生命不负责的表现。”

林子川气笑了,“我看对自己生命不负责的是你吧?跟那个缅甸人走那么近,不怕他噶你腰子啊?”

“林警官真会开玩笑。对了林警官,为了行驶安全考虑,您作为司机,还是不要跟乘客交谈为好。”

“X的。”林子川骂了一句,嘟囔道:“最讨厌跟你们这种肚子里有点墨嘴皮子能上天的文化人聊天。”

“我会把这当成是对我的夸奖。”简疏文笑道。

上城区公安分局刑警大队。

刑警队盘问了时桐几个小时,简疏文一直都在时桐身边,以律师的身份,为时桐辩护。

最后,因刑警队尚未有确凿证据能够证明时桐跟枪支走私案有关,达不到拘留的条件,只好把时桐放走。

时桐和简疏文走出上城区公安分局时,林子川站在分局门口,死死盯住时桐,说:“我会盯着你的。”

时桐和简疏文转身离开。

“刚才你为我辩护得那么卖力,你是真的相信我跟这件案子没有关系吗?”时桐问简疏文。

“当然,我相信你。”简疏文说。

忽然,一辆面包车停在简疏文和时桐面前,费卢从车里伸出脑袋来。

“喂!简律!上车!”费卢扯着嗓门大喊。

贺容声也在车里,他从里面把车门打开,向简疏文和时桐招招手,示意他们上车。

时桐认出了贺容声,他一挑眉,望向简疏文。

简疏文笑道:“他们都是我朋友,上车吧。”

时桐倒是没闹,乖乖跟简疏文上了车。

费卢一边开车一边哭天嚎地:“哎哟!简律!你怎么搞的?怎么会被警察抓走了呢?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把我吓得……赶紧跑来警局看看你出啥事了,幸好没事!”

简疏文纠正:“不是抓走,他们只是找我们问几个问题,这叫‘热心市民协助警方办案’。”

“那就好那就好……”费卢松了口气。

费卢从车内后视镜看到了时桐,问道:“这位怎么称呼?”

“他叫时桐,我对象。”简疏文说。

“哟,长得可真好看!简律的眼光果然不一般!”费卢夸道,“哎,你不是京城人吧?看着不像。”

时桐笑了笑,淡定地回答:“老家云南的。”

“哟,这一南一北的,跑这么老远干啥来了?”京城在北方,云南在南边,两地隔了老远,费卢很震惊。

“打工。”时桐笑道,“家道艰难,北上打工来了。”

“唉!大环境不好,挣钱不容易啊!”费卢叹气道。

然而贺容声却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贺容声的目光落在了时桐胸前佩戴的翡翠玉牌上,这玩意又大又绿,如果是真货,那可是天价啊。

“你戴的翡翠很好看。”贺容声出声道。

“假的。”时桐淡定地撒谎,“买来唬人的,我虚荣。”

“是……吗?看着很真。”贺容声将信将疑。

“我也觉得仿得很好,这老板假货做得跟真的一样。如果你需要的话,我可以把他的店介绍给你。”时桐满嘴跑火车。

“那倒不用。”

费卢开车前往贺容声的烧烤店,乐队的其他人已经在那等着他们了。

“为了庆祝简律平安从警局出来,我们特地摆了一桌烧烤宴!”费卢说。

“哪有这么夸张!”简疏文无奈笑道,“我又不是被抓……”

“我请客,随便吃。”贺容声说。

“那不行,必须我请客。张凡生的案子你们帮了我那么大的忙,我说过要请大家吃饭的。”简疏文道。

“都一样都一样,吃了再说。”费卢把简疏文摁到座位上,然后又去拉时桐入座。

热情好客的费卢搂着时桐的肩膀,向大家介绍道:“这位是简律的对象,叫时桐,以后大家多多关照,知道了没有!”

“好!”众人应道。

时桐转头看简疏文,笑着问:“你这么多朋友啊?”

“说来有趣,我们跟简律都是打官司认识的,简律帮过我们大忙!”费卢搂着时桐说。

费卢一个一个地介绍过去:“他叫贺容声,我们乐队主唱,以前签过经纪公司,解约的时候前公司跟他要天价解约费,是简律帮他打官司,把解约费砍到三分之一;他叫常一鸣,键盘手,有次被拖欠演出费,是简律帮他要回来的;坐得最远的那个是吉他手,叫赵泗,他的曲子被人非法商用,也是简律打的官司。”

最后他指了指自己,说:“我叫费卢,架子鼓鼓手,原创音乐人,之前别人用我的原创曲不给我版权费,是简律打官司帮我把版权费要回来,然后我们就成了朋友!”

“主要是意气相投。”简疏文说。

费卢抚掌,“意气相投!这个词用得好!”

大家一边吃烧烤一边聊天说笑,气氛欢乐又和谐,时桐也融入了进去。赵泗带了吉他来,即兴弹了几首曲子,贺容声跟着他的节奏唱了起来,烧烤店瞬间变成了个小音乐会,路过的人都忍不住驻足。

一辆银色奔驰停在烧烤店旁的马路边上。

奔驰摁了两下喇叭,似乎是在叫人,可简疏文那群人正嗨着呢,压根没注意到它。

这边,简疏文的手机突然震动,有人来电。

简疏文看了一眼来电人,接了电话。

“喂。”简疏文的语气不冷不热。

“我在你附近。”电话那头一个好听的男声传来。

简疏文转头找人。

“旁边那辆奔驰。疏文,你过来一下。”男人说。

简疏文对时桐、费卢等人说:“我去见个人,很快回来。”

简疏文离桌,走向那辆银色奔驰。

奔驰的车窗缓缓降下,坐在里面的是个跟简疏文年纪相仿的男人,男人戴着金边眼镜,穿着黑色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文质彬彬,不苟言笑,颇有斯文败类的感觉。

“好久不见,知礼。”简疏文跟车里那人打了声招呼。

这人叫卫知礼,是简疏文的大学同学,曾经最好的朋友。

卫知礼似乎憋着股气,简疏文一过来,他这股气就迫不及待地撒了出来:“简疏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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