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三给到有效的信息并不是很多,只是一个像极了面试般的简单的人物介绍。
名字:李莲心,女性,出生于何时何地,平生何时何地经历了何事等等。
其中令姜至最注重的则是,五年前的案件。描述当时此女身怀有孕,却于Z市郊外西山坟场祭祖之时,回程路上去路边公厕如厕,意外被??掳走惊吓中足月胎儿直接顺产而出,李莲心则因惊吓加生产情况导致体力不支昏迷,后遇好心路人发现报警后,成功救活。
看来……这犯人的目的确实在胎儿,而不在孕妇本身。或者又是因为什么原因放过了李莲心,并没有杀死她?
还有让姜至奇怪的是……这??到底是什么?
[姜至:这问号是什么?]
[孟三:这我也不知道,一般命书显示的都是人间事,说白了是人与人之间的羁绊。所以这个问号可能是非人的存在。即使是妖、鬼或者精怪也要登记在案才能显示。如果不显示,那就是未知的物种或者还未登记在案的。]
未知物种……这下就麻烦了,看来五年前的【连环孕妇剖腹抛尸案】的犯人,非人似鬼或妖或者精怪都皆有可能。
[姜至:你查到这李莲心现在在哪吗?]
[孟三:那是肯定的。我做事你放心,我询问过土地公了,既然你之前说你不想和人间警察撞上,住宿是不用去查了。倒是可以去一下Z市郊区外西山坟场看看……李莲心自从失去孩子就疯了,总觉得自己的孩子只是走丢,所以一直徘徊在那边找孩子。]
[姜至:但是这李莲心不是去的郊外祭祖被掳的吗?怎么跑什么坟场去了?]
[孟三:是的,没错……那会发生这些事情以后,那一片都基本上荒废了,你到时候去就知道。]
姜至啼笑皆非,猜想莫不是当年的案件过于轰动,这幸存者又是当时【连环孕妇剖腹抛尸案】的封山之作,加上警方有意封锁消息。所以谣言四起,惹得人心惶惶,才说的坟场?
[姜至:行吧,你把地址定位发我。让土地帮我望个风,守株待兔也不科学啊。]
[孟三:诶,你可别说……还可能真被你守到,这段时间差不多也是李莲心她娃丢失那几日,她铁定又回去寻的。]
守株待兔,也要知道“株”在哪啊,看这发来的定位,这一大片的地方看着有一公里,那“兔”可是会动的!还分不清相貌,怎么“守”?
算了,趁这天还未天亮先去郊外踩个点。看看运气了,要是真走个狗屎运,遇上李莲心,就有机会摄取到她的记忆……
不过嘛,姜至总觉得……她好像遗漏了一个非常重要的信息。目前手上各种线索和信息如同一个个线团一样,她的第六感察觉出异样,却百思不得其解,还没有找到那根线头……
她闭着眼回想着……纷乱的信息,到底是什么?是出在案件照片还是李莲心的信息?
不管了,想不出来。这些从警局偷拍的资料信息都带上,等真见到李莲心再说吧。
*
Z市的西山坟场,好听点叫坟场,现在已经变为乱葬岗了。原来的西山坟场是一小块地方用于出租墓地,后来本来是要开发周边进行扩建的。谁知道偏偏遇上个命案来封锁了一段时间,导致扩建的工地同样闲置住了。
祸不单行,加上后续老板资金不足,无法运转这地又卖不出去,就闲置在那边。扩建的区域属于坟场又无人看管且没人清理,杂草丛生一片荒地。曾有偷盗尸体者潜入过,或者偷吃上供贡品的,甚至偷偷进场地掩埋尸体的,什么都有……乱七八糟的情况更是让名声更加雪上加霜。
所以坟场两边一边依旧正经营业,一边毫无看管视为乱葬岗。
姜至和阿止两人一收到定位信息,薅上精气神稍微好些的小和尚大半夜就往西山坟场奔去。
这大半夜接近凌晨3-4点,街上静谧无人,还好身处旺区,勉强打的上一辆出租车。这出租车还坚持值着夜班,为了生活而奔波。
一开始司机听见两人要往西山坟场去,顿时寒毛都竖了起来,瞧这两人精神气确实像个活人,加上“慈眉善目”地才敢放人上车。
凌晨的夜色因秋季昼长夜短,并未见一丝太阳升起迹象,困顿难耐的司机为了提神倒是和两人攀谈了起来。
嘴碎话痨又八卦的出租车司机人忍不住好奇地询问两人:“老妹啊,这大半夜的你们俩去西山坟场干什么呢?那边老荒凉了。”
“咋个荒凉法?我们刚从国外回来祭祖,都好几年没回来了。”姜至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见司机样子似乎对那边很熟?
一般做出租车司机的走南闯北,每天接待的人基本不同遇到的奇葩事也多得很,乘车期间聊个天都能知道许多新鲜事。
司机这会一听这话就来劲,娓娓道来他的所见所闻:“我也不知道特别详细,只知道之前我接过一个男乘客,大半夜的和你们一样,说是去那边寻人。那边乌漆麻黑的杂草丛生大晚上还有鬼火冒起来,瘆人的很。那乘客还给了我100块钱打算等我下车帮忙找,这钱给我也不敢下车,慌忙给他结了车费就跑了!”
“这有什么稀奇的,鬼火嘛就是白磷嘛,一般新埋尸不久就会有,这现代你还怕鬼不成?”
“我当然知道!”
听到姜至调笑,司机不服输地又讲起了这件事的后续:“你还别说,倒不是我亲眼所见。我刚不说完男乘客找人嘛?我们做网约车可都是有群的。就在我送完那男乘客后的一个小时,又有一个司机接的他们返程……那会都快把他被吓死了。”
司机舔了舔唇,开在凌晨夜间无人的大路上,沉浸式地回想起那司机的描述,后背发凉地接着说道:
“他说,那会他接到了网约平台排单,到达西山坟场的时候,有个男的正在安抚着一个疯婆子,那女人垂着长长的头发,穿着白色的长裙,裸着脚。嘴里不断地喃喃自语着:‘我的孩子,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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