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院门一关,江清淮喊林竹,“竹子,你来一下。”
周红花立刻道:“你别骂他,是我教他那么说的。”
江清淮轻嗤了一声,“娘,你好像误会了,这事儿责任的确在你。”
周红花:“……”
“竹子。”
林竹应了一声,亦步亦趋地跟在江清淮身后,乖乖的模样。
江清淮把人带到厨房里,脸上的表情柔和了些,“你……”
才说了一个字就听林竹小声道:“我知道错了。”
江清淮愣了一下。
林竹低着头,“我不该同她说那个。”
江清淮失笑,“又不关你的事,是娘叫你说的,你认什么错。”
林竹惊讶地抬起头,“啊?”
“啊什么,这个给你。”
江清淮把袖中的药包拿出来递给林竹。
“这药你拿回来了?”
“嗯,给他们也是浪费,不如拿回来。”
林竹疑惑,“拿回来怎么给我呢?”
江清淮稍稍往后退了些,抱着双臂上下打量了一遍林竹,似笑非笑道:“你自个儿身体什么状况你不知道?”
林竹:“……”
“嗯?”
林竹小小声,“气血两亏。”
“是啊,你的状况比刘妹还要严重些,得尽早治。”
林竹把药包揣进怀里,哦了一声。
这一晚的闹腾下来,村里人又多了些茶余饭后的谈资,除了王家一家子苛待儿媳妇儿之外,另一桩便是江清淮的医术了。
听说老歪叔对人家赞不绝口,走的时候还让人家给自己诊了脉呢。
临南村又不是那种穷的吃不上饭的村子,家里但凡有个头疼脑热的都会往老歪叔家去一趟,毕竟也就是走几步路的事。
因此老歪叔在村里是十分受尊敬的,但受尊敬归受尊敬,大家也知道他就是一草药郎中,这也是老歪叔自己常挂在嘴边的话。
若是有个什么要紧的毛病,大家基本还是会去镇上的医馆。
可现在不一样了,自家家门口也有镇上那样的大夫了,虽然年轻了些,但到底是盖了官戳的呀,而且老歪叔都说好,那还能有错?
于是接下来的几日,周红花只要出门就会被围住问这问那,话题都是围绕着江清淮的。
周红花倒是想吹嘘两句,可一张开嘴就发现啥也说不上来,谁叫她家江清淮不是爱夸夸其谈的性子呢。
于是,这日用晚食的时候,周红花就和江长顺一边一个把江清淮夹在中间,逼着他把那些妙手回春的事迹通通抖落出来。
同样被他们夹在中间的林竹:“……”
周红花给他夹了一筷子菘菜,温声道:“竹子你吃你的,和你没关系。”
然后继续用逼人的视线瞪着江清淮。
江清淮:“……”
他咳了一声,“爹娘,你们这么瞧着我我怎么吃?”
周红花哼了一声,“吃什么吃,你知道我今日有多难堪吗,你知道那些人拿什么眼神瞧我吗,好像都在说你家淮小子就一点儿本事也没有吗,怎的一桩也说不上来?”
江长顺捅了捅儿子的手臂,“那军营和居养院里病人不多的是吗,你就挑个一两件给你娘说说,只要能让他们晓得你医术没问题就成了。”
江清淮无奈道:“不记得了,没啥好说的。”
周红花:“……”
怎么问都问不出来,周红花只能气哼哼地瞪着大儿子。
*
一转眼就到了下月,初一林秀成亲。
昨日在河边碰上,好些人在,王冬翠碍着面子和周红花说了一声,周红花自然也应下了。
她上回特地跑去通知了人家好消息,这回自然也是要去的。
周红花把一只竹篮子递给江清淮,然后对林竹说:“不用太在意,过去坐坐吃个席就回来,你后娘今日不会去齐家,见不着的。”
林竹点点头。
周红花又看向江清淮,“篮子里是咱家的碗筷,晚上记得带回来,别少了。”
江清淮应下了。
“还有,过去以后顾着点竹子,有啥吃的给他拿一份,别同他们客气。”
江清淮也应下了。
两人去得晚,到的时候热闹的接亲仪式已经结束了,林秀刚刚进了门,齐家门口还散落着炮竹的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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