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王在之后的一段时间内确实低调了不少,他以“修禅”为借口足不出户的将自己关在了屋里,每日也只限于午饭过后会在院中走走舒展腿脚。

没了他狗皮膏药似的困扰,安曼也算是去了个心病,又厚着脸皮去楠木楼给人家解释了几次,那呆子的态度也是没谁了,始终不温不火淡淡然的一派,搞得她恼火的要命!

烦心的事儿还不止如此,又加上新来的瓦匠木匠也不衬心意!各个嗓门大的像鸡叫打鸣!聚集在这后院里日日赶工赶点的施工,说话本就已经呜哩哇啦的让人头疼了,偏还不讲卫生臭烘烘的一团,眼瞅着这正屋翻修的速度是上来了,可就是气味大得很~~,像是常年不冲水的旱厕,隔着几百米就能闻见那股子特殊的臭气......

怎么也比不上之前离去的那几位工匠师傅,安静干活仔细,最主要的是为人老实本分,从不搭腔闲话这府上的事情,眼睛也是低垂着从不乱看,哪像这几个啊!?

那日这其中的一个瓦匠借着讨水喝的机会愣是在翠荷的手上揉搓了一番,吓得她直接摔碎了茶壶,等清缘跑过来找他理论的时候又被一旁的木匠伸手拍了屁股......

一个比一个过分.......

这几人当中,也就领头的工匠看着还是个讲理的人,白白净净的年纪不大,就是做事却是慢条斯理的显着那么老态,除了说话慢干事慢,就连那眼珠子看人也是慢吞吞的转悠,安曼拉着大米去找他讨说法,他却笑意盈盈的说,“我们北边过来的人性格就是豪放彪悍,但绝无坏心。”

他说这话的时候依旧是语气轻飘的像一缕风,那双眼中的目光也是慢腾腾的流转,时不时的撇过安曼的脸颊,让她呼一下的感到血压都升高了!

翠荷最后拉了她回屋,又劝说别和这种人较劲,姑且再忍个几日等这屋子修完了,也就人走茶凉了。这受了委屈的小妮子竟然也能“息事宁人”?安曼一时间还真适应不了了,翠荷只好又将自己的担心说了出来,到也不是真的让人占了便宜不敢说,而是那领头的眼神里全是痴情,总在向你暗送秋波......

“啥秋波?秋波是啥?”

清缘的问题让安曼条件反射般的想起了那个标准回答......

“就是秋天的菠菜。”

一阵哄笑,翠荷捂着肚子笑趴在桌子上,清缘一下失了面子,又暴跳如雷的扯开嗓门大骂,“呸,就知道笑我,还秋天的菠菜,你看那小子细皮嫩肉的连个胡子都长不好呢,保不齐和楠木楼上的那个一样,中看不中用的货色,□□里装的都是软黄瓜!”

于是,那日起这双目含情的小首领便在后院的几人口中有了个新称呼“菠菜兄”......,后来经过观察,翠荷不得不承认他那流露出来的目光并非是对安曼的痴情,而是一种与生俱来的常态,因为他看谁都是那副德行,即便是看院门口的老狗也是含情脉脉的......

又过了几日,等正屋的房顶封了口,这群北方来的工匠收了工钱总算是卷铺盖走人了。菠菜兄接过安曼递来的铜板一个一个的数了三遍,直到安曼已经开始起急催促的时候,他才慢悠悠的收入怀中,“工钱结的不对,不过算了,就这样吧。”他一边说着话,双眼又再次向她暗送了一波秋风,引得她浑身上下的鸡皮疙瘩。

后院总算又恢复了昔日的平静,安曼计划着立夏的那天搬新屋,这几日又将桌椅床铺的位置规划了一遍,还没等唤府上的人去挪家具,呼啦啦进来两个身高力壮的男子抬着一张新打的松木床直接放了进去,紧接着便是桌凳衣橱梳妆台,就连多宝架和案台也都一并配了个齐全,安曼吓了一跳,心想这晋王未免也太能造了,之前那些檀木家具才用了多久啊?

她拒而不收,可那挑头的工头却说,他们也只是挣个抬货的辛苦钱,别的再有啥问题不如直接找将军问去。

由此,安曼知道了,这些便是那呆子买的了,怕是看见自己和晋王走的近乎还在吃醋呢~~,她甜蜜一笑在心里埋怨他就是个醋坛子~~~,谁知扭捏了也就不过几下,那工头又一拍脑门,连连作揖赔了不是,原来是送错了地方,应是西边的偏院里送的,也不被哪个糊涂蛋子指错了路走这里来了,说着便又抬起来径直的走了......

安曼愣在原地眼瞅着这一来一去的家具在自己屋里走了个过场又被送去了乔云儿的别院,心头一阵泛酸,继而又想到他那封情深意切的信,委屈涌上心头再也憋不住了,势必要去找他讨个说法,到底对自己是什么样的感情,行是不行的也该给个准话了!

春末的晚风吹得树叶枝条沙沙作响,她走出去才没几步又开始往回缩缩,心里一个劲儿的打鼓,一会儿要是被那呆子严词拒绝了可咋整?这哪还有脸继续在这后院住下去啊?迟疑了一路,可双脚还是不受控制的上了二楼,那扇木门半虚掩着,里边的动静听得也是清楚,粗鲁又生硬的嗓音定是二毛无疑了,这几日貌似又是遇上了什么难题,他连着两夜都留宿在了府上。

“你若再待人这样冷漠,怕是她就要跑喽。”

“她敢!住进来就跑不掉了!”

脑袋一懵,安曼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这火热的话竟然是从那个呆子嘴里说出来的......,二这两人正在闲话的对象又是谁?

“你说实话,你们俩到底怎么样了?”

安曼支棱起耳朵,她想从赵驰接下来的回答中寻找一些蛛丝马迹,用来确定他对自己的感情。

赵驰的语气似乎很得意,回道,“不能对她表露出太好了,否则会轻看了你,这个经验你也可以借鉴。”

“你到底会不会哄人啊?说些好听的会不会?你要让她在甜言蜜语中沦陷,不要总是高高在上的一副姿态。”

“这还用你教!我全懂!你看我新买的东西如何?过会儿就把她屋里头的旧货换下来去。”

“净整这些没用的,拉拉小手摸摸小脸,然后循序渐进,你□□里的长枪再不用就废球了,再给她换什么新奇的玩意儿也是白瞎,要有耐心,记住了吗?!”

“没你说的那样麻烦,你也不要激我,我今晚就去脱了她的裤子!”

好家伙,赵驰这是被脏东西附体了不成?这样流里流气的词句会是从他嘴里蹦出来的?那严肃禁欲甚至有些性冷淡的人,心里原来想的都是些流氓事啊!

只是这流氓好像不是冲着自己来的......

买新换旧,这不正好和今日送错的家具对上了嘛......

难不成今晚他真的要去睡了那狐媚子?

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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