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若翾皱眉,红缨的事情非常关键,是关系到背后到底是谁从一开始,要谋害皇兄。

她总觉得指使红缨下毒的人,不是宸王。

所以必须要撬开红缨的嘴,才能找到背后之人,以此防范着那未知的危险与局面。

“他为什么拒绝?”

“有解释吗?”

顾冕之摇头:“他没有任何的解释,只说凡是进了龙驭卫的人,绝没有再放出去的道理。”

“若若,此事孤总觉得有些蹊跷,但是想不出哪里不对劲。你要不然抽个时间,去探探慕今安的底细?”

顾若翾抿着唇角,缓缓地点头。

她当即便派人送信给慕今安,约他到酒仙居一聚。

谁知,她送出的信,石沉大海,一连两天都没得到慕今安的回信。

第三天的时候,顾冕之突然得到消息,红缨在龙驭卫因为承受不住他们的酷刑死了。

顾冕之眼底满是怒意,他攥着拳头狠狠地砸在了案桌上。

“这样一个关键性的证人,慕今安怎么能将她给弄死了?”

“若若,你说他不是故意的吧?或是在替什么人,遮掩什么罪行?”

顾若翾的脸色有些难看,她不相信慕今安会不清楚这个红缨的重要性。

到底发生了什么?

红缨为什么会突然死了?

顾若翾还在出神的想着,顾冕之突然忍不住咳嗽了起来。

她眼底泛起几分担忧:“皇兄,你要注意一下自己的身体,平日里不要太操劳了。”

她以为他是染了风寒……她连忙走过去,拍着他的脊背,替他顺气。

顾冕之握着拳头抵住薄唇,他连忙站起身来:“好,孤知道了,没什么大事。”

“孤……孤还有事,就不多留了咳咳咳……你也别太烦心红缨的事,或许……就是宸王指使的红缨呢。咳咳咳……孤先走了,有时间孤再来看你。”

顾冕之神色仓皇,一边咳嗽着一边朝着外面疾步而去。

青岩跟在身后,眼底满是担忧,几乎是搀扶着顾冕之走的。

顾若翾眉头紧皱,她看着顾冕之趔趄离去的身影,怎么看都觉得不对劲,好好的怎么能咳嗽得这样厉害,而且还是一发不可收拾的架势。

她有些不放心……也跟着追了上去。

却不想,她刚刚踏出厅堂,青岩惊呼一声:“殿下,你怎么咳出了血?

顾若翾的心,猛然一沉。

她连忙跑了过去,搀扶住了顾冕之摇摇欲坠的身体。

她抬眼看过去,一抹刺眼的鲜红,跃入她的眼帘,她的瞳孔不由得一缩。

“这是怎么回事,好好的为何会吐血?

“青岩,赶紧去请太医过来。

青岩连忙点头,急匆匆地跑了出去。

顾冕之欲言又止地看着顾若翾:“孤没事,可能这几日有些上火吧。

顾若翾的脸色有些泛白:“上火会吐血吗?

“皇兄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

顾冕之无奈的勾唇笑了:“孤能瞒你什么事,孤的身体,孤自己还不清楚吗?孤真的没事……就是最近有些忙,有些累着了。

他浑不在意。

“孤还有很多的政务……若是现在不回去,恐怕今天就要熬到很晚了。孤回去后,再让太医看看,你别担心。

他态度坚决,一心想要离开。

顾若翾的脸色难看,无论都不放顾冕之离去。

两个人争执到最后,顾若翾都有些生气了。

“皇兄,你是存心想要我担心吗?

她的眼睛不由得泛红起来。

顾冕之突然觉得有些心疼,他不由得慌了神,连忙妥协了下来:“好,孤不走,你别恼,别生气。

顾若翾将他拉回了厅堂内,青岩很快便拉着冯太医跑了进来。

冯太医皱着眉头给顾冕之把脉。

他反反复复诊了好几次脉搏,可都没有发现什么异样。

他看着帕子上沾染的那抹血迹,他愁眉不展。

“很奇怪,为何什么都诊断不出来?

“太子殿下的身体,无比康健,一点问题都没有。

顾若翾紧紧地攥着拳头,她心里有些不安。

皇兄都吐了血,偏偏冯太医却什么都查不出来,这分明是存在一些诡异之处的。

顾冕之还是丝毫不在意:“孤没事,真的只是上火,这些日子太过疲累了而已。

“父皇几乎将大半朝政交给孤

处理,孤为了整肃朝纲……这段时日就拼了一些。若若你别担心,你放心从今天开始,孤就不熬夜了。让冯太医开一些滋补的药,孤准时吃饭睡觉,应该就没什么大碍了。”

冯太医实在是诊断不出什么问题。

他有些犹豫地附和着顾冕之道:“太子殿下的身体应该是没什么大碍,微臣开一副滋补身体的方子,殿下按时服用,应该很快就能养回来了。”

顾冕之抬手,刮了刮顾若翾的鼻子。

“听到了吧?冯太医的话,你还不信?”

“孤知道你这样关心孤,孤心里真的很高兴。”

他心里流淌着暖流,眉眼间的笑意是那么温柔,缱绻。

顾若翾的鼻子,突然就泛酸起来。

她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是有些不安,经过皇兄这样一调侃,倒是轻松了几分。

“皇兄,政务是处理不完的,你千万要保重自己的身体。”

顾冕之点头:“嗯,放心吧,孤会的。”

“时候不早了,孤真的要走了。”

“估计孤那书桌上的奏折,早就堆积如山了。孤得回去处理了……父皇最近这段时间,对孤委以重任,孤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他失望。宸王虎视眈眈,他最近办的一些差事,也没出什么岔子,孤总不好被他给比下去。”

顾若翾无法再挽留顾冕之,她只得依依不舍的放顾冕之离去。

她亲自送了他坐上马车。

她眉眼间笼罩着担忧,站在公主府的台阶之上,安静地看着马车渐行渐远。

马车走出去很久,顾冕之还掀开车帘,冲着顾若翾摆手。

“回去吧,晚上天凉,好好照顾好自己。”

顾若翾乖巧地点头应了。

马车从她视线里消失,她才进了公主府。

顾冕之缓缓地放下车帘,他的脸色惨白无比……其实刚刚他一直都在强撑着,喉咙间的痒意依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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