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煜洗完兜兜和小裤,天色已经近正午。
从昨夜和沈江姩厮磨到现在,在床上搂着翻来滚去,又理论那只猫和那盆茶花。
宋煜当真觉得自己疯了,豫东的事情迫在眉睫,薛崇仁派的刺客上京里不知多少,在伺机抓捕名单上的人,挟制他,他居然和沈大娘子纠缠猫和茶花。
他自认不是耽于情欲之人,可和沈江姩在一起就变得不能冷静。
宋煜清早没去朝里,魏忠将奏折送了来,有份自两广递上来的折子,周芸贤在上奏着督察机关的建立情况,隔着千山万水,亦能察觉到周芸贤的焦灼,毕竟他宋煜二出冷宫了。
周芸贤如坐针毡,自联合睿王参太子下台失败,睿王下冷宫后,他一直密切打探着上京消息,建立督察机关,他哪里不知督察机关里的人是上京太子派下来盯着他的,周芸贤寄希望于薛崇仁救睿王成功。
一旦薛崇仁兵权失利,太子下一个拿是就是他周芸贤,太子早想除掉他了。
他亲手建立的两广督察院,很可能第一位被稽查的高官是他自己,他收了睿王白银五十万,黄金三十万,宅邸三处,且玩弄过公主宋卫芙。够把牢底坐穿。他儿子和他爹还有他弟弟妹妹,都在上京,他不能逃。
上京还有,他的娘子。
在两广近一年,他越发的思念他生活了七年的娘子。三月初六,他就可以返京述职了。-
阿郎,要做个好官啊-
娘子那柔软的嗓音在他耳畔响起。
他这一年在两广,正官场风气,努力建立督察院。是在做一位好官。只是曾经,他太怕失去官职,才亲自参娘子满门的,好过于娘子被沈家祸及啊。
手下看大理寺卿又在摸着身上旧衫发呆,问:“周大人又在想娘子了呢。”
周芸贤回神,将手中督察院建立述职资料搁下,说道:“快返京了。难免思乡心切。”
周芸贤不知这近一年,姩姩有没有帮忙照顾他爹,弟弟妹妹,还有周环,她肯定没有,她恨他,他曾为了官复原职,把她送给男人,也曾惩罚她在雪地里走路回家,也曾不肯同她找小狗,如果可以重来,他不要这些官位了,因为他意识到,家更重要,他希望娘子还是内院深闺那个足不出门的娘子。
沈江姩睡了会
儿便起身来了。
她起来身边只有女儿那位太子爷在睡通房。
她讨厌这样隔阂的感觉她不知宋煜到底为什么远着她不抱她睡或许他有他的想法吧但这样孤孤单单起来的感受真的不怎么样尤其爱的人就在隔壁他却选择一个人睡而不拥着她睡。
吕嬷嬷好生贤惠她抱着小满在廊底看雪廊底老人家说:“小满小满诸事圆满唷。”
沈江姩步至通房门外宋煜在看折子见她立在门处他看了一眼见她在对他软软的笑他问:“想好在哪买宅子了?”
沈江姩说“还没想呢。明天和你一起想。”-
我想要我们成亲前我没有下冷宫——
我想要我娘亲没有死掉——
我想要你把猫和茶花还给肃王-
沈江姩心下一软他是想他娘亲了么好希望可以帮他实现他的心愿哦可是委实前两项好难但第三项不难呢。
沈江姩步至宋煜身边拉了小椅子坐在他身边帮他磨墨帮周大人磨了多年她很会但不知怎么宋煜说:“不用你磨。不是每个男人都需要女人磨墨。”
沈江姩便将磨墨石搁下低头一口咬他手背咬的他批奏折的手也僵住了“我只咬你。没咬过别人。”
宋煜倒是眉眼舒缓不少嗅到她身上香软的气息顿时记起清晨情事时他品尝女儿口粮的冲击来他说:“叫人给你传了药
“没抹。”沈江姩轻声说。
“怎么不用。清早不是疼得哭吗。”宋煜用毛笔在折子上批着一些小字他的一些见解手背牙印他认为颇为精致。
“你和我一起吃饭吃元宵我才抹药呢。”沈江姩方才打听了这位太子爷又以没有胃口为由免去一顿午餐沈江姩将下颌靠在他小手臂他写字时她的脑袋跟着动她挺碍事的但宋煜只是眉眼温温的看了她的发髻并没有叫她挪开又听沈江姩掷地有声道:“不然不抹药。腹痛.”
宋煜将折子批好毛笔搁下“去吃饭。”
沈江姩心中欢喜便同宋煜一起过到外面让他坐下吃饭一起吃胖乎乎的元宵她饮好多汤水他将面庞探过来吻她嘴唇他说:“你多喝汤。”
沈
江姩蹭的脖子也红了,她面红耳赤将一盘腰花拉到他跟前,礼尚往来,“你多吃腰花。”
宋煜满眼兴味。
沈江姩吃完饭,盯着他吃饭,差不多她认为他差不多饱了她才放心,谢锦讲他这九个月作践身子作践的太狠了,昨日亲近时她也察觉他身子清减很多,她希望可以使他身体好起来,也希望他顺心如意不再烦恼了。
宋煜听话的用挺多腰花,他说:“男人吃这个挺好。”
沈江姩倒更红了,他说话怎么这样怪哦。
宋煜说:“去抹药。”
沈江姩是个言而有信的人,她去隔间用了药,缓解身体不适,亲密时她几度担心伤口撕裂,当真是提心吊胆的一次亲密,然而,没有什么卵用,这位太子他.仍然对她不冷不热,就因为一只猫一盆花,唉。
抹完药,沈江姩出得来,将治疗宋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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