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终轻言:“说吧。”

“我操你妈的文天成!!!”

一开口,喷薄而出的就是夹杂着千言万语,万般复杂的一句怒骂。

“你还不快放开?!是想就他妈这样疼死吗?!!”

他狠狠盯着他,明明那畜生般的一根只在看到了这一切之后更加地肿胀,下流到更加地湿滑,但嘴上却还寸步不让地规劝着,辱骂着,威胁着,尽他最大可能阻止着。

“你会后悔的!文天成!!”他高喊,“你现在做了,以后一定会后悔一辈子!!”

“是我会后悔一辈子,还是你会让我后悔一辈子?”可他的话被误解了,男人只当他是害怕自己一辈子都被他所牵制,“只是一年不能再对着别人勃起而已,这个羞辱也值得你记挂一辈子?”

他说着,又气了,借着撒气往下坐去,甚至都能听见肉襞顺着撕开的回音。

“放心,没有一辈子,今天之后,我就永远……”他疼得浑身颤抖,“不会再见你。”

“嘶!停下!我他妈说了是因为这个吗?你难道就没点痛觉吗你这个疯批?!”最敏感的龟头就这么被摩擦,挤压,疼痛兼具着快感,却都抵不住心里突如其来的窒息,“我是说你会后悔!你会为了这个根本不该出现的刻印承受不该有的折磨!”

“明明是你更怕这个刻印会给你带来的后果。”可已经完全不信了,男人红着眼尾冷笑,“反正我已经有这么多了,也不差你这一个。”

这破罐破摔,带着严重自毁倾向的话似乎给他带来了一种残酷的快乐:“比起断续的屈辱,倒不如一次都折磨完了,如果真受不住死了,反倒也死得其所。”

时隔几十年再一次提起的死亡的言论,又一次让秋翊僵在了原处,他其实不认为身为了文天成的他还会像以前一样想着以死亡解脱,但这消极悲观的心理却还是让他禁不住一阵后怕与沉默。

“……经历了那么多苦难最后却只得到这种结果,你不觉得很可笑吗?”

他冷嘲,却终究放弃了劝说。只是仰视着男人因疼痛而病态到了苍白的面色,看他没有哭泣,仍只执拗地揪着唇上一截死皮拼命咬着,支点一般地拼命咬着。

“左边第二个抽屉,避孕套旁边白色的那瓶。”他语气不善地皱眉,撇过眼睛,“就你这种干得发紧的屁眼,老子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捅进去的好吗?捅都捅不进去就更别说射了,我现在可没法那么简单就能射精。”

贯穿进去的一刻,秋翊立即就射了。

没办法,这真不是他可以控制的,要怪就怪男人手法太笨拙,也不放他松手,一个人固执地在那里抠了许久。

他抠,光抠也就罢了,偏偏还娇羞,抠得又慢又磨人,关键还抠不到重点,嗯嗯啊啊发出一些压抑的音节。

抠不到重点,自然也就无法带来好的感受。前面仍然被内裤包裹着的性器软塌塌地缩在里面,一点没硬起来,看得秋翊自尊心受挫,急得恨不得直接起身把他指奸了,射个两三次才好去去他旺盛的欲火。

可起不来,男人就是按着,那他妈可不是主导,那就是勾引和折磨。

到底是谁给他穿了件这么一拉就掉的衣服,领口松垮垮地搭着,一倾就能看见里面粉嫩硬挺的乳头。

他好想掐着那乳头,给他拧硬了,掐肿了,掐成红通通的两个,咬上去,连乳晕都变成淡淡的绯色。

但是妈的!他动不了啊!!

操他妈的文天成,杀千刀的老家伙,他早在心里把那个明显不安好心的外国佬杀了又杀,剐了又剐,暗忖今晚一过就要抓了那屌东西关进地下室严刑逼供,明显就有问题,还被臭老头这么情真意切地护了又护!

到底谁才是他的亲人?谁才是他的儿子?!

想到这里,他更气了,一抬头却只见男人右手在自己臂上摸着,左手仍向后抠着他一点都看不到的,温热隐秘的穴口,遮得严严实实,甚至两人加起来连一件衣服都没能全脱。

但脸上倒是有了些血色,在眼角,耳廓,掉下一半领口的,他优美如凤翼高展的锁骨和肩头。

曾经操过的所有男人女人,都在这刻瞬间地黯然失色。他呆呆盯着男人略带薄红的耳垂,突然觉得那上面似乎好像少了点什么。

红色会适合吗?他身体滚烫,想得连阴茎都直抖,只要嵌进去就能被所有人看到,嵌进去就有了主权与归属……

但是妈的!他还是动不了啊!!

这臭老头怎么这么慢!他意淫得都要射了,那边还在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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