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且抛开某人的技术如何这个问题,就单单是这样亲密的动作, 就已经足够让人难为情了。戚果用手背遮住自己的眼睛, 不太敢看陶鹤的动作, 然而就算他不看, 光凭那种刺激的感觉也能大致猜到对方在做什么。
那双手的灵巧他从小到大一直都体会颇深。无论是细心地替他削果皮时,又或是握着戚崇海送的钢笔游刃有余地练字时, 都令人印象深刻。只是戚果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有一天这双灵活的手居然会用在自己身上——居然会用来做这种事。
“舒服吗?”偏偏陶鹤还凑到他耳边低声发问,那声音里的笑意藏都藏不住。
不得不承认,是挺舒服的。但是他此时的状态完全开不了口,捂着眼睛把头侧到一边, 拒绝回答陶鹤的问题。陶鹤知道他正在害羞,便只是亲了亲他露出来的通红的耳尖, 又继续动作。
终于等到把人哄骗到手的这一天了。他为此已经忍耐了许久, 如果不是怕吓到人,他早就换了另一种方式来替他疏解。
也许戚果还没办法理解他的这种心情,或许一时还没办法给出他所期待的回应,但他并不在意这种感情上的差距。在陶鹤看来, 不拒绝便是另一种意义上的答应。将人慢慢地吃进嘴里, 又何尝不是一种享受呢?
当戚久月过来接他们俩时, 一时觉得这两位远道而来的侄子之间的氛围颇有些奇妙, 两人的距离能塞得下一个人,与昨天初见时那种关系亲密时刻黏在一起的氛围完全不同了。
这是吵架了?她面上微笑如常,心中却暗暗猜测。不像, 看他们还有互动,便知道他们俩的关系依旧很好。只是不知怎么的,那个主家的小侄子似乎刻意地与另一位保持着距离。
对方只要稍微走得近了一些,他便会敏感地立即挪开几步,乌黑的眼睛满是警觉,像是只受到惊吓的小动物,那副模样让戚久月不仅有些失笑,又觉得他很是可爱,想要逗逗他。
到底身份有别,她识趣地装作什么都没看到,只是领着两人上了自己的车,准备载他俩去浮潜的海岸。
刚上车时两人还隔着一段距离坐着,还没开到目的地,她便在后视镜里看到两人的手又牵到了一起。她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心中还生出一种理所当然:年轻人性子跳脱,果然别扭不了多久。
在岛上疯玩了一周,就连戚果都比刚来时晒黑了一圈,更别提本就是小麦色皮肤的陶鹤了。两人出海关时,来接他们的管家几乎都快没认出来,还是戚果拉着陶鹤走到他面前,他才一脸恍然地接过他俩手中的行李。
“小少爷怎么晒得这么黑?”回程的路上管家也一直絮絮叨叨,似乎很想立即就把戚果养白回来。“老爷见了也一定要心疼的。”
“没事,只是每天在海上,晒得黑了点也是难免的。”戚果笑着说。他这几天不是浮潜就是海钓,防晒霜都抵挡不住海上猛烈的日光。
戚崇海这会儿已经“出院”了,正在家里等着他们。演戏要演全套,戚崇海这一个月都会待在家中“静养”,也当做是给自己放个小长假。他就不信这一个月里那些人能够按捺得住,只要别用有心,就一定会露出马脚。
车子缓缓驶入戚家大门,还未停稳,几个仆从便都主动地上前来迎接。戚果眼尖地瞧见一个生面孔,他与陶鹤心照不宣地对视了一眼。
“管家,他是新来的吗?”戚果问道。
“是的,之前他还没资格进入主宅,所以小少爷没见过。”管家给他解释,“他叫萧志,现在是副管家。”
戚果淡淡地应了一声,瞥了那人一眼,看他有些恭敬惶恐地低下头,才收回了视线。那张脸倒是生的淳朴,毫无特点过目就忘,看起来像极了个老实人。然而有句话叫人不可貌相,他这一次绝不会再掉以轻心了。
回家的第一件事自然是先见戚崇海。他还在装病,为了掩人耳目,从不轻易出房间,生怕露出破绽。戚果一见他便忍不住笑了,只走到他身边亲昵道:“爷爷,怎么还坐上轮椅了?”
他眼神中的打趣戚崇海一眼就看出来,摇了摇头,无奈地拍着他的手:“你以为爷爷愿意坐?这不是家里进了老鼠,怕他通风报信嘛。”
说到这里,戚果有些迟疑:“就这么把他放进来?会不会不太保险?”虽然知道戚崇海已经有了准备,他却还是忍不住担心。
“不怕,他搅不出什么花样。”若是暗算对方还有得手的可能,如今他们已完全掌握了对方的计划,再让他们得手就真的是贻笑大方了。“不说这些,怎么黑了那么多?都快赶上你哥了。”戚崇海上下打量他,露出笑容来。
“哥哥比我黑得多了!”戚果轻咳一声,忽然觉得有些心虚。如今他和陶鹤的关系忽然来了个急转弯,拐到了另一条不归路上去,他还不知道要怎么和爷爷解释,现在又听他提起陶鹤,一时只觉得心虚,几句话飞快地打哈哈跳了过去。
原本戚崇海只是随口一句调侃,却也看出戚果神情有些奇怪。他并未多想,只让孙子陪着自己多聊了会天解解闷。常年忙碌的人是停不下来的,他在家的这几天简直要闷得出病来了。还好戚崇海最不缺的就是耐心,一切已经就绪,只
等着对方露出马脚,好让他们连根一窝拔起。
陶鹤没和他一起去见戚崇海,只是先回房间放了行李。看到戚果走进房间里来找他,他眼中露出一丝笑意,便迎上前去,亲了亲他的额头。
“在家里呢!”戚果被他亲了个正着,只小声地说了一句。在岛上时只有两人,亲亲抱抱互相慰藉之类的事情做了不少。他最开始是有些害羞,之后因为次数太多,竟也养成了习惯,偶尔还会亲回去。
然而这可是在家里,万一被别的人看到了怎么办?
“门和窗帘都已经关好了。”若不知道他关起门窗想做的事情,还以为这个人有多成熟稳重呢!戚果对上他隐隐藏着兴奋与渴求的眼睛,心尖一颤,只嘟囔道:“哥哥怎么总是喜欢亲……”
他的“我”字还未出口,陶鹤便已经亲了上来,将他的话完全地堵了回去。这一整天他们都在路途上,根本找不到亲密的机会。饿了一天的狼怎么忍得住,当即便把送上门的猎物叼进嘴里。
与第一次青涩的吻相比,在一次又一次的摸索试探中,两人也变得越发熟练,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让彼此舒服。他揪紧了陶鹤的衣服,整个人都被这个绵长的亲吻给弄得晕晕乎乎,甚至觉得自己脚踩在云层之上。
他脸颊如醉酒一般的酡红,原本清淡如白纸的人被染上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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