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里面还有一具血淋淋的幼婴尸首,属下猜测,正是从山上下来的男人干的!”

宋锦书还未发话,沈风华先气的红了眼:“他爷爷的!这群狗杂碎!根本就不配活在世上!真他爹的该死!”

怒骂过后,便是沉默…

许久,宋锦书哽咽道:“走,咱们去地牢看一看。”

卢若瑜看着面无表情的宋锦书,心中有些担心。

三人来到地牢,以前地牢里只有老鼠,近一两个月,倒是时不时的进来几个人做客。

但无一例外,进来的人都没有好下场。

牛草根从进来后,就没有一刻不受刑罚,此刻他额头青筋暴起,眼底带火,嘴里喷着脏话。

“狗杂碎,看老子出去后怎么报复你!我有几百个兄弟,你们等着瞧!”

狱卒往地上吐了一把口水,厌恶的骂道:“这杂碎骨头还挺硬!受了这么些罪还不学乖!等老子在‘伺候’‘伺候’他!”

说着狱卒拿着烧的滚烫发红的烙铁慢慢靠近牛草根…

牛草根吓得颤颤发抖,只有背靠着墙壁才能维持站立,他咽了咽口水,强装镇定道:“你这是滥用私用!信不信我上衙门告你!”

“哈哈哈哈!那你去告吧!老子可不怕!”

狱卒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戏谑地将牛草根看成跳梁小丑。

他守在地牢里这么些年,什么东西没见过,还会惧怕他这个将死之人的恐吓?

牛草根看着近在咫尺的烙铁,他能感受到烙铁上的滚烫温度,这时他是真的害怕了。

终于再也受不这种折磨,跪在地上求饶:“官爷饶命!官爷饶命啊!草民再也不敢了!我…我这里还有几两银子,您拿着买酒喝!”

牛草根从裤兜里掏出带有味道的碎银子,狱卒凑近一闻,瞬间被味道劝退。

“滚!拿的什么玩意!臭死了!”

“官爷您辛苦洗一洗就好了!这烙铁烫,您可以先放回去,小心烫着您…”

狱卒不耐的将银子推开,凶神恶煞道:“别废话,爷今天就要让你尝尝厉害!”

眼看着烙铁就要落下,牛草根尖叫着往后面退,可惜身后就是墙壁,退无可退,只能认栽。

宋锦书看着牛草根全然没了昨天打苒初时嚣张的样子,身上隐约能看到用过刑的痕迹。

“等一下!”

她缓步走过来,狱卒见状,才不甘的瞪了牛草根一眼,然后退了出去,给宋锦书留足空间。

“牛草根你可还记得本官?”

牛草根听到熟悉的声音,慢慢放下挡住的手臂,看清来人的脸。

“宋大人!宋大人救命啊!这…他们要杀了我!草民是良民啊!一没干过伤天害理的事,而没有知法犯法,求大人救命啊!”

“哼!”

男人是不是都有一个通病?

明明证据确凿,人证物证俱在,他都不会承认错误?

面对这样一个怂包,沈风华看都懒得多看他一眼,生怕脏了自己的眼睛。

卢若瑜则是站在宋锦时身旁护着她,怕牛草根会突然出手,到时候伤着不好。

“牛草根你家暴以及虐待妻子,是我们所有人亲眼看到的,这点你再怎么否认也无济于事!”

本官今日来此,是给你一次机会的,要是你从实交代,本官免受你皮肉之苦,要是不说…

那很抱歉,本官这些手下没个轻重,要是残了瘫痪了,只能怪你自己!”

牛草根没有丝毫犹豫,哭着点头道:“好好好!我全部交代!”

自从昨天被抓过来后,他整夜整夜的不能入眠,还要经受狱卒轮番折磨。

此刻牛草根的脑子已经不清醒,只想赶紧解决此事,然后回家睡觉。

宋锦书给狱卒示意,狱卒进来将牛草根抓起来绑在外面的架子上。

只要不给他施刑,牛草根自然配合,

宋锦书坐在正中间,品着茶,漫不经心地问道:“五尖村十五到四十五周岁的男子大约多少人?”

牛草根一愣,这是问的什么问题?

不过只要不提他虐待那老娘们的事情,他一切都好说,因此牛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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