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胖子最喜欢这些,忙问:“何谓虎棒鸡虫令?”

五娘:“简单,二人相对,以著相声,分别有老虎、棒子、鸡、虫,一物克一物,以棒击虎,虎吃鸡,鸡吃虫,虫吃棒;负者饮酒,若棒子与鸡,虎与虫同时喊出,则不分胜负。”

刘胖子道:“这个令新鲜就玩这个,来,来,五郎你我先来试试?”

五娘不惧,当初她可是玩遍单位无敌手的,一共跟胖子玩了三局,两胜一平,刘胖子灌了两杯酒换人,席上车轮战跟五娘对了个遍,五娘竟是一局未输,骄人的战绩,把众人都镇住了,没人再找他,毕竟谁也不想没完没了的罚酒,找别人好歹有胜有败,实在想找存在感的跟旁边的歌姬行令,便输了罚酒好歹能哄美人一笑。

一时间席上热闹起来,都是老虎棒子鸡虫的声音,就连一贯端正的便宜二哥跟病歪歪的二表哥也玩了起来,结果就是散的时候,都差不多醉了,便宜二哥也喝了不少,醉的站都站不起来了,得丰儿扶着才勉强站起来。

见要散席,想起什么道:“不,不能散,还,还没吃,吃生日蛋,蛋糕呢?”醉的说话都不利落了。

柴景之虽也喝了不少,但比二郎量大,只是身子有些晃,不至于让人扶,脑子还算清醒,听见二郎的话好奇的问:“生日蛋糕是什么?”

二郎指了承远旁边的食盒:“就在在那里装着呢。”

众人看向承远,承远只得打开食盒,把生日蛋糕拿了出来放到桌案上,众人不曾见过,纷纷赞叹,柴景之道:“我柴府的点心吃食,京中算数得着了,却从未见过这样好看的糕点,真是美如桃花落雪,你家的厨娘真真好手艺。”

承运道:“这可不是厨娘做的,是五郎做了送与我的生辰礼,因今日来游湖便带了过来。”

柴景之一愣看向五娘道:“竟是五郎做得吗,我怎不知五郎还精通厨艺?”

五娘:“别的我可不会,这个就是随便鼓捣出来,应个景儿的。”

刘胖子:“你们也真是,既是吃的,吃便好了,说这么多有的没的作甚?”说着晃晃荡荡过去想拿,可比划了两下又不知从何下手,那样子颇为滑稽。

还是承远切了一角放在小碟中递给他,正要递叉子,谁知这位是个急性子,不等用叉子,直接拿了就是一大口,接着三两口便吞了下去,等不及承远给他切,直接拿过刀子就切了一大块。

这一大块切下去,蛋糕便剩下一半了,众人一看不好,也顾上什么世家公子的体面了,一拥而上,顷刻间一个蛋糕就抢没了,即便上面用来装饰的桃花瓣,都没剩下,这哪是什么世家子弟分明就是一群饿狼,看见这些人抢食蛋糕的样子,五娘都莫名产生了一种优越感。

蛋糕抢完,刘胖子还意犹未尽,一伸手揽住五娘,一副哥俩好的姿态:“五郎,从今儿起,你就是我刘方的兄弟,往后谁要敢欺负你万五郎,那就是跟我刘方过不去,老子打的他满地找牙。”说着还有点儿不满的拍了拍五娘的肩膀:“以后别像你二哥似的成天捧着书,也跟着我练练身子骨,就你现在这身板,去花楼都禁不住,还有什么乐子。”

二郎花了些力气才把五娘从胖子肥硕的胳膊里解救下来,再迟会儿,五娘都能被死胖子勒窒息了,生怕再闹下去出事,忙道:“时辰不早,散了吧。”

刘胖子不满的道:“干嘛散了啊,外头玩腻了,不如去春华楼,咱们接着听曲行令,乐他个通宵。”

柴景之:“你想去没人拦着你,承远的身子不好,出来半日也该回去歇着了。”

柴景之发了话,便没人有异议了,散了席,刘胖子跟其他几人搂着歌姬上马车走了,不用想肯定奔着花楼去了,还真是一会儿都不闲着。

柴景之看着五娘遗憾道:“可惜我的生辰过了,不然怎么也要让你给我做个生日蛋糕。”

旁边的温良道:“公子今年的生辰是过了,不是还有明年吗。”

柴景之笑了:“是了,倒是我糊涂了,今年过了,还有明年呢,那我就等明年五郎的生日蛋糕了。”

五娘笑了笑,心道,早知道自己开什么书铺啊,直接开蛋糕铺好了,当然,这不过想想,就她这点儿厨艺水平,也就因为新鲜,这些世家公子出于猎奇心理,抢着吃,要说口味,跟柴家的点心真没法比,所以,还是书铺比较靠谱。

说到书铺,五娘倒是找到了一个比定北侯更好的目标合伙人,就是今儿席上的刘胖子,据便宜二哥说,这刘胖子的爹是兵部侍郎,刘胖子是庶子,所以并不受家族重视,送到书院也是本着眼不见为净的宗旨,这种出身境遇的人,最渴盼的就是在家族里找到存在感,走仕途的话不大可能,至多就是凭他老子的面子,在衙门里混个闲职,一辈子甭想冒头,若是凭自己的本事在外面干出点儿什么,可就不一样了。

五娘之所以否决了自己先前想的定北侯而选择刘胖子,是觉着那个男人心思太深,自己根本猜不透他想的什么,跟这种人合作,没准儿他把自己卖了自己还给他数钱呢,虽说靠山足够大,但危险系数也高,相比之下,刘胖子就经济适用多了。

至于怎么找刘胖子商量,倒不用急,得找个合适的机会。

回到花溪巷一进屋,冬儿便气哼哼的道:“那个叫桂儿的就是个狐狸精,先头还算老实,少爷您送了她一首诗后,都恨不能贴您怀里了。”

五娘听着好笑:“便贴近些怕什么,你还怕占了我的便宜不成。”怕她又说桂儿是狐狸便道:“出去一天了,你还不去先生哪儿看看?”

冬儿脸一红有些扭捏:“先生哪儿有什么好看的。”嘴里虽咕哝着,脚下却已迈了出去,五娘好笑的摇头,果然脚比嘴实诚。

转过天儿五娘去找便宜二哥,说自己如果去书院,字体怕会露馅儿,谁知便宜二哥却让她把昨儿的忆江南写出来,五娘不明所以,写了一遍,二郎从书架上翻出一张纸来递给她。

五娘疑惑的一看道:“这是上月里在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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