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不叫人省心的二傻子,当了大官就了不起啊,我想见你都见不着。你个没有良心的,我就想给你把把脉,都这么费劲吗?整日躲着我做什么?怕我粘着你呀!还是你又偷吃了什么毒药,怕我知道!”

“你可别忘了,你的命是我救回来的,你若真的不想活,我给你配一副药,快快结果了,省着我整日跟你个二傻子操心不得好!”

“你也不睁开你那不认亲的狗眼睛瞧瞧,我都多大岁数了。你不想着伺候着我好好养老,就想让我当老妈子给你卖命,你可真是有出息呀!”

别看余夕真年纪大了,白白胖胖笑咪咪,一副慈悲和蔼之相。若真骂起人来,嗓音可是嘹亮得很,年轻小媳妇们都不一定是她的对手。

“真姨……可不敢生这么大的气!”

未轻煦搂过气鼓鼓的老太婆肩膀,一边推着她回屋子,一边得意卖乖道:“我怕什么呀,谁来把脉都不怕,我已经很久没吃羽化散了。真姨,要不要夸夸你大外甥?”

在吃羽化散这件事上,未轻煦不算扯谎。从前一日吃两三遍,现在是三五日才吃一两口。

因为韩婵回来啦!有了新的刺激,羽化散带来的乐趣,就不那么吸引人啦!

余夕真为他把了脉,频频点头,满意道:“就该这样,你得自己想着好才能真的好!”

“嗯嗯……你大外甥好着呢!”

未轻煦像个文静乖巧的大姑娘,附和着姨母,哄她高兴。

不想余夕真一瞬就变了脸色,捶着未轻煦的胳膊,怒斥道:“你倒是好了,被你害的无辜之人却是好不了,我这个生气啊!”

一辈子没害过人的余大夫,一想到未轻煦用羽化散毒害了一个无辜弱女子,便气得脖子粗脸红,就忍不住跳脚打骂罪魁祸首。

那羽化散是她喂给大外甥救命的,但大外甥自己私下配药成瘾,还拿来害人,就等于是她间接害了人,每每想到此处便觉得良心不安。

余夕真锤了未轻煦几拳,还不解气,又一把扯住了大外甥的耳朵,吵吵个没完:“你可真是作孽呀,你知道吗?被你喂了羽化散的沈夫人,半年过去了,还疯疯癫癫的,诸事不能自理。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究竟哪根筋搭错了,你害她做什么?那也是一个被你亲爱的婵儿,抢了夫君的可怜女人。我都听说了,沈长戈对她一点都不好,少时定亲,还为他守了一年寡,没有任何过错,沈长戈和韩婵勾搭到一起,回家就要休妻。你说她多可怜,如今还被你磋磨成那个鬼样子,你就没想过要好好赎罪吗?”

未轻煦的耳朵连着头皮一阵刺痛,都还忍得,就是余夕真贴着脸叫喊,震得他脑袋嗡嗡响,实在受不了。

他也好奇呢!真姨这么大岁数,却依然中气十足、力大无穷,像个体壮的青年人,究竟是用什么方子保养的呢?

未轻煦呲牙咧嘴,不好反抗余夕真,却将冷冰冰的目光投向候在门口的小凳子。都是他多言多语,爱好行侠仗义,才惹得真姨逮到他就骂!

小凳子一触到未公公的眼神,立即垂眸装死。

咋滴嘛?他就是看着沈夫人可怜,回到京里向余大夫求了两瓶解药,派人送给了沈长戈,希望可以帮帮那个无辜的女人。

你有啥资格生气?又凭什么对我又剜又瞪?明明是你未公公做了恶,你都不心虚,我小凳子行了善,有啥可心虚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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