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假过半,阿爽带着她一家约上许溶月、周淮晋去漳州玩。

五个人一辆车坐的刚刚好,小姑娘人小鬼大、主意多,看到漂亮姐姐就嚷嚷着要她抱,于是就有了许溶月左手牵着小姑娘,右手牵着周淮晋,谁也不让谁的场面。

小姑娘长的娇俏可爱,眉宇间和父母有几分相似,许溶月很喜欢她。

就仿佛是看到了曾经的自己,不仅是外貌上和自己有几分相似,就连这性格也与自己大差不差。

阿爽拿上墨镜,把小姑娘从许溶月身边拉开,责备道,“别老缠着乐乐姐姐,你作业带了没有?”

“没事的,我很喜欢她,她长得好可爱。她叫什么名字?”许溶月宠溺的蹲下,握了捏小姑娘软软的小脸,“今年多大啦?”

与此同时,华哥刚好搬着东西下楼,帐篷很大一个,四面都有小窗,看着不便宜。

听到许溶月问自家女儿名字,华哥乐呵呵的扑了扑手,揉着女儿的头发笑说:“叫许溶月,这名字可是我翻字典和诗词大全找出来的。”

阿爽嗔怪的瞟了他一眼,“是,翻诗词大全的时候也不看一下是什么意思,瞎取。”

这个小姑娘,叫许溶月?

???

后来两人的绊嘴许溶月已经听得模糊了,周淮晋抬头看着她若有所思,那一瞬的惊讶、难以置信充斥了浑身皮肤,以至于呼吸都有些不顺畅。

小姑娘和她是多么的像,眉眼、鼻子,嘴巴……这就是她的小时候啊!

许溶月倏然抬眸,对上小女孩同湖水一般的眼睛,那双尚未污浊的瞳孔里还藏着天真和对生活的一片热忱。

“怎么了乐乐?”阿搭上她的肩。

“阿爽姐,你本名叫什么……”

许溶月吐出一口气做好了心理准备,下一秒,只听阿爽说:“我本名不好听,在外别喊哦,我叫李萍双,是不是有点土?”

“……”

“你可别笑我,我女儿之前老嫌我名字不好听。”

许溶月眼前一阵雾蒙蒙,用手一抹才发现自己眼眶已经湿了,眼泪是咸的,流进她的唇角,浸满了苦涩和思念。

怪不得这么熟悉,原来是许久未见的亲人。

她又猛得想起老妈卧室墙上的照片,穿着和眼前的如出一辙,原来十年前,老妈就见过自己长大的样子了……

“怎么会土呢,多好听啊。”她话说出口有些哽咽,“我妈的名字和你的一样好听。”

阿爽听了很开心,看时间差不多了连忙招呼他们上车,车载音箱悠然响起邓丽君的那首《我只在乎你》——

“所以我求求你,

别让我离开你,

因为你能让我感到,

一丝丝情意……”

小姑娘喜欢听这种抒情的歌,五音不全的跟着唱,周淮晋痛苦的捂着耳朵惹得车上大家哈哈直笑。

阿爽坐在副驾,回过头看了眼小女孩和华哥一起深情对唱,车里欢声笑语,许溶月也跟着笑起来。

华哥,也就是她老爸,阿爽,就是她老妈,而身边的小姑娘…她看了一眼唱得起劲的小朋友,就是她自己。

笑着笑着,许溶月就哭了。

歌还在继续,她的声音却渐渐小了下来,到最后只是静静聆听。

忽的,她鼻头一酸,心里是一阵说不出的空落,好像这么些年的委屈和思念在见到的那一刻都变的具象化。

好像还是在她小时候,又回到了李萍双抱着她在树下挂吊床的时侯。

一切是那么清晰,那么真实。

直到阿爽喊她,她才回过神惊觉自己眼眶又红了。

“怎么了呆愣愣的?”阿松了松安全带,侧过身看向她。

许溶月迅速别过脸朝着窗外,以期她看不到自己湿漉漉的两颊,她摇摇头,带着鼻音:“没事,看风景呢。”

阿爽似乎看了她很久,才说:“……没事就行。”

周淮晋坐在旁边目睹了一切,悄摸的牵着许溶月的手,靠在她身上。

“困了。”

许溶月看了眼周淮晋不再去想那些,抹了把眼泪给他换了个姿势躺好。

“睡吧,到地方了叫你。”

把周淮晋安顿好,就发现小姑娘撅着个嘴在生闷气。

“乐乐姐姐,我也困了。”

听语气不太高兴。

许溶月忍不住笑出了声,所以这算是小时候的自己在和周淮晋抢自己吗?

有点神奇。

“你笑什么啊?!”小溶月阴沉着脸,嘴角下弯,“我长的很搞笑吗?”

“啊?没有没有。你也想抱着我睡?” 她坏心情一扫而空,搂过小溶月的肩膀“吧唧”亲了一口,婉尔一笑,“要和妈妈好好的,懂不?”

小溶月倔扭的挣开两臂,嚷嚷着;” 哼,妈妈老是让我学学学,钢琴、舞蹈、游泳累都累死了!我想找夏眠玩,她说练两小时才能去!”

阿爽回过头瞪了小姑娘一眼,“你还嫌累?人家小眠这会儿钢琴都拿二等奖了,你还连级都没考呢!”

接下来就是阿爽和小溶月干架,许尚华在旁边和稀泥。

到了地方,阿爽就把女儿交给老爹来带,自己和许溶月东买买西逛逛,时不时拍两张照片留作纪念。

下午的时候天气比较凉快,许溶月和阿爽搭起了帐篷。

许尚华要来帮忙,阿爽不让。

许溶月两手撑着帐篷骨架,任凭海风吹着脸颊,问阿爽:“为啥不让b……华哥来帮忙啊?”

差点脱口而出爸爸两个字。

“我才懒得去带溶月呢,带孩子这种糟心活还是得要交给你华哥来做。”阿爽把杆子插进沙子里头,又铺了个野餐垫,“你来当溶月干妈吧?”

……啊?

干妈竟是我自己?

“咋啦?”

“……我当她干妈?”许溶月又问了一遍。

“……昂。”

阿爽看出她的不方便,退了个台阶,“那要不你给她取个小名?”

许溶月舔了舔牙床想了想,“要不……叫乐乐?”

“你的那个乐乐?”

“嗯,我希望她快快乐乐。”

……

回了楚州,许溶月很快就发现了自己不对劲。胸腔处好像一直有什么东西堵在那,让她感到一阵心悸。

系统说,这是要回家了的征兆。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九月份开学,许溶月带着周淮晋正在和阿爽在外面店里吃饭。

心悸感越老越强烈到最后好像整个人都要炸开。浑身上下犹如爬满了蚂蚁,僵硬到连筷子都拿不住了。

阿爽发现她的不对劲忙问怎么了。

她说,阿爽姐,抱抱我。

店里的电视机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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