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渴望什么,他胤褆自认没那么大魅力引得众兄弟这么看他,那就只有‘称王’二字了。

该说什么好呢,他们这些帝王家的孩子天生就对权力有着无与伦比的渴望,现下就看看谁最先按耐不住跳出来了。

胤褆猜测会是胤禩,这个从小跟在他身边的弟弟,因着额娘地位低,从小尝尽捧高踩低滋味的他,对权力的渴望更甚于在场所有人。

最后不出所料,最后先开口的是胤禩。

“大哥,如果我说,是称王,你当如何?”

“我当如何?呵——”胤褆拿起酒杯又喝了一口酒,方才饶有兴致地看向神色紧张的胤禩,“当然是不如何了,毕竟你们想归想,跟我半点关系都没有。”

话说到这里,胤褆又突然一转话锋,“但!咱们几个总归兄弟一场,你们若是真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我还是会帮一把的。”

话说到这里,所有人已经差不多明白了胤褆的意思,对于他们这些人,有时候话不需要说太明白,一切尽在那不言中。

“如此,我敬大哥一杯!”

说是敬,胤禩根本就没等胤褆反应,一口就杯中酒闷了,胤禩开了个头,其他几个先后也站起来各敬了一杯酒。

面对兄弟几个的敬酒,胤褆只在最后喝了一杯,算作应承下来了他们所有人的敬酒。

又是一阵推杯换盏,待到所有人尽兴,醉醺醺地离开,胤褆被李阔扶着回到后院,刚进福晋的院子就见门口站了个十分眼熟的人。

胤褆眯着眼睛瞅了半晌,方才大着舌头唤道:“舒禾?”

“嗯,是我,怎么喝成这样回来?”见自己被认出来,舒禾方才上前扶过胤褆。

有了舒禾,胤褆果断抛弃扶了他一路的李阔,转而投奔舒禾的怀抱。

这一下是有够沉的,要是没有在领地里面跑马锻炼的一年,舒禾都不敢保证自己能不能扶住他。

定了定神稳住身子,扭头看向候在一边的李阔,轻声吩咐道:“备水,顺便去厨房要碗醒酒汤。”

“是,福晋。”

“不用醒酒汤!爷没醉,就是有点子晕乎罢了。”

舒禾好笑地摸摸胤褆的脸,掐着他的脸颊肉往外拽了拽,“你这大着舌头说话的样子,说没醉,你问问李阔信不信?”

听到李阔两个字,胤褆偏头看向李阔,“你!过来……”

“爷,奴才给您要醒酒汤去。”察觉不妙的李阔火速开溜。

“舒禾,他跑了?”

听着胤褆不可置信的语气,舒禾憋着笑点头,“嗯,他跑了。”

“反了天了,一个奴才都不把爷的命令放到耳朵里面,舒禾,爷这个郡王是不是要被废了?”

舒禾一边扶着胤褆回屋一边抽空回答他的醉言醉语,“不是,爷这个郡王当得长久着呢。”

“不能长久,郡王当得长久就不能往上升了。”

“哦?保清想往上升到什么地步?”

胤褆拧着眉头思忖片刻,“怎么也得是个亲王吧?”

“为什么是亲王?”

“大清的亲王没几个,我当了亲王,再需要你行礼的女眷就没几个了。”

这话说的,真真是一点看不出醉模样,但舒禾偏头看了,那眯着眼快睡着的模样和大着舌头说话的模样,无一不表明胤褆确实是醉着的。

虽然她并不信酒后吐真言这句话,但不置可否,在听到胤褆说这些后,原来因着他喝酒而不怎么美丽的心情变好了不少。

把胤褆扶到屋中软榻上安置好,舒禾又起身去床边看了一眼,确定哈拉还睡着,没有醒,转身走到软榻边,轻轻拍了拍胤褆的脸。

“保清,去隔壁屋子洗漱一番再睡好吗?”

“洗漱?”胤褆迷迷糊糊地看着舒禾重复了一遍这两个字。

舒禾点点头,“对,洗漱。”

“你陪着我吗?”

“我不去。”

“那我也不去了。”

最后的最后,舒禾还是陪着胤褆去隔壁洗了个澡。

洗完澡,喝完醒酒汤,把醉了的胤褆安置到床上,确认他睡着后,舒禾对着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眼睛的哈拉招招手,示意哈拉过来。

“额娘?”

“你阿玛睡着了,咱们不在再打扰他睡觉,跟额娘去其他地方玩好不好?”

哈拉低头看看被她脚踩在胸口都没有动静的胤褆,再抬头看看一脸温柔的额娘,点点头,“好,哈拉跟额娘去其他地方。”

“真乖~”舒禾摸了摸哈拉细软的头发,抱着她去了书房。

书房内的地上摆放着一张巨大的毯子,毯子上是各式各样的玩具,全是适合四、五岁孩子玩的。

这些是昨天睡前就下了吩咐去准备的,现在倒是恰好用上。

舒禾抱着哈拉坐到毯子上,拿起一个小车,对着哈拉晃了晃,“额娘陪你问这个好不好?”

“不用,额娘去忙吧,翠翠姐姐陪我玩就好。”

尽管昨天已经知道了有翠翠这么个人……哦不,鬼,但再次听到翠翠这个名字,舒禾面色还是控制不住的一僵。

僵着一张脸把玩具车放下,应道:“好,那你和翠翠姐姐好好玩,额娘就坐在那边的桌子旁,有什么叫额娘一声,额娘都能听见。”

“知道了知道了,额娘你快去忙吧。”

接下来半晌,舒禾魂不守舍的坐在椅子上一边看账本和各地掌柜的送来的信,一边关注着哈拉那边的情况。

见那个玩具车没有任何东西支撑,就那样悬浮在半空中,即使早有预料,抓着信封的手还是不受控制地紧了紧。

好不容易缓过神,转而去看账本,就见她女儿飘起来了,一边飘还一边嚷嚷着什么再飘高一点、再飘高一点……

哈拉玩的是高兴了,她在一边看的也快担心死了。

女儿陪着干活的半晌,舒禾一个字都没进去,全看女儿在空中各种飘了。

好不容易到了用膳的时间,舒禾如释重负地放下手中账本,走到还飘在半空中的哈拉身边抱住哈拉,面无表情地看向虚空,“我要带哈拉去吃饭了,现在麻烦你放开她并远离她。”

“额娘,你看错方向了,翠翠姐姐在你右边偏一点,现在抱着我的是她的头发。”

“呵……呵呵,是吗?”

“是啊。”

“那额娘换了方向再重新说一遍。”说着,舒禾按照哈拉刚才说的方位偏过头,把刚才说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然后,就听哈拉道:“额娘,翠翠姐姐走了,咱们也去吃饭吧。”

“好。”听到‘走了’两个字,舒禾由衷地松了一口气。

这种超自然的生物,身为人她本能的感觉害怕,但是旁观了哈拉和对方那么的玩耍,舒禾倒也觉得还好。

期间哈拉不停的提要求,要求对方按照她的意思来玩,换作她这个亲额娘都不能保证能耐下性子陪哈拉玩,对方就能。

尽管可能和她看不见的原因有关,现在对方在舒禾心里面,就凭着她带小孩那么久都没有不耐烦,就是一个情绪稳定外加超好的鬼。

【舒禾,我回来啦!】

“石头!”

听着脑海里一道,现实里一道,舒禾再不想知道也知道宝石回来了,顿下出去的脚步,低头蹭蹭哈拉的额头,低声道:“哈拉,答应额娘,以后在外边,不要这样随便出声,不管是对着石头还是翠翠都不可以。”

见舒禾准备教孩子,宝石自觉回避,嗯,就是回避,才不是他不想听这些念叨呢。

“为什么?”哈拉不解地看着舒禾,之前在宫里面,妈妈她们都没有这样要求她过,怎么一到这里,就要这样……

“因为世间多愚者,能看到常人所不能看之物的人,往往会受到常人妒恨,以致给自身招致灾祸,所以,不让其他人知道,能更好的保护自身。”

哈拉条理清晰的反驳道:“他们妒恨我,是他们的错,我为什么要改变?”

“因为……”

“因为智者就是这样的。”因着福晋身边睡不好,酒醒了就过来的胤褆接话道。

“阿玛!”

舒禾望向突然推门而进的胤褆,笑容和善,“又偷听?”

胤褆轻咳一声,从舒禾手里面接过哈拉一只手抱好,另一只手握住她垂在身侧的手,小声耳语道:“哈拉还在呢,给我个面子。”

“行,那就给你这个面子。”

得到舒禾肯定答复,胤褆小小地松了一口气,低头蹭蹭哈拉的脸,被哈拉身体往后避开也不恼,反而笑着调侃:“这身体柔韧性,不愧是我女儿,一看就适合练武。”

“练舞?”哈拉眼睛一亮,手挥舞着比划了几个手势,“是宫宴上那些舞姬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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