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分纪念,额……虽然分不高,哈哈哈哈,但还是很开心……

……解释一下:这是第一卷桓钦重伤昏迷、应渊被抽情根之前,两人在梦里的事……

……另外,有点小长……

人间。

十万大山连绵青葱,密林之中精怪众多。

唐周追着树妖飞身进入山林,就找不见了树妖的踪迹。

他垂眼看了寻不见树妖气息指针不停旋转的罗盘,碎念着:“狡猾的小妖,一转眼又跑了。”

忽然间,一缕气息自身后飘来。

唐周眼眸忽亮,笑着呢喃:“来了。”

随即转身攻击身后之人,却被来人侧身轻易地躲过。那人躲过了一击,还未完全正过身就被一道灵符定住。

这妖正是桓钦。

唐周打量着被定住的“小妖”,他追了这只小妖一个多月,一路从江南追到西南,这还是他第一次这样打量眼前的……妖。

他看起来有些清瘦,却也难掩绝世风姿,他周身温和的气质更是让人忍不住想要靠近他。

果然,妖惯会蛊惑人心了。

唐周不受控制伸了伸腿,理智最终还是抢先一步夺回了身体的控制权,他顿住动作,盯着眼前这个他追了一个多月的妖,心中不仅没有生出半点怨怒的情绪,反而异常的平静。

桓钦也盯着他,“应渊君这是做什么?”

唐周一手托着罗盘,一手托着自己手肘,几步晃到他面前,笑得一脸得意。

“好你个小妖,可算是被我逮到了,我看你还往哪里逃?”垂下手拍了拍挂在腰间的葫芦,“乖乖进我的葫芦里待着吧!”

桓钦盯着唐周的眼神生出了隐隐的怒意,却被他飞快地压下去。

“应渊,你到底要做什么?”

唐周似乎听见了牙齿被他咬得咯咯作响的声音,皱了皱眉。

“我是捉妖师,当然是要捉你……还有,记住我的名字,凌霄派天师唐周,去阎王那告状时别报错名字了。”

桓钦这才注意到,眼前的“应渊”似乎和他记忆中的那个应渊不太一样,他记忆里的应渊不会笑得这么张扬,他的眼神也不似唐周这般澄澈……总之,他不像应渊。

桓钦强颜笑道:“唐天师,我不是妖,你放了我吧,我一定为你建庙烧香,以此报答你的不杀之恩。”

他说得不卑不亢,唐周在他身上看不见半点求人该有姿态,倒更像是在和他谈判。

谈判?真不知道他是哪里来的底气。唐周心中暗忖,随即笑着说:“真是只能屈能伸的小妖,你还是去我的葫芦里,为你自己祈福吧。”

说完,他再度拍了拍挂在腰间的葫芦,同时注入一道灵力,将桓钦收入葫芦中。

葫芦中一片黑暗,桓钦用法术点起一簇火焰,眼前终于有了亮光。

他仰头望着葫芦口,朝葫芦口的位置施法,可那些法力在接触葫芦嘴的瞬间如烟火般炸开,激不起半点波澜。

桓钦茫然地看着自己的手心……奇怪,我的法术怎么会失效了?

这个世界真……他恍然一震……这个世界确实奇怪,这里根本不是现实,而是……梦境。

他肯定不会做这种削弱自己实力的怪梦,那做梦之人必定另有其人,而那个人只能是应渊。

“既来之,则安之。”

桓钦盘腿打坐运功。

唐周下山之后,在城中寻了一间客栈落脚,刚端起一杯茶递到嘴边,就顿住了动作。

这小妖怎么这么安静?之前那些小妖被收进葫芦里,不是哭就是喊,他倒好,不哭不闹也不喊,不会是死了吧?

唐周这么想着,急忙取下葫芦敲了敲,“唉,小妖你还活着吗?”

桓钦:“……”

“咚,咚,咚……”

“咚咚”的声音在葫芦里回荡,桓钦黑着脸睁眼。

“……”

“不会真死了吧?”

想到这个可能,唐周猛地一震,惊慌失措地打开葫芦,正要进去查探桓钦的情况,就见桓钦已经冲出葫芦,站在自己面前,阴着脸瞪自己。

“真是个狡猾的小妖。”

桓钦“哼”了一声,“都说了多少次了,我不是妖,既然我已经出来了,我们就此别过吧。”

他可不想和应渊耗在这个梦里,说完便要离开,才走到门口就被唐周叫住,他不耐烦地问:“唐天师还有何指教?”

“你的发带掉了。”

唐周一伸手,手心霎时多出了一条蓝色的发带。

他将发带递给桓钦,桓钦伸手去接那条不知何时落在葫芦里的发带,手指在触碰那条发带的瞬间,发带就像开了灵智一般,灵动地缠上了他的手腕。

“唐天师,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这么做?”

唐周环抱手臂,狡黠地笑着,“我在发带上下了我自创的步离锁,只要我不让你离开,你就只能在我身边做个被俘虏的小妖。”

看着他得意的笑容,桓钦很想给他一拳,却也只瞪了他一眼,转身出门。

唐周望着走到院中的背影,心中忽然颤了颤,又笑了笑,一字一顿地出声:“一步。”

再次迈步

的桓钦似乎被什么东西钳制住脚步,强大的怪力猛地将他往后拽。

“我不是说了吗,没有我的允许,你只能待在我身边。”

他斜眼瞪着唐周,这人还是洋溢着张扬的笑容,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

他忽然想起,他似乎从未在应渊脸上见过这样张扬又明媚的笑容,若应渊生在太平盛世、没有被天帝老儿教成那副隐忍又沉闷的性子,他或许就是这样性格吧?

而且……桓钦在心里笑了一下,唐周这性子和玄夜身上那股子张狂劲还真有几分相似。

“唉……”他对着这张脸还是太没防备了!

“唐天师不饿吗?”

“不饿。”

“我饿了!”

顺其自然的语气仿佛他们是相识多年的“老友”,而不是两相敌对的“妖”和“捉妖师”。

唐周愣了愣,他感觉自己的心好像顿了一顿……眼中闪过一丝茫然,许是……他感觉错了吧?

怔了许久,他才“哦”了一声。

两人并肩往前厅走去。

正是用晚饭的时辰,厅里客人不少,两人径直走向窗边的一个小桌。

小二很有眼界地小跑过去,“两位客官要来什么?我们店里有山猪大猪肘……”

小二念完店里的菜色,闭了嘴。

唐周地听完,看向对面认真品茶的桓钦。他的动作很是优雅,他不禁想:现在的小妖都这么文雅了吗?

他这样想着,再看桓钦饮茶的动作,他忽然想到一个词:“装模作样”。

“你不是饿了吗?想吃什么?”

桓钦抬眼看向他,笑着说:“我想吃什么取决于这顿饭是谁付饭钱。”

唐周一噎,非常阔气地开口:“我付。”

桓钦放下茶杯,转脸看向小二,笑得一脸温和,脱口就将店小二方才报的菜名重复一遍。

他才念到一半就被唐周出言打断,“怎么,我的银子花着不心疼啊?”

桓钦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又不是我的银子,为何要心疼?”

“没教化的野蛮小妖。”唐周暗想。

桓钦端起茶杯品茶,不说话。

唐周对小二道:“方才点过的菜都来一份。”

小二去后厨叫菜,唐周端起面前的那杯茶,学着桓钦的动作品茶。

涩涩的,不怎么好喝。

桓钦看了他一眼,不禁笑出声,“孩子样。”

唐周不悦道:“哼……装模作样。”顿了顿,又道:“现在你们做妖的都学会附庸风雅了吗?”

桓钦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唐天师啊……首先,我不是妖;其次,我不是妖……最后,我不是妖……另外,也不是什么妖都像我这么文雅的,是茹毛饮血还是附庸风雅,全凭各人……不,全凭各妖喜好。”

唐周对他控诉自己污蔑他是妖的话充耳不闻,“你这小妖倒是挺文雅的,你除了会装模作样的品几口茶还会点什么?”

桓钦一哼,“琴棋书画诗酒茶学得尚可,寻欢作乐赌银子也略通一二。”

唐周盯着他一张一合的两唇,震惊得说不出话,怔愣的神色似在思考他这话的真实性。

这顿饭他们吃的很快,很和谐,也很开心,只是到了付银子的时候,唐周都是脸色有些难看,毕竟桓钦这一顿饭就吃去三成银子。

看着自己所剩无几的盘缠,有些后悔把这个小妖带在身边了,转眼看向桓钦,桓钦一笑,心情顿时好了不少。

他就剩这么点银子是不可能单独给桓钦开一间房的,桓钦只能和他同住,一进屋,他就理所当然地占了唐周的床榻。

唐周双手叉腰,怒不可遏地瞪着躺在床上的桓钦,“这是我的床,你给我起开。”

桓钦却道:“是你带我来的,你就得对我的衣食住行负责。”

唐周嘴角抽搐,最终没有再和桓钦计较,而是抢过盖在桓钦身上的半数软被,把人挤到内侧,合衣睡下。

这一夜睡得格外香甜,一觉好梦到天明。

第二日一早,唐周就带着捉来的“小妖”启程回凌霄派。

“小妖”本人是不想去的,但……他不得不去啊!风餐露宿了两三日后,两人路过西南最大的城邦——潜云城。

唐周掂了掂钱袋,他身上的银子不多了!他看了一眼桓钦,暗骂:都怪这个小妖,嘴刁还吃得多,唉,看来得想个法子挣钱了。

桓钦和他视线相接,嬉笑着问:“你看我做什么?”顿了顿,又说:“走吧唐天师,咱们找个赌场,好让你看看我的赌术如何。”

不知为何,唐周很信任桓钦,入了赌场,他竟真将自身的银子拿给桓钦赌。

这不赌不知道,一赌吓一跳,这个小妖赌术是真厉害,没几轮他那五两银子就变成了一百两,赢的还都是庄家的银子。

桓钦满不在意地看了桌上那堆冒尖的碎银一眼,已经够他和唐周过活一年半载了,便说:“唐周,收银子走吧。”

两人收好银子离了赌桌,就被两个壮汉拦住去路,“赢了就想走,你当这儿是你想来就来的地方吗?”

桓钦冷哼道:“赌桌之上愿赌服输,更何况,你们这些银子不也是出千骗

来的吗?我不过是从你们身上拔了根毛而已。”

满堂哗然。

不知是谁高声命令,“别让他们跑了,直接打死。”

半炷香不到,整个赌场的打手就被桓钦和唐周打得鼻青脸肿地扔出赌场,两人拍着手心出门,看也不看倒在街上爬不起来的打手,径直离开。

两人走在街上,唐周忍不住找话茬和桓钦说话,“没想到你这个小妖还挺能打的。”

桓钦不置可否,道:“你也不赖。”

唐周笑问:“你叫什么名字?”

桓钦脚步顿了一瞬,不禁想,这几日唐周都是喊他“小妖、小妖”的,这突然问起他名字,还真是稀奇。

他道:“桓钦。”

唐周又问:“姓什么?”

桓钦道:“无姓……若非得有一个姓氏的话,就姓赵吧。”

唐周道:“第一个。”

百家姓第一个姓氏。

唐周悠悠道:“今日银子多,可以吃顿好的。”

桓钦叹了一口气,“吃不了了,买点干粮就起身吧。”

唐周一脸疑惑,“为何?”

真是个不谙世事的小孩!桓钦暗想,还是耐着性子解释,“赌场是个金窝,那家赌场频频出千还能在潜云城混得风生水起,张口就有恃无恐地说要打死我们,这背后若是没有大人物为他们保驾护航是不可能的。”

——和官府打交道太麻烦了,他不想浪费时间在这些事上。

唐周沉思片刻,“当官的?”

桓钦笑着说:“上道了嘛!”

他在一个卖饼的摊子面前停下,“大娘,二十个肉饼。”

说完,就给了妇人半两银子,妇人神色有些为难。

一两银子可是普通人家一年的开销,他随手就给了妇人半两银子,她自然是没有那么多闲钱找他。

桓钦温声道:“不用找银子了,你给我二十个饼,多余的银子能买多少饼,你就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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