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傅景时手里拿着那个精心包装的礼物盒,商韵紧张得连心跳都忘记了,大脑一片空白,来不及思考第一件事就是小跑过去,想从他手里把东西拿过来。

“等等!”,她慌张地喊住。

然而,傅景时已经心情不错地将包装拆开,露出了里面的盒子,她出声阻止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礼物盒已经被打开,里面那只手表赫然出现在二人视线中。

没有反转没有惊喜,里面就是之前她送给季流云作为生日礼物的那只手表,是她精心挑选的,好不容易才拿到手的礼物。

那时候商家已经遇到了问题,她是用自己的工资及一些积蓄买的,对她来说那价格已经有点吃力,更何况不是有钱就能短时间内拿到。

但却被季流云当众嫌弃手表不够高端,配色不够好看,表盘不够时尚,总之找出了一堆问题。

再次看到这只手表,商韵心情复杂。

见她反应奇怪,傅景时抬头看向她,微微拧眉,不解:“怎么了?”

他已经将手表拿出来。

跟季流云那时候漫不经心的动作不同,他的动作甚至可以称得上郑重,见她反应不对,他重新将手表放回去。

商韵脸色有点发白,急着想解决办法,结巴解释:“不是,我看这款手表的评价不是特别好,说配色不太好看,怕你不喜欢,所以想重新买一款。”

她再次试图将那手表拿过来。

现在在她眼里,这只手表简直就是一枚炸弹,随时能爆炸,把她炸得面目全非。

把送前任的礼物又转送现任,换作任何人都是晴天霹雳的事情,即便性格再好的人也会爆发吧,她简直不敢想傅景时知道真相时的表情。

虽然不是她主动送上去的。

原本商韵以为随便找个借口,就能拿回手表,毕竟在她的预想中,傅景时对她送的礼物应该是毫无兴趣,看一眼就束之高阁那种,至于送的是什么那又有什么所谓。

哪知,傅景时听到她那番借口,原本微沉的脸色稍稍缓和,甚至唇角又隐约出现似笑非笑的弧度,看着心情还不错。

他慢条斯理拿出手表,认真看了看。

一本正经评价:“你听谁说的?这块表配色高端,表盘精致大气,尤其是表带的配色,品味高的人会非常喜欢。”

“眼光不错。”,他给出中肯评价,认真将手表戴上,又不紧不慢调整了下。

商韵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悬着的心一下掉入谷底,着急地想阻止他。

她努力挤出一丝笑容,却有种生无可恋的劲儿,看着他戴在腕上的手表,几次欲言又止。

终于,她似乎是放弃了挣扎,微微低着头,一副愧疚到不敢看他的样子。一脸自责:“那个,其实这是我半个月前买的,准备给我表弟做礼物的。”

刚调整好腕表,恢复沉稳冷静状态的傅景时闻言一顿,抬头朝她看过去,唇角似有若无的弧度也淡了不少。

商韵一脸愧疚看着他,一副认错的态度,视死如归。

不管什么烂借口,总比被他知道这是她之前送给前男友的礼物要好。

她态度谦虚,一脸真诚:“对不起啊让你白高兴一场,是我没有放好,不过我要送你的礼物正在准备,肯定比这好。”

“给你的礼物肯定要更用心一点,这个还不够好。”,对,就这个思路,她要送他更好更精心挑选的礼物。

她再接再厉试图转移傅景时的注意力,让他不再纠结于这块手表。

傅景时深邃的眼睛在她脸上停留好几秒,带着探究,看得商韵心怦怦跳,生怕已经被他识破自己的借口。

商韵已经开始不安,傅景时终于移开视线,看了眼腕表,又漫不经心换了说法:“其实也没有多高兴,不过这块表确实还行。”

听他语气似乎毫不在意,云淡风轻,但却没有要摘下手表的意思。

商韵绞尽脑汁在想,怎么暗示他把手表还给她,但是又不让他难堪生气。

她还没想好怎么说,傅景时的电话突然响起,她只好把话全部都咽回去。

商韵隐约听到大概是有什么急事需要他立刻去公司,傅景时一边讲电话,一边快速往玄关处走去,弯腰换鞋。电话挂断,他穿上外套,回头看向她:“手表我已经戴过再送就不礼貌了,礼物我抽时间替你重新选。”

看他着急的样子,商韵也不能这个时候揪着这事不放,还是公司的事情重要一点,她只好点头。

傅景时唇角露出一抹笑意,温声叮嘱:“我晚上也许回不来,你自己早点休息。”

说完转身离开。

商韵看着他的背影,急得如热锅蚂蚁团团转,手心都要出汗了,可却想不出办法挽回这个局面。

现在他有急事要出去,手表这事自然只能往后稍稍,况且他都这样说了,她再坚持就有点奇怪了。

商韵安慰自己,晚上肯定不会有什么事,明天再想办法。

她是怎么都没想到傅景时会这么执着这块手表,在她预想中,只要她找个借口他就会随她处理,毕竟对他来说只是一块可有可无且价值不高的手表。

这一晚上商韵连觉都睡不安稳,那块手表简直就像安插在她生活中的一枚炸弹,她随时提心吊胆。

凭她一个人已经想不出办法了,只好求助陆盈盈。

“你是说他戴出去了?”

商韵生无可恋:“是的。”

陆盈盈满脸愁容,唉声叹气:“那没法了,我想到的办法你都已经想到了,而且已经用过了都行不通,我看只能顺其自然了。只要没人认出那块手表就没事,你不说,谁知道那是曾经送给前男友的。你老公那么有钱,他的手表肯定多到戴不完,宠幸几天也许失去新鲜感就换别的了,你想办法让他快点戴其他表呗。”

“对,他晚上不是要摘下来吗,你偷偷拿走,第二天你给他挑一块,要过几天,不能太刻意了”,陆盈盈突然想到什么,提醒,“千万别让他看到发票。”

她又安慰商韵:“想开点,总比直接告诉他那是前男友不要的东西要好,顺其自然也许侥幸没事。”

商韵蔫蔫的:“也只能这样了,发票他走后我就赶紧藏起来了,祈祷他戴几天就喜新厌旧了,更祈祷不要有人在他面前提起我送过季流云一模一样的手表。”

然而,生活就是好的不灵,坏的灵。

当晚傅景时的办公室彻夜亮灯,只在凌晨四点的时候稍微睡了一会,直到早上八点秘书进来汇报工作。

他靠在椅背上,手指轻轻按着太阳穴,只睡了四个小时脸上难免有困倦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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