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站着?那就喊他进来,朕刚好有事问他。”

晏嬴将手里从青州千里加急的奏折放置在面前,神色看不喜怒,迟公公出去将太子唤来。

“陛下,我有话说。”

晏临大步流星进来,还未行至晏嬴跟前,嘴就先开了,“陛下,您知道孤爱慕鱼娘子,为何还要出面阻挠我们。”

晏嬴临直腰,大胆地直直看着晏嬴,全然没有以往的沉着冷静,和谨小慎微。

晏嬴看着自己的侄子,他与兄长得很像

可性子天差地别,兄长不管什么时候就像一尊瓷器一样,不露喜色,然而晏临却永远学不会藏好自己的情绪。

他眼里的愤恨,嫉妒,明眼人一瞧就是。

“你是爱慕她,还是觉得抢走她会让朕不痛快,这些朕很清楚。”晏嬴冷冷一句话压下来。

晏临上前一步,做实愤怒道:“陛下,你怎么可以怀疑我对鱼娘子的真心。”

“你一点都不聪明,朕知道你一直恨着朕,觉得朕抢走了你父皇的命,但是朕告诉你,朕不会弑兄,你恨朕也罢,想要杀朕也罢,朕等着你。”

晏临惶恐,伤心道:“陛下,我没有这等心思,我怎么会这么对您。也怎么会这样对鱼娘子。”

晏临着急解释,晏嬴默默看着他,手里的奏折拿起,后面的迟公公拿下去递给晏临,晏临接过打开。

“朕今日来找你不是为了说这个,而是另外一桩事,这张奏折你好好看。”

晏临不明所以,下意识听从晏嬴的吩咐,待他看完看到信中内容,瞳孔一缩。

“陛下,这事与我无关,我已经把银子发下去了,谁知,谁知他们居然不办事。”他捧着手里的奏折发抖。

“青州水堤塌陷,朕特意嘱咐你去办理此事本想要磨练你的能力,可你呢?”

“把事情交给下面人,自己全然不管,结果那些人酒囊饭袋,私吞了钱,导致百姓流离失所,饿死,现在还引起瘟疫,你可有皇室子弟的半点担当。”

晏嬴冷冷瞧着底下的废物,他当初就不应该听太后的将此差事交给他,现在引发这么大乱子。

“陛下,我……”

太子也没有想到自己这么一个偷懒就会造成这样后果,他央求太后劝说陛下把这桩差事给他,就是想要给自己多拦功。

结果,反而给自己惹上这样的锅。

贪官横行,百姓饿死,甚至瘟疫,这每一个罪都会让他的名声扫地,陛下会对他失望,大臣会思考他值不值得站队。

晏临跪下来,头磕在底上,“陛下,再给我一个机会。”

晏嬴站起,从龙椅上下来,他一步步走到晏临身边,晏嬴更加颤抖了,晏嬴看着这个自己一手养大的孩子,饶是不在意的他,也陷入了迷茫。

良久沉默,晏嬴似乎叹了一口气,“此事,真会亲自去一趟青州。”

晏临惊讶抬头,“陛下!”

“朕手里还有一封信,信中说青州出了一个神女,这位神女生的美若天仙,传言只要接受神女赐下的圣水,将会一生无病。”

“什么人,敢如此大胆散播这种流言蜚语。”晏临语言震怒,晏嬴不咸不淡看了他一眼,“或许是霍家人。”

晏临再瞳孔一缩,然后他反应过来笑道:”陛下,霍家当年通敌叛国,已经被满门抄斩,怎么还会有漏网之鱼。”

晏嬴垂下眸子,没有继续说,他转过身“这只是我的一种猜测,你下去收拾吧,我们后日出发。”

“是。”晏临爬起来点头,从地上站起往门口走,走到门口时,背后的晏嬴忽然道:“鱼娘子,日后会是你的叔母。”

晏临开门的手顿住,他贴在门上的手缩紧,过度用力,指甲划出了血,他立在门前,挡住了光,光线从他头顶散开。

“是。”

“哎呦,我的太子殿下,您要去哪里?”

晏临出了御书房,就头横着往前走,这可苦了后面的太监,腿跑断了,也跟不上,只能看着殿下脱离自己的视线。

而走远的晏临心里很乱,他恨自己藏不住情绪,恨自己办事比不上晏嬴。

他更恨自己明明看不起晏嬴,却一次次卑躬屈膝对他百般讨好,只为了皇位。

这样的自己,和底下那些讨好自己是泥腿子有什么区别,枉自己称为君子,结果尽是小人做派。

他走着,走着,在一处池塘停下,湖水倒映他的样子,垂头丧气,像一只丧家犬。

这一刻,他想起了自己的父皇,太后常说父皇是天生的皇帝,他杀伐决断,遇事当机立断,在他的治理下京都百姓富足。

而自己呢,一件差事都办不好,连杀意也瞒不住。

或许,自己就应该随父皇一起走。

晏临注视着水中影子,在水的深处,他好像看见了父皇,他眼神迷离起来,脚不由得上前,脚步跨出,忽然一个人影冒出来,一把抱住他,他因为冲击倒在了地上。

“是那个不长眼的。”晏临正在气头上,这一气,他就懒得伪装好脾气,眼神冷漠地看着上方上敢撞自己的胆大包天的人。

“你才没有长眼。”

心情不好想要出来散心的鱼若,没有想到自己才出门没有几步,就看见晏临脚伸进池塘,她顾不上什么,跑过来一把抱住他的腰,将他撞开,可她没有想到会因此摔倒。

碧绿的草地,带着泥土的芳香,还混杂着龙涎香。

她手还环住晏临的腰间,头贴在晏临的胸膛。

“太子殿下?”

鱼若抬起头,与支起头看她的太子对上。

“殿下,你这是被陛下说了几句,脆弱受不想要跳河。”

晏临看着自己胸膛的鱼若,想到陛下的话,陛下已经看穿了他的心思,他没有必要再与鱼若玩一见钟情的戏码。

眼神冷下来:“我没有这么小气,你从何处看出孤脆弱,孤身为太子,怎么会如此堪重用,孤就不知道脆肉二字怎么写。”

“啧啧啧。”鱼若绕着晏临上下打量了一圈,晏临被她看的受不了。

鱼若眯着眼道,“殿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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