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我知道了大人。”孟之礼貌地道谢,“有劳大人了。”

孟之伸手就要拿起耳坠子,孙昭抢先一步用那张纸将耳坠仔细地包了起来,重新递给孟之。

“这东西上紫金散含量虽然不多,长期使用才会有效,但姑娘总归还是要小心些的。”孙昭声音很好听。

没想到他还是个如此贴心的人,孟之对孙昭的印象又好了些。

“这东西可是贤王的?”孙昭看着孟之的动作说道。

“奴才不知,应当是吧。”孟之礼貌地回答。

“嗯。”孙昭点了点头没有继续问下去。

“多谢大人,那奴才就不打扰了。”孟之收好东西转身就走。

“还烦请姑娘替我向王爷问一下安。”临出门前,孟之听身后人说道。

“会的。”

看着孟之踏出了太医署的大门,孙昭思索片刻,回去换下官服,也离开了太医署。

从太医署出来,孟之将那耳坠重新拿了出来。

她不知道紫金散具体是何物,但听孙昭的描述这东西很像在现代的化学课上学过的重金属一类的东西,长期接触这种东西会对人体有害,而这种含有杂质的紫金散往往含有多种这样的重金属,会对人体有害损伤更大。

孟之听孙昭说,这紫金散后宫里都见怪不怪了。

想必这紫金散不仅可以用来做颜料和胭脂,长期佩戴还会使人不孕。

送孟之一对涂抹有紫金散的耳坠,究竟是沈江月有意为之还是无心之失?

可沈江月这个给给孟之留下的印象让孟之不得不偏向前者。但孟之搞不懂这沈江月究竟安了什么心思。

孟之细细思索,突然想到了一个离谱的理由。

莫非沈江月以为孟之跟贤王……

这个说法倒是能说的过去,就是太过大胆了些……

既然贤王跟沈家不对付,但贤王毕竟是当今圣上的亲兄弟,寻常人更是近不得身,若想害贤王能用的伎俩真是少之又少。

长远来看,一个男人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开枝散叶,香火延续,若害不得贤王,那使贤王断子绝孙也是个法子。

想必沈家一直在暗中监视贤王,而这段时间孟之频繁出入晴棠苑,有时在里面住上一宿,有时出来时衣衫不整,不免得引人误会。

所以他们以为孟之是贤王的女人,所以沈江月才故意选孟之做她的舞教,然后当着众人的面亲自给孟之戴上涂抹有紫金散的毒耳坠。

顺着这个思路将事情捋完一遍过后,孟之觉得很希望是自己想多了,但是这件事所有关窍都能对得上,这种既离谱又真实的感觉让孟之不禁脸红。

孟之努力将脑海中的贤王挤出去,单想沈江月送耳坠这件事,只觉得这沈江月不光两面三刀,还挺恶毒。

不过这耳坠这么小,上面紫金散的计量应当也不大,短时间戴着应该影响不大。

孟之怕不戴这耳坠引得沈江月怀疑便重新将耳坠戴上了。

再说了,她又不打算结婚生子,这紫金散于她而言只不过是一种轻微的毒药而已,一点都不妨事,给她麝香她都用得。

孟之回到云韶署跟李嬷嬷销了假,又因为自己上午当着其他人的面说脚扭伤了,便早早回了屋。

——————

孙昭提着两坛酒赶在太阳落山之前踏进了晴棠苑的大门。

莫尘连忙出来接下酒,迎孙昭进去。

“小侯爷今日要来怎么不提前叫人传句话,好准备些您爱吃的。”莫尘跟在孙昭后面笑着说。

孙昭是安平侯的独子,自小在洛州长大,跟贤王交情颇深,三年前孙昭回京,安平侯给他谋了一个太医署的职位当当,磨磨履历,等过些年直接袭侯。

“我也是方才决定的,下了值便直接过来了,没有打扰到王爷吧?”

孙昭轻车熟路地直接进了晏箫的房间,大刀阔斧地在椅子上坐了下来,丝毫没有身为客人的拘束。

“没有没有,您且等着,我这就去叫王爷。”莫尘将酒放在桌子上往门口走去。

“王爷不在这里?”孙昭看着远处的屏风,以为晏箫还在睡觉。

“没有,王爷在书房,我去叫他。”

“诶哟,真稀奇。”孙昭看着莫尘离开的背影说道。

依孙昭对晏箫的了解,这人能一整天都闷在这间屋子里不带出来的,就连看书办公也都在这里,书房对他来说只是个摆设,屋子里指不定落了多少灰了。

不一会,晏箫披着一件黑色金丝大氅走了进来,肩上还爬着晏白。

“你去书房还把我干儿子带去了?”孙昭上前摸了摸晏白的头然后伸出手让晏白爬到自己的手上,“那里面灰大,你也不怕呛着我宝贝儿子。”

“你来做什么?”晏箫看见屋里的人,面上没有什么表情,冷冷地开口。

“怎么?不欢迎我啊?”孙昭看了看晏箫,冲他吐了吐舌头。

“你若是不欢迎我,那我就走了,本来还有一件大事要告诉你呢?”

孙昭领着晏白转身就走。

“说。”晏箫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别喝茶啊,我带了酒。”孙昭转身将晏箫手中的茶放了下来。

晏箫看了看桌上的两坛酒,思绪有些恍惚。

孙昭见晏箫盯着酒出神,心不在焉的,便将手伸到他眼前晃了晃。

“我不饮酒。”晏箫意识回笼,继续端着茶杯饮了起来。

站在一旁的莫尘挑了挑眉,不敢言语。

“嘁,没意思,你不喝我喝。”

桌子是个矮桌,孙昭直接在他对面盘腿坐了下来,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你这院子里可有一位名叫孟之的丫鬟?”孙昭喝了一口酒问道。

“谁?”晏箫将目光看向孙昭。

“孟之。”

晏箫在心里默念了一遍这个名字,继而开口:“没有。”

“那可就怪了。”孙昭放下酒杯往前凑了凑。

“你这是何意?”晏箫也放下茶杯。

“今天下午,有一个姑娘拿着你的腰牌来太医署找我,说是你的人,还说是你派她过来的。”孙昭说,“我一想,还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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