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昭清料理好自己的情绪,她眨眨眼,缓了缓脚步,“什么机会?”

【笨蛋,还能是什么机会,当然是你离开晏国公府的上好机会。】

【逃离晏国公府,刻不容缓!】

【快跑快跑,待在这里面实在是难受。】

【真得走,不然老来找你麻烦,你自顾不暇,哪里来的时间习学?】

【对啊,你现在入了学堂,最要紧的事情就是学本事!】

【无比赞同。】

【而且这回你必须走!】

“为何?”晏昭清讶异于字幕的态度,她还想着收拾一番后再搬出晏国公府。

【我去,还问为什么?】

【难道你想等晏康被批,锒铛入狱,跟着他一起受罚之后再离府不成?赶紧跑,这破地方的人和腌臜事情真是一秒都不想看见了。】

晏康入狱!

他身为晏国公,这个身份下能有牢狱之灾,说明事情很严重,轻则他一人伤筋动骨,重则祸及满门……

谁愿意和他晏国公一起坐牢?

凭什么因为他晏康的问题而牵连她们子女啊!

虽然字幕上没有解释他的罪证,也没有解释缘由,晏昭清明白,可能是自己的“权限”还不够。

文字们不能畅所欲言,是她新发现的事。

一瞬,晏昭清心中了然,看来搬走之事,刻不容缓。

大堂内,随扇寻续话落,阮时路的脸色更加难看。

周围打量的视线无比直白,许是心中负担太重,他无法再承受这一切。

阮时路带着他脆弱的自尊心,不甘的挪动着,他朝扇寻续方向跪拜,“我认罪……”

“回禀定安将军,我曾在我娘亲屋中发现婚书,因心生贪欲,所以才将其盗窃……”

全懿一巴掌呼过来,捂住阮时路的嘴,整个人非常激动,旋即俯身,“定安将军,我乃阮太傅的二儿媳妇,全氏,臣妇也有罪要告!”

扇寻续觉得兴致盎然,抓起瓜果盘中的瓜子,“哦?”

全氏不是诰命夫人,而扇寻续乃军爵之位按理说是该行礼的,但她焦急万分,一脸愁容,忘了礼数。

“将军,我们阮府阮太傅,亦是臣妇的父亲,曾于阮如衣,也就是晏小姐晏昭清的娘亲有过旧约,故而她的婚书一直是由我们阮家负责保管,先前一直在臣妇的父亲阮太傅手中保管,但他进来身子骨抱恙,何其有幸,便由我得此殊荣,负责保管婚书。”

“臣妇一届女流,偶然得此殊荣自然是喜不自禁,这婚书多年来放于阮府高阁,从未有过贼人染指。”

“但今日,臣妇确乃不得不告。”

“因为婚书它被盗了!”。

她哭泣着,“将军,这跪地的小子是臣妇不争气的儿子,名唤阮时路,曾在我屋内见过晏家小姐婚书,他心悦晏小姐,臣妇不忍折他心意便送于晏国公柳姨娘300两白银,求她在晏小姐面前为我儿说说好话。”

“银两我阮府出纳有过登记,今日柳姨娘也在,也能替我作证。”

“吾儿今日长跪告罪是心中有愧,阮府保管晏小姐婚书,臣妇却没守住,实乃羞愤。”

全氏抬手往后一挥,阮时凉提着裙裾上前,自她身后跟着的一溜丫鬟则是跪了下来。

“弄丢婚书是我阮府失职,但并非我阮府私吞婚书,我哥哥心悦表姐,却也没有如此胆大包天,”阮时凉弯腰俯身,“今日我阮府一行冒昧登门,备了薄礼,请求表姐谅解。”

“保管婚书是我阮府责任,我们是万不敢私吞的,”全氏哭嚎着,“婚书丢了之后臣妇悔恨莫及,因婚书之事内心惶恐不安,今日在此但求将军明察!还我阮家一份公道。”

到了这会儿柳谣可算发现不对了,全氏要她做证?

又是一愣,原来今日众人皆是为晏昭清婚书来的!

“天呐,阮府婚书被偷了?”

“不对啊,被偷了,怎么又出现在云子月手里?”

“难不成是云子月偷的?”

柳谣心中一紧,“不知这与云家小姐有何关系?

萧竹年一时兴起,好心的替她讲了学堂马场内的事情。

她听的很专心,听到云子月披头散发,和二皇子疑似闻了番邦香,神志不清以婚书逼迫晏昭清后,柳姨娘大惊失色。

【看给她心疼的,表情立马就变了。】

【可不就是嘛?刚才她听桑桃说云子月来了,脚迈得快飞起来了。】

【恶心的柳姨娘,她自诩问心无愧。】

【为给自己女儿换个好前程,将自己女儿和户部侍郎夫人的孩子调换,为无后顾之忧更是亲手将人不足满月,尚在襁褓中的孩子用布捂嘴杀死。】

【不仅是心狠手辣,实乃恶毒,她调换两个孩子,也从未想过让户部侍郎的女儿活下来。】

【她们母女情深,然后害别人死光光,真搞笑欸。】

【她们待你的柔情蜜意,杯杯淬毒。】

晏昭清瞧着字幕,视线挪动到云子月的身上,不由自主捏紧了拳头。

为了自己孩子的荣华,杀死另外一个尚在襁褓中的娃娃,简直是到达了丧心病狂的地步。

柳谣一定会替云子月解围,不论如何。

预料之中,柳谣不等瑟瑟发抖的云子月张嘴,便揽了自己的罪。

与全懿句句强调的阮府重大责任不同,柳谣揭露出了事情真相。

“你是否收过全氏300两白银?”是扇寻续身边记录案情的书员,李三常。

他们需记录下所有涉及番邦香案件人员的言行,包括往来信息。

“回禀定安将军,妾身确收过全氏300两白银,我不过一深宅大院的侍妾,是我柳谣贪心。”

全氏相当满意柳姨娘的话,有了她这句供词,她阮府相当于摆脱了私吞婚书的罪责,自然不会再有人将阮时路偷盗婚书的事情联系到一起。

可柳谣下一句话便让她脸上笑容荡然无存。

“妾身自知所行不堪,但妾身仍有话要说,”柳姨娘起身,走向阮时凉,她若无其事的提及,“因我接了全氏300两白银答应于昭清面前替她儿子多多美言几句后,不日前,时凉曾带着婚书来找我……”

“你撒谎!”全氏瞪红了眼,她哭着问柳姨娘,“柳谣,你收我300两白银闹黄了我儿与昭清间的缘分便算了,现在好端端的,你提及我女儿又是何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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