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瑾萱好歹是熟读四书五经,知礼仪,落落大方的闺阁女子,总比那些身份低微的宫女好上不少。”

顾冕之揉了揉眉心,实在不愿意与顾若翾谈论这些女人的事情。

“孤也明白父皇是什么意思……好了,孤自然晓得分寸,你不要跟着瞎操心了。”

“孤不也是默认了,让苏瑾萱留在东宫吗?”

“孤自在惯了,东宫突然进来这么一个女人,孤是有些不习惯的。”

顾若翾不由得调侃着笑道:“这才哪到哪儿,一个女子而已,就能让你烦闷成这样,以后你要是登基为帝,那满六宫的妃嫔,岂不是要将你给逼疯?”

“我从小到大,就没见过像皇兄你这么恐女的。也不怪外面的百姓,全都猜测,你不喜欢女人喜欢男人了。”

顾冕之眼底闪过几分落寞,他目光复杂地看着顾若翾。

他很想告诉她,他不是不喜欢女人,他只喜欢她一个而已。

可他比谁都清楚,这话不能说。

一旦说出去,就会是天崩地裂的祸事。

顾冕之压住心底的情绪,他拿了一卷书,轻轻地敲了敲顾若翾的脑袋。

“好了,别说了……”

“你再啰嗦这些,孤可要赶你走了。”

顾若翾退后几步,她揉着脑袋勾唇笑了。

“我不说皇兄了,今日难得有时间,我们来下一盘棋吧,看看我的棋艺有没有进步一二。”

顾冕之自然乐意奉陪,他当即便让青岩准备起来。

兄妹两个说说笑笑,下着棋,气氛很是融洽温馨。

青岩看着太子眉眼间的笑意,他忍不住红了眼睛。

他都记不清楚,他家殿下有多久,没有这样开怀地笑过了。

殿下与公主的感情可真好。

他真希望公主殿下能够多来东宫几趟,这样太子殿下就会经常开心,经常笑了。

很快夕阳西下,皇后那边便有宫人过来,通知他们可以参加宫宴了。

顾冕之更衣洗漱,重新将太子蟒袍穿上。

那袍身以深邃的玄色为底,其上绣织着九条栩栩如生的金色蟒蛇,它们或蜿蜒盘旋,或昂首吐信,姿态各异,仿佛蕴含着无上的威严与力量。蟒身之上,金线细密

交织,随着光线的流转,闪烁着耀眼而神秘的光泽,令人不禁目眩神迷。

领口处,一枚硕大的龙形玉佩悬垂而下,晶莹剔透,龙眼微睁,似乎在洞察着世间万物,与太子那双深邃的眼眸遥相呼应,更显其身份之尊贵,气质之非凡。

他头戴一顶镶嵌着宝石的紫金冠,冠顶一条细小的金龙盘旋而上,龙口含珠,熠熠生辉,与身上的蟒袍相得益彰,共同彰显出他作为未来储君的无上尊荣与不凡气度。他立于殿堂之上,身姿挺拔,面容冷峻而威严,一身蟒袍随风轻扬,仿佛整个天地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令人心生敬畏。

苏瑾萱站在角落里,看着身穿蟒袍,俊美非凡的太子殿下,她的心忍不住怦怦直跳,她的目光越发的灼热起来。

这就是她选的男人。

这就是她未来的夫君,只要她能讨得太子的欢心,她就能成为太子殿下的第一个女人。她若是再幸运一些,怀上太子殿下的长子,那她就彻底一跃枝头变凤凰了。

苏瑾萱激动的紧紧攥着拳头,才没让自己因为太激动而失态。

太子殿下龙章凤姿,她做梦都想成为他的女人,这些年的苦恋,总算没有白熬,她终于等到了希望。

苏瑾萱含情脉脉地看着顾冕之,她一定会让太子殿下喜欢上她,从而将她放在心尖上的。

她一双眼睛满是柔情,落在顾冕之身上几乎没有一刻是移开的。

顾冕之不习惯被人这样盯着,他蹙眉,想要呵斥苏瑾萱,因为顾忌若若在这里,他忍着没有发火。

他再没看苏瑾萱一眼,全然当她是一抹空气。

穿戴完毕,顾冕之便牵着顾若翾的手离开东宫,前往前殿参加宴席。

这次的宴席,是家宴。

皇上并没有请什么大臣前来……不过后宫的妃嫔自然是要参加的。

宴席上熙熙攘攘,全都是推杯换盏、交谈之声。

宫人唱报道:“太子殿下,嘉阳公主到……

宴席里的妃嫔全都站起身来,向顾冕之行礼。

顾若翾抬眼扫了一圈宴席现场,很快就捕捉到了宸王与顾云珠。

他们二人站在角落处,显得极为低调……全然不似之前那样张扬。

便连顾云珠的穿戴,都极为朴素……一

身简单的淡黄色衣裙,再衬上一张憔悴的面容,顾若翾挑眉。

这是干什么呢?

奔丧吗?

顾冕之让众人免礼,他带着顾若翾径直走到了他们的专属位置落座。

顾若翾正好挨着顾云珠坐下。

顾云珠抬头看了眼顾若翾,她声音带了几分沙哑问:“皇妹,好久不见,你最近可好?

顾若翾轻笑一声,声音里满是嘲弄:“多谢皇姐关怀,我好得不得了,差一点就死在了贫民窟……好在贫民窟走水了,被一把火给烧干净了。

“之后,我差一点又被某个纨绔给糟蹋,谁知那纨绔弱不禁风,根本就不够皇妹玩的……啧啧,听说也被一把火给烧死了,真是可怜呐。

“庆幸的是,我命大……次次都能死里逃生。我在宫外的生活,过得那叫一个惊心动魄。皇姐想必,应该也有耳闻吧?

顾云珠的脸色微沉,她紧紧地攥住了拳头。

元岭的事情,是彻底让皇兄他们吃了一个哑巴亏。

秦勉表哥到现在还躺在床榻上,起不来身呢。

云阁老死了,彻底抽去了表哥的精气神,皇兄这几日都在烦恼,该如何劝秦勉振作起来,不要再自暴自弃。

这一切,都是因为顾若翾导致的。

她如今倒是在这里说起风凉话了。

她知道,顾若翾是故意说这些,故意气她的。

偏偏她还要装糊涂,不能与她撕破脸皮硬碰硬。

顾云珠佯装迷惘地回道:“我没听到什么风声啊,哎呀这段时日,我光顾着自己与驸马的幸福生活呢,倒是没关注府外的事情。

顾若翾胆敢不要脸的皆由元家的事,来嘲讽她,她自然也能利用沈聿臣来膈应她。

沈聿臣是顾若翾永远都得不到的朱砂痣。

她得不到的男人,如今成了她的驸马。

哈,她单是想一想都觉得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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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干什么呢?

奔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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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若翾正好挨着顾云珠坐下。

顾云珠抬头看了眼顾若翾,她声音带了几分沙哑问:“皇妹,好久不见,你最近可好?”

顾若翾轻笑一声,声音里满是嘲弄:“多谢皇姐关怀,我好得不得了,差一点就死在了贫民窟……好在贫民窟走水了,被一把火给烧干净了。”

“之后,我差一点又被某个纨绔给糟蹋,谁知那纨绔弱不禁风,根本就不够皇妹玩的……啧啧,听说也被一把火给烧死了,真是可怜呐。”

“庆幸的是,我命大……次次都能死里逃生。我在宫外的生活,过得那叫一个惊心动魄。皇姐想必,应该也有耳闻吧?”

顾云珠的脸色微沉,她紧紧地攥住了拳头。

元岭的事情,是彻底让皇兄他们吃了一个哑巴亏。

秦勉表哥到现在还躺在床榻上,起不来身呢。

云阁老死了,彻底抽去了表哥的精气神,皇兄这几日都在烦恼,该如何劝秦勉振作起来,不要再自暴自弃。

这一切,都是因为顾若翾导致的。

她如今倒是在这里说起风凉话了。

她知道,顾若翾是故意说这些,故意气她的。

偏偏她还要装糊涂,不能与她撕破脸皮硬碰硬。

顾云珠佯装迷惘地回道:“我没听到什么风声啊,哎呀这段时日,我光顾着自己与驸马的幸福生活呢,倒是没关注府外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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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若翾正好挨着顾云珠坐下。

顾云珠抬头看了眼顾若翾她声音带了几分沙哑问:“皇妹好久不见你最近可好?”

顾若翾轻笑一声声音里满是嘲弄:“多谢皇姐关怀

“之后我差一点又被某个纨绔给糟蹋谁知那纨绔弱不禁风根本就不够皇妹玩的……啧啧听说也被一把火给烧死了真是可怜呐。”

“庆幸的是我命大……次次都能死里逃生。我在宫外的生活过得那叫一个惊心动魄。皇姐想必应该也有耳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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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都是因为顾若翾导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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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云珠的脸色微沉她紧紧地攥住了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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