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罢,月三自言自语的困惑:“云梦山的女子,怎会与那大魏的帝王,孕育出拥有战魂的后裔?这绝无可能呀。”
月泠轻唤一声:“三叔,你又在自言自语些什么?”
月三回过神来,面色严峻:“这些暂且不论,当务之急是解除你们身上的山煞。宸王的血脉不受森岳万象束缚,可依然逃不脱山煞的侵蚀。
若我感知还如在生时那般敏锐,尚可助华儿苏醒,但如今……”变成尸魁后虽肉身强硬不畏刀剑,可也不在能如常人那般有冷热疼痛的触感。所以即便生前他同样医术卓越,可如今他是不能再行针了。
月泠见他神色黯然,怕他自责,急忙道:“三叔,我可以为哥哥施针,助他醒来。”
月三严厉地打断她:“胡闹!你此刻稍有动作,便会加剧山煞的侵蚀,还谈何施针救人?”
月泠被呵斥得微微一颤,三叔生气起来还是挺吓人呀。
魏晟鋆宠溺的摸摸她的脑袋,她软软糯糯的咧了咧嘴,随即又怯生生地道:“三叔,我还有一法。我体内养着噬心蛊,或许可以暂借给哥哥,唤醒他的意识。”
月三闻言,脸色骤变:“噬心蛊乃你的本命之物,是在你性命攸关之时,可救你一命的,岂能轻易给予他人?噬心蛊一旦去了华儿体内,若华儿有任何不测,必会先以你的性命为代价。这不妥!”
只是他话音刚落,魏晟鋆忽然看向月泠,眼神很是复杂,既有惊讶,又有愤怒,还有愧疚。
月泠这噬心蛊,他是知道的,原本一直在他身体中的,与那寒毒一起将他折磨的生不如死。他解开寒毒后,月泠收回了噬心蛊。
这蛊跟了他两年多,他竟然不知这是月泠的本命蛊。她将自己的本命蛊一直放在他身上是什么意思?
魏晟鋆满眼危险的看着月泠。
月泠缩了缩脖子,扯了扯他的衣袖,用唇语道:“回去再解释哈。”
魏晟鋆也用唇语道:“你最好跟我解释清楚,否则后果你该知晓!”
月三不解这二人打什么眉眼官司。
月泠不愿此时多生事端,若三叔知晓她曾将自己的本命蛊送了给魏晟鋆,只怕即便时过境迁,魏晟鋆也会被三叔好一顿修理。
月泠忙转移话题道:“三叔,我与哥哥血脉相连,借噬心蛊于他,不过权宜之计,有三叔在旁,定不会出岔子。待哥哥醒来救我们脱困,我再为他治疗便是。否则,我们三人皆危在旦夕。”
月三犹豫片刻,终是点了点头,目前也唯有一试了。只是叮嘱道:“若是那蛊虫不愿意,你不可强行逼迫。”
月泠道:“它们可听话了,不会不同意的。”
月三眉头紧锁,目光中满是疑惑地瞥向月泠,心中暗自嘀咕:这噬心蛊,是至情至深之物,怎会轻易舍弃宿主?这丫头,究竟又耍了什么花样?
他沉声开口:“我将华儿带至此处。”言罢,他轻手轻脚地将昏迷中的月华抱起 稳稳的放在月泠身旁。
雪地中,月华与月泠并肩而坐。
月泠从袖中取出一柄寒光闪烁的匕首,刀刃轻触两人掌心,鲜血瞬间涌出,两道伤口缓缓贴合,仿佛是在进行一场古老而神秘的仪式。
月泠轻启朱唇,低声呢喃:“吾心非你所向,彼道各异,勿再牵绊,勿使念想萦绕于心……"那声音虽轻,却字字如刀,割在心间。
魏晟鋆在一旁,听闻此言,整个人仿佛被雷击中,脑海中一片空白。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月泠跳下山崖时的决绝身影与这句话重合,他原以为那是她对他的决裂,却未曾想,这竟是催动噬心蛊守护新宿主。
心痛与释然交织,他心中苦笑连连,心中五味杂陈:怎么会如此!怎会如此!在失去她的这两年,每每想到她那绝情的话,他都痛彻心扉……而这却是一场误会,一场折磨了他两年的误会,他真是想哭又想笑,这个家伙,这丫头的行事作风,总是如此出人意料,连养蛊都如此别出心裁。
月三见魏晟鋆神色变幻莫测,不禁心生诧异,关切地问道:“宸王,您可是有何不适?”月泠闻言,也抬头望向魏晟鋆,眼中闪过一丝莫名的光芒,随即关切之情溢于言表。
魏晟鋆迅速收敛心神,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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