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郁晓兔和林柏便动身。
这一探查,让他们有了别的发现——
两人来到闹事老张家,见他妻子嘴角带血,额头淤青地在做饭,估计是被老张回家后泄愤揍了一顿。
郁晓兔气得当即想找到老张给他来个教训,随后便见他端着妻子的汤药去往家里的仓库,仓库位于屋子最靠近山林的隐秘角落,四周除了房顶没有窗户。
为了不被发现,郁晓兔和林柏当晚是用法术隐藏了气息,因为要消耗双倍灵力加上隐藏两人,所以只够他们维持两个小时。
郁晓兔变成兔子模样,让林柏把她放在仓库房顶。
透过顶窗,她看见老张把汤药浇灌到了一个干掉的泥人身上。
深色的药汁顺子泥人的头顶流下,浅色干涸的泥土被浸润上深棕,汤药流干,露出了骇人的一幕。
诡异的表情映在泥人脸上,因为是雕刻的泥人,有丝丝汤药挂在它眼角、嘴角的缝隙,像是泥人在哭,又在咧嘴笑。
老张双膝下跪,双手合十,声音颤颤巍巍祈祷:“保佑,保佑,我家媳妇肚里孩子没事,保佑,保佑生个大胖小子......保佑保佑......”
老婆的病不好好治,跑来信这些这个世界都不存在的东西。
郁晓兔十分唾弃,于是她动了动法术,把泥人给砸了。
吓得老张坐倒在地:“啊啊啊啊,报应啊,报应!!!鬼神发怒了。”
他爬起来冲出仓库,郁晓兔没站稳从屋顶上滑了下来,咕噜噜滚落。
好在林柏在,稳稳地接住了她。
揉了揉自己的耳朵,她抬头看了看林柏:“猜猜我刚才做了什么?”
林柏嘴角显出一道柔和的弧度:“我猜肯定是什么好事。”
“你这不是废话吗!”郁晓兔撇撇嘴。
林柏低声,“嗯,所以是什么?”
“嘿嘿,我把他拜的那个泥人砸掉了,吓了他一跳。”郁晓兔战在林柏手上挥了挥拳,“他这样真山神来了都救不了他。还家暴,渣男!呸!”
就这样静静看着郁晓兔骂,林柏不会骂人,但他表示,晓兔说的都对。
悄悄在老张老婆的擦脸药上施加了附加治愈术,让她能好得更快,郁晓兔和林柏抓紧去探查下一家,过多的灵力消耗,导致最后留给他们的时间只剩下一小时。
又去了其他几位村民家,发现像他这样用汤药悄悄养泥人的不在少数。
顿时让郁晓兔陷入沉思,村民的迷信她不是第一天知道了。
现在刘大芳已经不再帮村里人算命做法了,但他们仍有相信的,凭着道听途说和口口相传,把这糟粕扩散。
郁晓兔想她应该阻止这样的迷信。
她和林柏去村长家,想拜托村长支持他们做科普和医疗宣传。
村长欣然答应,日后每日在村广播站播放宣传资料,帮郁晓兔他们找了合适的场地接着义诊和做线下科普。
渐渐,抛下迷信的村民越来越多,配合他们做治疗康复的人也越来越多。
事情进行的比想象中顺利。
就是郁晓兔心里,一直萌生着一种不安感。
她的第六感一向很准。
果不其然,出乎意料的事情发生了。
出现了第一名再次患病的病患。
再次见到宋强一家人时郁晓兔整个人脑袋一片空白。
意识好像分裂除了另外一个人在不停告诉他她治疗失败了,没有根治这场疫病,一切都是因为她遗漏掉了父亲交代的要点。
宋强一家是很信任郁晓兔和林柏的,他们只是当自己二次感染了,正常配合治疗就好。
郁晓兔却很自责。
林柏察觉到了她的情绪,用棉花做了个毛绒尾巴送给她,希望在看到尾巴后她能开心一些。
郁晓兔觉得林柏有时候木木的,但也是真的很关心在乎她。
不过现在还不到时候,郁晓兔暂时还不想考虑两人之间微妙的关系。
重新整理思绪,郁晓兔想或许他们需要去找到病源,才能解决这场疫病。
就在这时,村里多了道传言,说疫病一定是节目组这群外来人带来的。
之前他们村子虽然惨淡但是平平安安的,自从节目的人来这里录制后突然开始收成变好了,收入也多了,一定是得到的太多了所以遭到了报应。
加上节目组至今没有一人患病,于是他们更是把疫病的罪全都怪在他们身上。
尽管有刘神婆、王奶奶、张叔、李婶,他们站节目组这边,但抵不住其他人群起而攻之。
矛盾最尖锐的时候,节目组的所有人被围在木屋。
有人拿起家里的黄豆臭鸡蛋往他们住的地方扔,边扔边念叨。
“邪祟退散,滚出我村。”
嘉宾们气得牙痒。
季明月:“真寒心,里面被晓兔和柏哥治好了的村民。”
江明轩:“这么久的科普全都白做了。这群人怎么还这么愚昧。”
沈司年:“我们可以直接回去,导演收尾工作应该做好了。”
导演:“是的,各位老师,我们可以结束录制回了。”
可是说道能回,大家也都不甘心,总觉得没有完整地将事件解决,心里很不是滋味。
导演看嘉宾老师的安排,他们会负责把所有老师安全带回。
木屋的气氛很沉,不断有村民来找事。
嘉宾出去阻拦,沈教授更是使出了他讲课的功夫,晓之以理,动之以理。
村民根本不理。
郁晓兔忍不了了,拿起导演的喇叭,搬了个椅子站上去、站在人群前面。
兔子急了可是会咬人的。
她这一下给林柏吓得,站在她旁边扶住,生怕太激动没站稳摔了。
他两这样一站气势还真这么起来了。
“乡亲们!请你们冷静!”喇叭声音开到最大,郁晓兔甜甜的嗓音此刻也显得刺耳,混杂着电音直击所有人脑门。
空气安静了一瞬。
“大家听我说,经过这段时间的交流和相处,你们也都知道我们是什么样的人,也都在内心清楚此时和我们无关,我理解你们因为真的害怕所以做出这样极端的行为。但请大家给我三天的时间,三天查清楚这个病症的原因,给大家解释。并且我保证一定会治好大家的。”
“你保证什么用?治好了还不是又复发了!”有人带头朝郁晓兔吼去。
出现了其他附和的人“就是啊!病了又病,身子一天不如一天,我家老汉前些天就因为这个去世了!”
众人的情绪拉的很高,在郁晓兔想怼让对方别带节奏的时候,被林柏从一旁环住腰带下椅子。
“你干什么!”她小声挣扎,“放开我还没说完!”
喇叭被林柏拿走,郁晓兔就这么被他夹在怀里。
“三天,治还是不治都随你们。不过现在你们要是再在这里闹事,我们会直接回去,把事情交给他人处理。”林柏声音冷漠,中气十足,给村民唬住了。
他们也知道嘉宾给自己看病没收费,换成其他人说不准还要医疗费用,不就是三天吗,那就再等等。
闹剧终于止住。
众人松了口气。
郁晓兔揣着手,气鼓鼓的。
林柏关切问道“怎么了晓兔?”是他哪里做得不好吗?
“你把我放下来啊喂!”郁晓兔还被夹在他怀里。
林柏呆住,终于反应过来,“好。”于是轻轻地把她放下。
“真是的。”郁晓兔嘟囔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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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内,郁晓兔借助和植物交流,弄清楚了全部真相。
原来是有工厂在西瓜村的河道违规排废水。
天然井水被污染,村民们有用井水的人家都患病,只有没用井水的部分村民和嘉宾组逃过一劫。
这边是嘉宾和导演组没病而村民反复患病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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