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靳晖解释道:“家里让我二哥结婚,我二哥表示不结,所以我父亲说,他不结,我们家所有男丁都不许结婚也不许纳姨太太......”

井弘深道:“那行长让我去找个女人也解决不了当务之急......”

沈靳晖道:“你现在就去找个歌星,我自有道理......”

井弘深狐疑的看着他,并不行动。

沈靳晖笑骂他:“你是怕我害了我二哥?来来来,我给你说......”

这般那般在他耳边说了一通。

井弘深听完笑了,但他还是有些担心:“到时候行长一生气,可是会把我开除的!”

沈靳晖道:“我保证万无一失,就算到时候我二哥知道了,我还有一所股票交易所要开张,聘你当经理,酬金由你开,也可作为你的后路了。”

井弘深道:“我不想离开通商银行。”

沈靳晖道:“哎呀,我到时候去给我二哥磕头,一切由我担着。”

井弘深想了想,他也不忍心沈靳言一辈子光棍,就说:“算了,不用你担着,我去办吧......”

鲲鹏俱乐部里,严鹤给萧素素点了西餐和红酒,说这是罗曼蒂克。

在要坐下的时候,严鹤着重看了一下她今天穿的旗袍,她今天的旗袍有些紧身,上下前后都被旗袍给称得浑圆。

她平日里都是穿的很宽松的衬衣西裤,曼妙的身材并没有这么明显,需要他发挥想象才能知道她衣服遮盖下的美好。

萧素素把报纸递给他看,预演了一天的泪就流了出来。

严鹤今天因为这个新闻本就高兴得要不得,后来萧素素又主动来找他,他更是觉得欧郁诚干了件爽利事!

他先把知味斋买的糕点分给萧素素,道:“别哭了,那样的花边新闻没人信的,我让欧郁诚约束好报社的人,以后不要乱写......”

萧素素擦干眼泪,撒娇道:“你要让他们主编给我道歉!”

严鹤道:“改天行吗?这可是我们第一次单独约会。”

萧素素眼眶里又蓄满了泪,嗔他:“上次还不是怪你!我可是气了你很久!”

严鹤拿起她的手打自己的脸:“怪我,怪我。”

萧素素就笑了,笑得很娇媚,配上她眼里晶莹剔透的东西,严鹤整个人都被迷的酥酥麻麻的。

他呆呆的看着她,萧素素还向他眨了下眼睛,他更是被迷得不要不要的。

他抓着萧素素的手就不想放手,萧素素反手抓住他的手掌,道:“鹤哥,我会看相,要不要我给你看看?”

严鹤呼吸发紧,巴不得和她更亲密一些,就说:“我不信,看你能给我看出个什么来。”

萧素素摊开他的手,手指在他掌心上的纹路描摹着,每一下都牵动着他的神经,萧素素好像没觉得这是暧.眛的事情,好像在给他讲专业知识一样:“鹤哥,你看这条线,是你的仕途线,特别长,冲上云霄了,有些人两个人加起来也没有你长......金钱线也很好......”

她故意没有说他的婚姻线,因为他的婚姻线很乱,而且若隐若现,不知道有没有。”

这时候服务生上了牛排和红酒,萧素素道:“我不会吃西餐,你来教我吧!”

严鹤全当她在勾引自己,心想原不用勾引的,今晚她们反正能水到渠成,就跑到她身后手把手的教她。

隔壁包厢,沈靳言正在打牌,作陪的是百姓银行总裁裴成益、通商银行金库主任傅砚东,京师警察局副局长许关山。

包厢里点了烟,烟草味浓烈,加上各人身边坐着的妖娆女郎,只能用纸醉金迷来形容。

裴成益看了一眼沈靳言身边的女郎,笑他:“你该不会因为那则花边新闻才找了美女作陪吧?”

司韵宁穿了水红撒虞美人花亮缎粉紫镶边旗袍,妩媚有余,知性不足,裴成益断定这不是沈靳言喜欢的类型。

沈靳言道:“不全是,是因为要陪裴总打牌,裴总每次打牌都带了美女,我觉得有美女陪着也很不错,就学学裴总。”

许关山道:“沈行长这样说,也不怕司小姐伤心?司小姐可是第一次出面陪人打牌。”

司韵宁道:“徐局长言重了,我怎么会伤心呢?像徐行长这样的大佬,能远远看一眼已是我的荣幸。”

沈靳言看了她一眼,突然把她抱入怀中,道:“你今晚可是自愿陪我的?”

陪睡还是陪什么,他没有说,但司韵宁脸已经红了。

陪上峰打牌,对傅砚东来说是个最苦不过的差事,但不说话又怕上峰有意见,就道:“司小姐的福气可大着呢,我们行长至今没有女人,司小姐陪了他,行长是绝不会亏待的!”

司韵宁是全国最红的歌手,人们都称呼她为“歌后”,她没有像其他歌星一样出来陪过达官贵人,等的就是这一天,总有金主是不喜欢交际花的,她洁身自好等的就是像沈靳言这样的金主。

但人设不能崩,她推开沈靳言的怀抱,娇嗔道:“快别拿我开玩笑了,沈行长不喜欢我们这种唱歌的,人家可是喜欢读过新式学校的知识分子。”

裴成益认真的看了两眼司韵宁,问身边的女郎:“你觉得沈行长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

那女郎娇笑了一下,道:“我怎么知道沈行长喜欢什么样的女人,我只需要知道裴总喜欢什么样的女人就够了!但是如果说沈行长喜欢上过新式学堂的女人,正好司小姐也是上过新式学堂的知识分子,她不就是沈行长喜欢的人吗?”

裴成益刮了刮那女郎的鼻子:“小机灵鬼儿。”

沈靳言笑着道:“既然司小姐是读过新式学堂的知识分子,那沈某人今晚若是赢了裴总,赌金就给司小姐了,也不妄你陪我一场。”

裴成益拿出来的赌资是京郊一套洋房。

司韵宁想起井弘深说的话,心道一套洋房算什么,她要的是黄河百货和通商银行老板娘的身份,所以他激沈靳言:“那沈行长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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