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醉很痛苦。

陈子轻早上醒来头痛得厉害,他下床感觉世界天旋地转,就又倒回了床上。

“我昨晚喝了多少啊,怎么都断片了……”

他自言自语,记忆只停留在喝酒的时候,后面便什么都没了印象,然后就是现在。这中间全是空白。

“2哥,我喝多了没耍酒疯吧?”陈子轻找系统打听!

系统:“都是马赛克,不知道。”

陈子轻惊得“唰”地坐起来,他头晕目眩:“马,马,马赛克?2哥,你别吓我。”

“我屁股也没……”他把手伸到浴袍里,摸了摸后面,“没开啊。”

系统:“服务器会清楚□□官,我就提醒你到这里,别再问了,再问就,”

“可以了,不需要再问了,我明白了。”陈子轻精神恍惚地坐了好一会,依然想不起昨晚都发生了什么。

他不想去试探周今休,有点怕。总觉得自己有可能把手伸向了秘书的□□。

毕竟日有所思,他好奇过周今休的颜色。

“啊哟。”陈子轻悔不当初,“不该喝那么多的。我怎么就喝成那样了呢。”

幸好宿主在任务世界被限制言行,他不至于酒后透露任务相关引起世界框架的崩坏。

突有敲门声,陈子轻这才发现他的手还在屁股上面,他赶紧拿出手,整理整理浴袍,想想还是去衣帽间穿一身衣裤。

站在镜子前穿衣服的时候,陈子轻毫无防备地看见自己的下颚两侧都有一块青色,不是颜料,是掐出来的。

陈子轻吸口气,他开始认认真真地检查全身上下每个部位,一只脚的脚踝上有相同的青色,同样是掐的。

那只脚的大腿根也有青色,面积要大一点,不是手指掐痕,而是整只手掐的。

对应每块淤青的画面在陈子轻的眼前浮现,他脸通红,洗了一身鸡皮疙瘩,不敢再想象下去。

·

陈子轻在房里磨蹭半天才去开门,周今休若有似无地从上到下扫了他一眼,在确定什么。

“七爷睡得好吗。”

“不好,”陈子轻说,“头疼。”

周今休倚着门:“没别的想说的了?”

陈子轻被问住了,他在心里打草稿,后知后觉自

己才是上司,马上就做出高高在上的姿态:“我喝多了。”

周今休的视线在他脸上停留,那双深邃多情的眼里隐隐似笑非笑,十分的耐人寻味。

陈子轻脑子一抽就横道:“看什么看,你把我身上脸上好几处都掐青了,我还没跟你计较!”

说着就高高扬起脸,指下颚的痕迹。

周今休扫向他拉出脆弱线条的细长脖颈,意味不明:“七爷真的不记得了?”

陈子轻有不好的预感:“……我记得什么?”

周今休徐徐道:“昨晚七爷您想跟属下做,属下说您没忌口没灌肠,做不了。您说自己天生丽质,天赋异禀,自带扩器,直肠是干净的,可以直接来。”

秘书微笑:“您还说您的屁股是香的,叫属下亲。两边都要亲,属下没服从,您就上下其手,属下为了控制您酒后不受控的行为,一时没收好力道留下了指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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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子轻艰难地吞了一口唾液,周今休,我告诉你,在你的心声出来之前,我一个字都不会信。

周今休审视他的举止神态,心头恼火地哧笑。

【你倒好,全忘了,那就当什么都没发生?你说了算?我这个直男心灵上的创伤谁来治?】

【昨晚又是摸又是捧,还蹭,娇滴滴黏腻腻的叫我大粉条,说好久不见。】

【我他妈成替身了。】

【替身不是我,是我那几两肉。】

【怎么又爆粗口,善哉。】

陈子轻:“……”

槽多无口,不知道从哪开始吐。干脆就不吐了,全咽下去。

周今休吃着薄荷糖看去,眼前人明明是一副病弱躯体,却有股子生命力旺盛的感觉,柔和,率真,又健康。

“今休,你怎么又看我啊。”陈子轻摸脸,“我没洗干净?”

周今休不答反问:“七爷,下次能别像昨晚那么乱喝了吗。”

陈子轻正要顶几句,脑海里响起周秘书的心声。

【毛都让你拽掉了好几根。】

【再茂盛也经不起你瞎拽。】

陈子轻顿觉一双手发烫,他把张开的嘴闭上,不说话了。

偏偏周今休一定要个答复,陈子轻只好背过身把后脑勺对着他,不让他发现自己羞耻到难为情。

“知道了知道了,以后会少喝的。”

陈子轻下楼梯,“今休,我说那些做那些都是喝多了不清醒了的原因,我不是想装醉把你往我床上骗,试图要你让我感受同性床事的初体验,你别放在心上,我是真醉了,一点都没印象,当然我不是说你胡编乱的意思。总之就是,昨晚辛苦你了。”

身后有咬碎糖果的轻响。

“应该的。”

【辛苦的是我的鸟,让你盘了至少一小时。】

陈子轻一个踉跄。

机械的假肢捞起半软的他,周今休关切道:“七爷,您慢点,腿要是实在软,属下就把早餐端上来。”

“不用!不用……不用不用……”

·

裴予恩昨晚说他今天会来,结果到了晚上都不见人影,不知道是让什么事影响了计划。连个电话都没有,只在昨晚离开后不久发了十多个短信,全是撒娇祈求。

陈子轻一个都没回。

严隙是在深夜回来的,他说那天七爷被困在老宅失联,自己想找人帮忙,为此周旋,耽误了回来的行程。

“没帮上忙不要紧,有这份心就好。去洗把脸,吃点东西,到我房里来。”

严隙很快就敲门进来,带着一身水汽。

陈子轻没也没他找人帮忙的细节,只是用充满深意的目光看他很久,说:“严隙,给七爷打套拳吧。”

“是。”

保镖的拳法一如既往的干练利落。

陈子轻确定,裴清然没有对严隙进行体罚。他让严隙打了一套又一套拳。

青年始终没露出吃力的状态,只是气息渐陈,他体力太好,又年轻,很猛的样子,每滴汗液里都充斥着浓郁的荷尔蒙。

陈子轻无动于衷,他的喜好单一,撞不到他的点上,再香的肉他都不吃。

不过他对严隙残疾的腿给出了挺多的关注。

他察觉严隙那条腿抖的时候,顿时就从椅子上站起来,动作幅度有些大,他眼前发黑,身子晃了晃,腰间一紧,被强而有力地扣入怀中,陌生的男性气息向他扑来,瞬间将他吞没。

严隙掌心滚烫,心脏失常地砰砰跳动。

正当陈子轻要推开严隙之时,一道阴厉的目光从门口刺进来。

陈子轻条件反射地扭头迎上去撞见的却是熟悉的眼神。

刚才那不寒而栗的感受好像只他的错觉并非真实。

陈子轻见周今休疑惑地看着严隙扣他腰的手他一下就不由自主地心虚上了。

“今休你来得正好省得我再去见你。”

说话的功夫已经推开严隙跟他拉开距离甚至还抚了抚腰部被碰过的地方。

周今休笑道:“七爷有事?”

陈子轻说:“你去给严隙买膏药他腿疼。”

“是吗严隙腿疼吗那真不是时候。”周今休为难道“属下手疼还是让别人去买吧。”

陈子轻想也不想就小跑向他:“你手疼?怎么回事?我看你手臂的切口很老是不是假肢的接受腔磨损的?”

周今休挑眉:“七爷很了解?”

陈子轻突然安静了下来他有一点恍神。

【行了知道了你白月光是个有大粉条的残废。】

陈子轻抿嘴。

【或许还有长得不错的手以及是个左撇子。】

诶……

【敢情随时随地勾引我馋我对我发骚想把作为同性恋的第一次给我想让我给你开后门想和我睡都只是在我身上找旧人的影子。】

哎呀……

【呵我狗屎运。明儿就拿出所有积蓄去买彩票。】

周今休笑容不变:“我的手臂就不劳七爷费心了您还是尽快让人去给严隙买膏药吧别让他疼死了。”

陈子轻看周今休要走下意识拉他的衬衫袖子。

房里忽然传来□□骨骼重重跟地面碰击的声响。

陈子轻回头望去只见严隙站不稳地跪在地上那条残腿膝盖着地。

就在陈子轻要回房时走廊传来嘭响。他心惊肉跳地伸着脖子查看。

周今休把假肢拆了随意丢在地上。

陈子轻一言难尽地面对这前后两个突发情况房里房外两个残疾都发疯他管哪个?

都不管。

陈子轻前一秒这么想下一秒就捕捉到周今休抬起左手放在前面

真是服了。

·

没过两

天庄矣也回来了。陈子轻走流程地问他行踪。

庄矣称他去老宅的路上遇到贩卖人口的不法分子他人身受限今天才找到机会脱身。

陈子轻听完直想笑这一个两个的都挺能编是不是我不直接戳穿不直接说出你们背后的主子你们就当我是傻子啊。

根据陈子轻的观察庄矣没有外伤但他非常虚弱不知道究竟是怎么挨罚的。

陈子轻忽然想到什么不动声色地让庄矣在客厅走两圈。

虚弱的庄矣领命:“是。”

陈子轻发现庄矣走路的姿势很正常就松口气这家伙没被强就好。

虽然庄矣是叛徒陈子轻却也不希望遭受那种事即便是被乱棍打死都行。

佣人的惊呼让陈子轻回神庄矣才走了一圈就晕倒了。

陈子轻叫来家庭医生检查。

医生透露庄矣的身体状态严重透支他承受过非人的疼痛。

陈子轻感到纳闷庄矣身上没伤口怎么让他疼的呢。

早前陈子轻好像怀疑庄矣的主子能检测到他的情感……

该不会是庄矣的身体里被安装了什么高科技他是个实验品吧?

说起来

·

陈子轻坐在书房里一边擦皮鞭一边陷入深思。

不多时他一听严隙汇报说庄矣醒了就让保镖把管家带过来。

严隙将几乎不能独立行走的庄矣半拖进书房他径自去花园抽烟眉宇间的纹路总是不能舒展浑身起一也比以前更加冷冽。

周今休则是在书房那一层的休息区刷手机那兔子把庄矣叫进去这么久在房里做什么?

庄矣半死不活废物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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