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从来没有爱过杜祈年的父亲,可是杜祈年却是她实实在在十月怀胎辛苦生下来的唯一儿子,因此唐氏对他倾注了许多心血。

可杜祈年却始终像是一只养不熟的白眼狼一样,自始至终跟她不亲,反而同赵姨娘却极端亲近。

有一次她感染风寒,头痛欲裂难受至极,命人让杜祈年回来看望一下她,可是她的这个好大儿却让下人回来向她禀报说,风寒极易感染,母亲疼爱他,应该也不想让他受到感染吧,所以等母亲好了他再回来看望她。

当时她躺在床上的手缓缓僵住,指尖轻轻颤了颤,只当她生养的这个儿子已经死了……

“娘,您难道忍心看着自己的儿子,真的被轮盘殿抓去吗?”杜祈年难以置信地瞪圆了眼睛,唐氏怎能这么狠。

“从今往后,你我彻底断绝母子关系。”

“什么……”杜祈年脸色骤变,顿了顿,怀疑自己是不是突然耳背听错了,犹犹豫豫地重新问道,“娘,您刚刚,说什么?我没有听清楚?”

“从今往后,你我断绝母子关系,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你就当从没有过我这个母亲,我也就当从没有生过你这个儿子!”唐氏脸上露出一丝讥讽。

听到这话,杜祈年不可思议地抬头望向唐氏,只见唐氏的脸上带着一抹讥笑,瞬间失了神般愣怔在了那里。

半晌,杜祈年喃喃问唐氏,“为什么?”

“为什么,明知故问?我虽两耳不闻窗外事,可也知道,你同赵姨娘不是亲母子却胜似亲母子,你也知道我讨厌她,可你却还黏她黏得那般紧,既然这样,那我现在成全你们,你不应该感到高兴吗?”唐氏嘲讽说道。

……

如今同苗可烟成亲是他唯一的指望了,只有紧紧地抓牢苗可烟,那苗可意定会想办法将他在轮盘殿签下的契约销毁,以及还有他日后进入朝堂一事。

杜祈年不敢再细想如今这张契约的背后,到底牵扯了多少以后他的种种事情。

走在街上,想起刚才唐氏讥笑的目光,杜祈年心头暗暗发誓,等他以后出头之日,势必要在唐氏面前讨回今日之辱。

虽然闹出了此等丑事,但在杜祈年看来,只要同苗可烟的婚约还未解除,苗安侯府依旧是他最好的跳板可以为他所用。

忍下心头的不快与恨意,杜祈年再次来到了苗安侯府。

等小厮将他站在侯府门口不愿离去的消息,禀报到了苗可意和苗可烟的面前。

“怎么会有如此无耻之人!”珠儿气得破口大骂,“都这样了,他竟还想着来找小姐!”

“不许你骂祈年,他肯定是被骗了,有苦衷的!”苗可烟为杜祈年义愤填膺打抱不平地说道。

苗可意没有理会珠儿和苗可烟的话,只是笑着开口,“让他进来吧。”

苗可意悠悠地喝了杯茶,心下了然,为何不呢,毕竟世家大族最看重脸面了,他不就是笃定了她和老祖母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因为此事让苗可烟与他解除婚约。

否则若是传扬了出去,侯府有这么一个未婚夫婿,只会没了面子。

杜祈年被带到了苗可意和苗可烟的面前,一见到苗可烟,杜去年立刻开口解释,表示他真的毫不知情就被歹人给骗了,他从未沾染上任何恶习。

至于契约,他更是因为在一次诗友会上被结识的朋友诓骗,推辞之下,盛情难却,糊里糊涂才跟着到了轮盘殿,又在醉酒之下,稀里糊涂地签下了契约。

苍天可鉴啊!

“这么说,你是真被骗的!”苗可烟兴高采烈地问道。

苗可烟显然已经相信了杜祈年所说的话,整个人满心满眼的都是杜祈年。

杜祈年皱眉沉声开口,脊背挺直,通红着眼睛回答道,“对,我是被骗的,可烟,你知道我从来都不打诳语。”

苗可意则忍住笑意,认真地看着杜祈年,“当真?”

杜祈年又扭头看向苗可意,言之凿凿,“当真,我可以对天发誓。”

好一会儿过后,苗可意收回目光,“原来是这样。”

见苗可意和苗可烟信了,杜祈年松了口气,“可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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