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春生双眼已经被体内的火苗吞没,他俯身吻了上来。
檀追连忙挣扎,可却发现自己虽然清醒,但浑身酸痛无力,根本挣脱不了少年的桎梏。
屋内昏暗,他双目模糊,看不清楚。
在黑暗中只得紧紧攀附在对方身上。
檀追泪眼昏昏,咬舌提神,嘴里不停地嘀咕着:“不可,不可……”
随春生轻声笑笑,问:“师尊,不可什么?”
檀追被少年撩拨起来,连忙道:“放肆!”
“不可如此荒唐!”
随春生将人抵在窗边,窗子被撞得乱颤,好似随时都要崩断散架。
檀追死死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这是他最后的坚持。
少年的唇瓣贴在他的耳朵上,热气洒出:“师尊,你我,就该如此荒唐,如此沉沦。”
此时,爱徒变成孽徒。
檀追惨白的手死死抵着他,却根本拦不住那早已发了狠的孽徒。
“师尊,我心昭昭,师尊,原谅徒儿。”
……
等到第二日正午,被折腾了一夜的白鹿仙君缓缓睁开眼睛。
他浑身上下钝痛无比,爬都爬不起来。
他回忆起昨夜情景,顿时脸色铁青。
檀追下意识地寻找孽徒的身影,却发现一片狼藉中,只有他自己。
他紧绷的神经刚刚松懈,就看见有人走了进来。
他这才注意到,房门不知为何敞开着。
月上兰冒出个脑袋来,却对上了檀追那要杀人的眼神,吓得立马缩了回去。
檀追冷声:“滚进来。”
逃了一半的月上兰犹犹豫豫地滚了进来。
檀追方才随手用法术给自己套了一身衣服,但月上兰进来的时候还是被他的模样吓到了。
唇瓣留着血痂,脖颈上被啃咬的不成样子,就连那手腕上都留着被桎梏的青紫痕迹。
他的床榻之上,更是凌乱得不成样子。
浓厚的情欲气息萦绕在房中。
无处晶莹痕迹落在窗前、桌前、被褥、橱柜前。
月上兰目瞪口呆:“画芷这个畜生!竟然跟牲口一样!”
檀追蹙眉瞪着他:“你说什么?”
月上兰自知自己脱口而出,脸色一绿。
檀追声音阴冷:“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
月上兰不由地打了个哆嗦,但看见白鹿仙君抽出长恨鞭,他生怕自己的小命就在这一瞬间了结。
求生欲让他立马开口:“阿追对不住!是我让画芷给你下药的,方便你们神魂交合,生米煮成熟饭之后便可以换眼了……”
“事已至此,已经没有办法回转,已经这样了,只能等着一月之后的交合之时换眼了!”
他生怕白鹿仙君听到一半一鞭子抽死他,迅速将这些话一股脑丢出来,一口不敢喘气。
月上兰说罢,便开始粗粗喘气,还不忘抬眸偷偷打量白鹿仙君的神色。
檀追捏着长恨鞭的手嘎吱作响,差点把后槽牙咬碎才忍住没有抽死自己的至交好友。
檀追沉下心:“你确定是画芷?”
月上兰愣了一下,紧绷的神经随之松懈。
“肯定啊!我没找别人!”
月上兰打量着檀追的神情,试探性道:“你是不是看见别人了?”
檀追不置可否。
月上兰:“正常。”
檀追挑眉:“?”
月上兰连忙解释:“我用的药是从合欢宗求来的,这钟情草无色无味,气息藏匿,就连你这样的上古神君都不会察觉,花了我好多灵石呢……”
檀追咬牙,长恨鞭瑟瑟:“说重点。”
月上兰:“而且服下钟情草之后,自己情动之时会看到自己所爱之人!”
檀追:“什么意思?”
月上兰:“就是为了达到完全钟情的效果,他会令你的神志恍惚,不管是谁出现在你的面前,都会变成你心中所爱之人!”
檀追垂眸,低声呢喃:“原来是这样……竟然是这样……”
竟然是这样,所以自己才会看到芙蓉。
原来是这样。
原来这一切都是自己在乱情之时的臆想。
自己竟然这么恶心!
如此肖想自己的爱徒!
谭追的后槽牙嘎吱作响,猛然抽出长恨鞭挥了出去。
月上兰吓得打了个哆嗦,一动都不敢动。
那金色辫身从他的身边挥过,将他身后的桌案一劈两半。
月上兰惊愕道:“阿追!这件事是我先斩后奏了!”
他立马服软。
“但是这已经是眼下最好的方法了,阿追我希望你活下去,好好地活着。你放心,这只是我和画芷的交易,再者说,你和就画芷本身就有婚约在身,这件事由他来做最为合适……”
他一边说一边查看白鹿仙君的神色,最终发现他似乎在沉思什么,试探性地开口道:“你是不是,在想小春生……我对你很了解,就算你真的对小春生动了凡心,也绝对不会迈出那一步的。”
檀追冷声:“住嘴。”
“莫要提芙蓉。”
一道金光再次从月上仙人身侧劈来,地板直接裂开了一条裂痕。
月上兰立马闭了嘴。
……
画芷凑上前去,端起一旁的薄荷香,贴到少年的鼻下,轻轻抬手扇了扇风。
少年蹙眉,眼皮轻颤,缓缓睁开了眼睛。
他有些头疼欲裂,被眼前的薄荷香呛得猛咳。
等到清醒过来,他才反应过来,自己似乎在陌生之处。
随春生立马警惕地查看周围,结果就看到了坐在不远处的画芷。
画芷瞧见他清醒过来,微微笑了笑。
随春生眼底一沉,“你。”
“你为何会出现,我为什么会在这?”
少年脸上扯不出一丝伪善的笑容,语气也冷了下来。
画芷莞尔,声音依旧轻柔:“芙蓉小仙君,看来你现在是没有心情装个纯真娇作了。”
随春生咬了咬牙,“我劝你尽快说,我没有什么耐心。”
少年的瞳孔一缩,黑得古怪。
不远处一道霜痕闪过,探雪剑随之而来,利索地抵在那画芷的脖子上。
“说。”
探雪剑凌空向前探了探。
画芷笑容不减,面色不改,看起来并未害怕。
“你应该已经猜到大半,为何自己和神君会一同中药。”
随春生:“那碗玉露汤。”
画芷轻笑一声:“你还不傻。”
随春生:“你想如何?”
画芷:“这件事并不是我所想,但是我现在必须要这么做,正巧遇上你这个蠢的,自寻死路。”
画芷的声音依旧轻柔,但却带着轻挑。
如今,两人都已经没有心情继续伪装,露出了真面目。
画芷缓缓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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