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过来,到底是个大bug,舒禾发现,按照自己的说法,怎么都无法将那样过来合理化,胤褆的说法倒是能够合理化,但着实够丢面。

“这事,想不明白,干脆别提了,你看看这个,我给皇阿玛安排到这行吗?”

胤褆顺着舒禾手指的发现看去,发现她指的是地图上第二豪华的院子,不由得有些嫉妒地撇撇嘴,不满道:“之前我要这处院落你都不给,如今皇阿玛来了,你倒是拿出来了。”

“……我给你是因为你想拿一个大院子做书房,就算你要的不是这个院子是其他院子我也不会给。”

其他的不说,就说拿一个院子做书房,谁家好人会这样做?又不是要在家里面建图书馆,用那么大一处地方做书房,平时要花的银钱维护可不少,一年到头用不到几次的书房,给那么大地方她脑子被驴踢了才会给。

胤褆有些不可置信地问道:“我之前要院子是为了做书房?”

舒禾耸耸肩,“不然呢?”

胤褆有些尴尬地扯扯唇角,他已经把当初要院子的理由忘的差不多了,只记得最后没要到,万万没想到他当初是要要来做书房。

只能说,不给的好啊!若是给了,现在的他看着一院子书,还不得天天头疼啊!

轻咳一声,岔开话题道:“我觉得,这个院子给皇阿玛用就刚刚好,我就这让李阔去告诉梁九功,带着皇阿玛过去。”

“嗯,你让李阔顺便告诉梁九功,有什么需要的东西,只管去库上支取。”

“好。”

康熙来到城主府舒舒服服的待了半个月就待不下去了,半个月后的早晨,康熙施施然留下一张纸条,带着梁九功就溜了。

【府内生活无趣,已离,勿念。】

看着简短的一行字,胤褆抽抽嘴角,拎起纸条抖抖,确定这张纸是单层的后,沉默了。

哈拉生下来后一直被他额娘养着,他和舒禾没有过多干涉,平时也就偶尔逗逗,至于小孩调皮捣蛋的时候,更是直接出了海不在大清,所以他从未体会过带小孩那种被气笑的感觉。

但现在,他在亲阿玛身上体会到了,胤褆用舌尖顶顶上颚,以防自己气到磨碎后槽牙,只感觉就这么一个月,他被活生生气老了几岁。

初下船时,你不想跟着车队走,行。

耽搁了三天到府,是抓贪官了,好。

可现在呢?就特么一句府中无趣,人走了,留下一张破纸条,怎么,跟他当面说话烫嘴啊?

康熙揉揉发痒的鼻子,对驾车的梁九功抱怨道:“保清那个臭小子肯定在背后念叨我的坏话了。”

“肯定是念叨您的身体,害怕您在外边受委屈。”

“得了吧,就你会说话哄人,这次一言不发就离开,保清那臭小子估摸着要气炸了,不在背后骂都是有孝道在那压着了。”

没有得到回应康熙也不恼,他知道有些比较敏感的话题梁九功都会特意避开不回话,这老小子贼着呢。

不过不贼,也不能在他身边待那么久了。

康熙笑着看向天空中太阳,躺在牛车上,感受着微风拂面,恍惚中有种如果这辈子真的真是个放牛郎仿佛也不错的感觉。

恍惚感片刻后逝去,恢复清醒的康熙摇摇头,为自己刚才的片刻恍惚。

但说真的,若是身边有他的嫡妻陪着,也不错,可是想想,若他真是放牛郎,索尼又怎会把孙女嫁给他呢,只能说,一切自有定数吧。

牛车晃晃悠悠行走在土路上,涤荡起一层层尘埃,飘起又落下,代表的已经逝去的时间。

两个月后胤褆收到了一封胤祉送过来的信,胤褆接过信先是看了一边,然后对院中正在扎马步的哈拉摆摆手示意她过来。

在哈拉过来后,将信递过去示意她看,哈拉接过信,一目十行的扫过去,“皇玛法去了三叔的领地,还将他那搅的一团糟?”

“不是你皇玛法搅的一团糟,而是你三叔他就没有治理领地那个心神,素日全部心神都在他的诗歌字画上,领地里面自然是一团糟。”

舒禾边说边踱步至两人身边,将手里面放着一盘水果的托盘放下。

“如果是这样,那三叔就是在说谎,这么大一人了还说谎,真是不脸红。”

听着女儿这坦诚直率的话,胤褆脸上带笑,赞同地点点头,“确实是这样,所以,以后你看问题,记得透过现象看本质,若不然,将被蒙蔽后的真相到处宣扬就会变成别人眼中说谎不脸红的人了。”

“嗯!我会的!”

“好了,吃东西时间,不说这些,”舒禾拿出带过来的手帕,擦擦哈拉额头上因扎马步而冒出来的汗水,对着水果扬扬下巴:“渴了吧?吃点水果解解渴。”

“好。”

“你不许吃。”

胤褆讪讪一笑,收回已经伸出去的手,可怜道:“舒禾,我也渴。”

“你坐在这屋檐下看着哈拉在太阳下扎马步,有什么好渴的?”舒禾没好气道。

听了舒禾的话,胤褆不吱声了,和心疼孩子的母亲讲道理无疑是自讨苦吃,这盘子水果不吃就不吃,反正他也没有很想吃。

嗯……真的没有很想吃。

哈拉嚼嚼嘴里面的水果,抬头看向眼睛直勾勾盯着盘子的胤褆,咽下嘴里面的水果,举起盘子问道:“阿玛,要一起吃吗?”

“吃……”感受到身边森寒的注视,胤褆喉咙卡壳了一瞬方才继续道:“就算了,阿玛不喜欢吃这些,哈拉吃。”

“哦,那我继续吃了。”

下午,哈拉倒是没有继续扎马步了,但是她被胤褆带着开始练自己选好的武器——长枪。

看哈拉耍长枪耍得有模有样的,舒禾有些赞叹地在一边给她鼓掌。

说来,她也会枪,但她会的不是冷兵器的长枪,而是属于热武器类的枪,想到自己那专门锻造的枪支,舒禾突然有点手痒,想去打猎了。

带着哈拉练枪的胤褆注意到舒禾的目光,纠正了哈拉的一个动作后,摆手示意她自己练,走到舒禾身边低声问道:“看什么呢?”

“这就咱们三个,我能看什么,当然是看你们两个了。”

“学了两个月,哈拉各方面都有所提高,趁着中秋,要带着哈拉出去玩一圈吗?”

舒禾闻言有些意动,但……

“会不会影响教学进度?”

“不会,哈拉很聪明,学的很快,原定的进度已经学完了,现在学的这些,都是以后要学的。”

“那就出去玩一圈?”舒禾有些迟疑地道。

“嗯,去专门圈出来的围猎场玩怎么样?正好让哈拉亲手试试打猎的感觉,见见血。”

“可以!那我要带上我的长枪!”

见舒禾开心,胤褆也勾起一边唇角,连声附和道:“带,都带。”

听着两人的对话,哈拉一个横劈然后站起身,有些不满的想道:说什么让她试试亲手打猎的感觉,不过是借口罢了,实际上就是他们两个自己想去。

大人抹不开脸面就拿小孩当借口什么的,简直烦死了!

心里面想着烦死了,哈拉面上却仍是不可避免的带了一丝期待,之前在京城中,她跟着妈妈一起去过几次围猎场,只是她年纪小,他们不让她上场,连凑近观看都不许。

只能和皇玛法新生出来的小叔叔和小姑姑待在一块,烦都要被烦死了,半点体验感都没有。

可是这次,他们两个拿让她体验打猎为借口去围猎场,她总该能上场了吧?

若是这次还上不了场,她就去告状!她后边可是有两个靠山呢,一个对一个,外加她,她这边完胜!

三天后的围猎场迎来了它的主人,负责留守围猎场的负责人带着几人来到住处后,见几人把东西卸下就要去打猎,连忙热情地走在前面。

上个月刚砍了一批人,他可不想因着没有伺候后主子,他成了这个月被砍的那个。

马棚里面,胤褆挑了一匹黑马,舒禾也挑了一匹黑马,只有哈拉挑无可挑,选择了马棚里唯一适合她骑的白色小马。

负责人擦了擦额头上冷汗,解释道:“今年负责配种的种马在配了一次种后就莫名其妙死了,再去找种马已经来不及了,所以今年围猎场只有这么一匹小马,若是小主子不满意,奴才派人出去立马采购几匹小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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