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阳!”

我站在证物室里,却好似听见遥远的地方有什么人在喊我。

很快这个呼喊的声音就变弱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樊队的声音:“何阳,你怎么看?”

很显然刚刚樊队说的话我并没有听到,我于是茫然地看向樊队,有些疑惑地看着身边的人,我甚至有些不明白,为什么我的脑海里会出现这个奇怪的声音。

樊队见我是这样的神情,于是和其他人说:“你们先做自己的工作,何阳你和我过来下。”

说着樊队就把我喊到了小会议室里面,关上门以后樊队问我:“从你来到这里以后我就看你一直心不在焉的,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我看着樊队,有一种想要说出来却又说不出来的感觉,我试着想说什么,但是话到了嗓子口却又硬生生吞了下去。

樊队看着我这个样子问我:“你想说什么?”

我问樊队:“樊队,做梦真的会梦见一个从来没见过的人,甚至是从来没去过的地方吗?”

樊队听见我这样说,问我:“你梦见了什么?”

梦见了什么?

我自己也不知道,我就只记得我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去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甚至是完全没有去过的地方,有一个人也是完全没有见过的人,但我却对他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这种感觉很难描述,以至于等我醒来以后还久久不能释怀,好像这不是一个梦,而是真实存在的一样。

樊队大约是见我又在发呆,他喊了我几声,我才稍稍回过神来一些,樊队问我:“你梦见了什么?”

我说:“我不知道。”

樊队看着我,可能他也觉得现在的我很古怪,但是他却没有提是不是我又犯病的事,他只是问我:“何阳,你最近经常做梦吗?”

其实我自己也不知道,是不是梦我自己也有些分不大清楚,但我一直感觉我身边有一个人,只要是在安静的时候他似乎就会出现,而且有一次我好像非常清晰地听见他和我说——何阳,快逃!

但我没有和樊队说这个事,我怕他认为我的精神障碍再次出现,我不想再回到白城精神病院,于是我和樊队说了另外一件事,我问樊队:“我经常会听见一个钟声。”

樊队问我:“钟声?”

我不知道要怎么和樊队描述,而最清晰的那一次就是在白城精神病院清醒过来的时候,可是那里明明没有摆钟之类的东西,那么钟声是从哪里来的?

樊队看着我,眼神已经变得冰冷深邃了起来,我于是就没有再说什么,樊队说:“自从你去白城精神病院做了调查之后,你的状态似乎变差了很多,那天除了你和我说的这些,你还在里面遇到了什么?”

那天的事我几乎都和樊队说了,连我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为什么回来之后就一直心神不宁的,好像我整个人并不受我自己控制了一样。

樊队说:“要不你先休息几天,调整下状态,怎么样?”

我看了看樊队说:“可是手里的案子……”

樊队说:“你住院的期间调查队也能运转,无非就是人多人少的区别,你现在这个状态,我也很担心你。”

我于是和樊队说:“那好吧,我可能的确是还没有完全调整过来。”

樊队说:“三天,给你三天的时间调整,不过这三天你每天得和我报告一次你的行踪,因为从你住处发现的这个箱子有些不大一样。”

我问:“哪里不一样?”

樊队说:“在里面的一块石头上,我们发现了人体组织。”

我愣了一下,也就是说,一直杳无音讯查不到的受害者,终于在这个箱子里的石头上出现了蛛丝马迹。

我问樊队:“那确认了吗?”

樊队说:“已经确认了,就是你见过的那个被钉在墙上的尸体。”

我倒吸一口凉气,不等我说什么,樊队说:“所以你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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