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行驶出城门,半个时辰后,停在香满阁前,随后沈昭下马车,看着这座由红木柱子搭建而成,门前摆放着两尊石狮子的阁楼。
香满阁位于城郊,不似京城繁华,所以人烟稀少,顾客也不多,好多人都只知道是一个酒楼,但其实里面还可以收集到各种消息,甚至还能为别人答疑解惑。
这还是沈昭当初花大量时间收集出来的,只是这些年对于香满阁背后之人一直是个谜。
绿茵问:“姑娘,我们不回府,为何来酒楼?”
“有事。”沈昭嘱咐道:“绿茵,待在这,等我出来。”
绿茵还有好多疑问,但还是相信沈昭有自己的打算,并没有问出口,只是说:“好的,姑娘。”
沈昭走到门口时,还是不放心绿茵一个人在外面,说,“绿茵,跟我进来。”
片刻,沈昭走进去,立刻就有小二围上来,招呼道:“姑娘,我们楼上有包房,这边请。”
沈昭跟随小二进去,包房内清静雅致,别有一番意境。
“姑娘,你吃什么,我们店还有特色鲤鱼,今早刚捕捞上来,新鲜着呢。”
沈昭掀开窗棂,往外看来眼,并无发现异常。
随后端坐着,说,“我找李掌柜。”
李掌柜原名李德清,但他在酒楼里却叫刘扬德,原先是一名副将,后来在战场上受了重伤,这些都是沈昭在做暗卫时收集,她还收集到有人特意抹去了李掌柜的生平,改名也是掩人耳目,方便打听朝中要事。只不过酒楼真正的东家一直没查出来。
店小二先是停顿,随即反应过来,说,“姑娘,你怕是记错了,我们店里没有李掌柜。”
沈昭也不急,笑盈盈地道:“你们酒楼里一定有,今日我若见不到他,是不会走的。”
然后拿出一封信封,递给店小二,说,“请帮忙转交给李掌柜。”
等店小二走出去,绿茵问:“姑娘,万一那李掌柜不来?”
“不会的,他一定会来的。”沈昭说:“我那封信上清晰地表明了他家里的地址,”
沈昭继续道:“李掌柜的家人就住在离这不远处的郊外,这件事很少有人知道,而我一个闺阁姑娘,却会知道他所有的事,所以他一定会对我产生怀疑,来一探究竟,而且我在信中告知他妻儿在我手上,为了他妻儿安全他也一定会来。”
“姑娘,你为何会知道这么多的事?”
沈昭一时知道怎么回答,总不可能说我其实不是你家姑娘,真正的沈昭已经死了,这些话怕是说出来都没有人信,而且她也需要个身份,方便日后找组织寻仇。
思索片刻,沈昭笑道:“你家姑娘神通广大,无所不知。”
绿茵虽然也不知道沈昭为何会知晓如此多的事情,但她知道听沈昭的准没错。
此事确实如沈昭所言,李掌柜在看到信的一瞬间,脸上出现几秒的惊讶,随后确保无人,打开暗门,走了进去。
屏风前坐着一名男子,红衣长袍,正是御王景珩。
李掌柜走进去,关好门,说,“阁主,有人识破了我的身份,要不要我现在把人杀了?”
景珩把玩着扇子,语气不急不躁地说:“李副将,你是打算对本王的王妃动手?”
李掌柜一听连忙跪下,说,“属下不敢。”
景珩从屏风内走出来,看着地上的李掌柜,把人扶起来,说,“之前不是告诉你了,腿脚不好,就不要跪。”
“不碍事,属下的这条命,都是你在尸山里捡回来的,大恩大德,属下铭记在心。”紧接着李掌柜问:“阁主,何时娶的亲?卑职竟一点风声也没收到。”
景珩把扇子拢起来,放在手心上,轻轻拍打说:“准确的说,她还不是本王的王妃,不过也快了,她是沈国公的嫡女沈昭。”
“沈易坚的嫡女?沈归的妹妹?”李掌柜问。
沈易坚是沈国公的名讳。
“正是,不过沈归快回朝了,这次他作为主将打了胜战,必定会受到朝廷的奖赏。”
“阁主,王妃是沈归的妹妹,有王妃这一条关系在,皇上那边我们需不需要提防?毕竟皇上从不允许有人功高盖主。”
“不用。”片刻景珩说:“把王妃带到我包房。”
“是。”李掌柜说完就退出去了。
一盏茶的时间,门口传来深浅不一的脚步声,沈昭听声音就知道是李掌柜朝她们走来了。
沈昭喝了口茶,对绿茵说:“来了。”
片刻,李掌柜推门而入,“抱歉,让姑娘就等了。”
沈昭看过去,站在面前的这人从右侧脸颊到鼻子再经过眼睛有一条很长的刀疤,而且是人为用利刃所造成的,有可能就是李掌柜自己把脸划破,而且脚也形成一个扭曲的形状,难怪听脚步声不太对劲。
沈昭心想能做到如此地步,想必李掌柜对上面的人十分忠诚,怕是想从他这打听到有关于这座酒楼的消息几乎不可能。
李掌柜看沈昭打量了一下自己,以为是自己的样貌的吓到了未来的王妃,急忙想出去。
沈昭好不容易今日有空才可以出来,人都见到了,结果又出去,她连忙喊住李掌柜,“李章柜,你这是要去哪?难道不想知道你妻儿是否平安?”
李掌柜退至门外,说,“小的这副外貌怕冲撞姑娘,这才退至门外,至于我妻儿,姑娘菩萨心肠,定不会为难她们。”
沈昭一时无言,半晌才说:“李掌柜,外貌不在于外表,而在于内心,不必在意这些进来吧,你妻儿平安无事。”
“多谢姑娘。”李掌柜问:“姑娘,找我有事?”
“李掌柜,我就不绕弯子,小女今日前来,是找你们阁主。”
李掌柜停顿几秒,问道:“不知姑娘找阁主作甚?”
沈昭回:“解答疑惑。”
李掌柜起身说:“姑娘,我先出去问一下阁主,请稍等片刻。”
“那就麻烦李掌柜了。”
沈昭趁着李掌柜出去的这段时间,回忆起了以前的事。
从前她还在做暗卫时也曾接到组织派下来的任务,表面上是假借名义过来拜访香满阁阁主,实际上是为了探到有用信息,必要时可以击杀。
但那次,她任务失败了,而且是唯一的一次失败,挫败感瞬间包裹住她,所以那次之后她三番两次的假冒身份潜进香满阁,但都没探到有用信息,反而后面还差点都把命留在了香满阁阁主身上。
最后一次去香满阁的时候是夜晚,那人带着面具躺在床榻上,整张面具包裹住脸颊,只能凭借身形看出是一个健壮的男人,她一点点地靠近,脚步声几乎听不见,大气也不敢喘,就在她即将取掉面具时,那人睁开双眼,单手揽住她的腰,下一秒她便被带到了床上。
那人压制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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